第9章 天赋异禀
余暮秋还有些迟疑。
龙啸天已经开始演练起来。
卓一凡仔细观察龙啸天演练，如醍醐灌顶，原来剑还可以这么出，太妙了。
这步伐诡异而玄妙，速度极快，还变化无常，卓一凡有种眼睛都快跟不上的感觉，渐渐地脑海中不断跟着一起演练。
大约一个时辰龙啸天演练完毕，负手而立。
卓一凡和余暮秋则闭目冥思，在消化刚刚所学。
两个时辰后，余暮秋睁开了眼睛，脸上露着微笑，似乎收获不错。
卓一凡这时脑海中还在不断地演练，只是这已经是他第三遍在脑海中演练了。
卓一凡脑海中每演练一遍，都会精进不少，所用时间逐渐缩短。
直到脑海中演练一遍只需要一刻钟不到的时候，他才睁开眼睛。
卓一凡睁开眼睛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大概演练了四、五个时辰，卓一凡不觉得怎么累。
发现龙啸天一直盯着自己看，歉意的笑道：“抱歉！耽搁这么长时间。”
龙啸天心中一直疑惑，当初自己初学演练一遍也只要两个时辰左右，跟余暮秋差不多。
卓一凡天赋不错，他在脑中冥想一遍怎么用了近五个时辰，不应该啊。
见卓一凡一脸歉意，龙啸天安慰道：“没事！我当初学的时候，第一遍冥想，差不多用了这么久。”
卓一凡：“一遍就用这么久吗？”
听到卓一凡疑惑的声音，龙啸天一惊，难道他在脑中演练了两遍。
这就可以理解了，记忆演练是个很费脑力的过程，演练两遍而不疲倦，真是个人才。
龙啸天满意地看着卓一凡：“第一次就能在脑中演练两遍很不错，果然是练武奇才！”
卓一凡一脸无辜地说：“不止两遍。”
“什么？”
龙啸天老态龙钟的身体跳了起来，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道：“刚才你在脑海中将这套剑诀完整的演练了三遍？”
看到龙啸天如此大的反应，卓一凡心道：才三遍你就如此大反应，要是告诉你，我演练了十遍，那我可能被你当场抹杀。
三遍是天才，十遍那就是妖孽，是疯子，一般世界是不允许疯子存在的。
卓一凡可不敢告诉龙啸天真相。
微微笑着说：“我刚才的确在脑中演练了三遍。”
龙啸天喃喃道：“真是个天才，我没有看错你。”
卓一凡故意问道：“有这么夸张吗？”
龙啸天：“青冥剑诀第一次看能完全记住的就是练武人才了。看一遍而能在脑海中演练一遍的就是练武奇才。
像暮秋这样看一遍，而能在两个时辰内在脑中演练一遍的是天才。
而你在五个时辰内在脑中演练三遍，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卓一凡傻了，演练三遍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我可是演练了十遍，想活得久，这个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
余暮秋也对卓一凡投来异样的眼光，心中嘀咕：没想到真是天赋异禀的家伙。
龙啸天：“青冥剑诀讲究出剑快和出其不意，没有固定的招式。刚才的演练招式，只是出剑的一些技巧和步法！
根据每个人的性格、身形不一，对于青冥剑诀的使用也不一样。
最终结果都是在最合适的时机以最快的速度一击必杀！
记住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
青冥剑诀最高境界忘记所有剑招，剑随心动，没有招式胜过所有招式！”
卓一凡刚才在脑中演练的时候就发现了，越是对青冥剑诀熟悉，越觉得这剑诀不简单，可以化繁为简。
几个招式可以通过一个招式来完成，因为这个招式它不是一个招式，而是一个招式可以跟随需要变化出几个招式来。
招中有招，无招胜有招。
卓一凡一边思索龙啸天的话，一边印证自己的理解。
龙啸天见卓一凡似乎有所感悟，继续道：“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杀招。”
龙啸天捡起一根树枝，剑指卓一凡，踩着诡异的步伐，一瞬从卓一凡身前穿过。
卓一凡亲身体验了何为天下第一杀手的杀招，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已经满头大汗。
龙啸天剑在身子动的那一刻，就锁定了卓一凡的咽喉。
卓一凡脑中闪出无数个躲避抵挡的招式，可是躲无可躲、避无所避。手中的剑不管以什么方式抵挡，他都感觉龙啸天的剑能割断自己的咽喉。那一刻切身感受到了死亡降临。
龙啸天出招之快，一招胜百招的出剑方式，飘忽不定的步伐，谁对上都是一样的结果。
卓一凡还是有准备的正面对敌，如果龙啸天是偷袭，那么卓一凡死了都不会感觉到龙啸天的存在。
卓一凡心中震撼无比，他目前跟龙啸天相较，那真是云泥之别。
见卓一凡傻傻发愣，龙啸天笑笑：“这只是我对青冥剑诀所悟，让你感受一下它的强大，你自己要悟出属于自己的剑。”
余暮秋看着龙啸天与卓一凡，一个愿意教，一个愿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受伤太重，消耗比较大，肚子早饿得咕咕叫。
“卓一凡，我饿了！”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卓一凡，声音依然冰冷。
卓一凡听见余暮秋说饿了，一想，已经六七个时辰没进食了。余暮秋恢复伤势，需要快速补充能量。
卓一凡一脸歉意地说：“余姑娘，对不起！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弄吃的。”
余暮秋见卓一凡慌不择路地跃入山林之中，看那着急的样子，似乎很在乎自己。
余暮秋心里那股疑惑不断地升起，卓一凡对自己不同寻常。
片刻后，卓一凡提着一只山羊回来了。
自学青冥剑诀，卓一凡不管是对时机的掌握，还是身法速度都有极大的提升。
抓野味的速度也变快了，这就是境界的提升带来的好处。
余暮秋一脸平静的看着西下的太阳，似乎在欣赏那满天彩霞。
她的目光却不时的瞟一眼那边忙碌的卓一凡。
她一定要找出卓一凡对自己不一样的原因。
烤好羊肉之后，卓一凡先给龙啸天递去一只腿，再拿着一只羊腿来到余暮秋身前。
卓一凡：“这个羊腿比较大，你一只手不方便，我喂你吧！”
一整只拿着啃，余暮秋必定一脸油，而且姿势也不雅观。
余暮秋默默地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