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这里面水深很深，一般人把握不住
挂职组的人异能天赋都很低很低，哪怕花费很多心血也未必会有什么成果。所以不会有人管他们，也不会对他们进行人事调动。
这种稳定性对于宋染来说非常非常重要。
因为财政上的自由和特殊，必然是需要牺牲一些代价去换取。
湾菁市特研院的基层流动性堪称全院最高。几乎所有基层员工都会在两年之内被调离，没有意外。
尤其是她手上的精神系异能者，最多呆满一年半就会被调往总部，原因无一例外都是“成绩优异”
这是一个合理的理由。宋染可以做到的一年半之内让这些人从中级入门达到即将进阶高级的水平。
而通常这样的过程需要七到十年时间。
所以在他们院培养基层心腹是非常困难的事。
但是挂职组就是个bug。
基本上挂职组的人实力都不强所以才出去挂职。总部根本不管。
他们可能中途会换公司工作，但是起码大多都呆在湾菁市的，比正式员工稳定得多。
而且都比较听话。
不听话的她也不管。
经过好几年的培养，这些人在梦境领域里的实力基本上都在中级造梦师的水平。
这是什么概念？
这样的实力已经能够超越全国70%的精神系异能者了！
听起来实力很强，但实际上梦境领域里的实力和现实实力并不对等。
按照特研院的考核，都是要求各项个人能力均衡发展不能偏科。一旦出现偏科，就一律按照短板的进行认证。
所以他们挂职组的人的水平这么多年始终都是“初级造梦师”甚至是“入门造梦师”。
只是在梦境领域里普遍比较强而已。
这是制度的漏洞。宋染发现了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否则总部把她的人人全调没了，她怎么培养自己的心腹和主角团？
宋染现在对院里的流动性就非常满意。
挂职组的留给她慢慢培养，顺便刷刷带徒经验。基础组和医疗组这个天赋比较高的就赶紧教，教出来了就可以赶紧把人弄走，让他们出去开枝散叶拓展师门。
再加上她跟学生的联系一直比较勤快，师徒关系维护得相当好。
没看资料前她以为基础组和医疗组才是最重要的。但是现在看来，最鸡肋的挂职组的整体的含金量才是最高的。不管是个人实力还是人脉，都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挂职组……”宋染翻看着资料，发现这个组明明不供职于特研院，却每个月却还会为他们提供几十万的收入，有时候甚至能出现上百万的收入。
这不太合常理吧？
他们都挂职了，怎么还要倒贴给特研院这么多钱？
其中有一部分是的合理的精神检测收入，一个月只有零零碎碎的几笔，每笔1000元。
另外一部分大额来源则是备注的服务销售收入。
仔细一查，这部分收入来自她挂职组的灰色小产业——代购。
特研院从事科研项目，有些时候就会产出一些可以销售的副产品，比如植物系练习时养的鲜切花，治愈系研发的高效绷带，精神系研发的各类精神补充药剂。
湾菁市特研院的在院内最出名的特产就是精神补充药剂。
他们以价格低、性价比高、以及多年的良好口碑，占有专业级零售市场70%以上的份额。
不过他们产品都是只对院内销售，不开放对外渠道。每个月月底的内购会就是他们统一出货的时间。
每月月底特研院都会举办内购会，全国所有员工都可参与。员工价统一9折，分院员工购买自己院内的产品享受7折优惠（特殊商品除外），越贵的东西差价越高。
精神补充药剂本身又是精神系的必需品，还是一次性消耗的，一颗精神补充药剂的零售单价在800左右（未算折扣前），设定的10颗起售，每月每人上限31颗。
专业型的精神补充药剂只能给专业精神系异能者使用。他们院系就那没点人，就算代购也代购不了多少，总体来说狼多肉少。
所以大部分还是走正规渠道购买，即便没有代购，他们院每个月的正常营收也相当可观。
而宋染说代购，代的都不是专业型精神补充药剂。而是普通异能者甚至是普通人都可以使用的基本型精神补充药剂。
这种药剂的有效剂量相对较低，但因为都是“针对特研院内部员工的内购”，所以他们的药剂都是按国标相关规定的顶格剂量生产，效果比外面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当然明面上他们湾菁市特研院是不会说自己对外出售这类产品的。
这就给代购提供了非常大的的操作空间——超额的灰色溢价能力。
晚点选择什么样的客户，能卖多少钱，这里面水深着呢，一般人把握不住。
宋染把这项工作交给了挂职组的组长和副组长。
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组长手上现在掌握着一些神秘的关系网络，涉及大量社会富裕阶层以及高异能等级强者。
这种灰色小产业直接放游戏里，要是被上面的人发现了，会不会被一锅端？
游戏里也给出了相应的答案。
精神系异能者因为异能特殊性，官方绝对不能让他们累着，不然再像70年前那样再搞个大事故出来怎么办？
所以不管是在编的还是挂职的，每天都有限定的工作时长，绝对不能加班。谁要是敢让他们加班，国家会出手制裁他！
相应的，精神系异能者的所有资金账户也都会收到国家监管，不定期会抽查收支情况。
这样又限时不让人多加班搞副业，还不让搞代购挣外快，那普通人怎么消费得起这么高昂的精神补充药剂怎么提升实力？
又不是谁都是出身大家氏族或家里是经商能够负担得起额外支出。国家这也管那也管，还不给出补偿或解决方案，谁肯给国家卖力？
所以在代购这件事上，上面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太过分就行。
但是宋染总觉得还不够。
远远不够。
她的目标不说是“百万造梦师”吧，起码得是要振兴精神系吧？
就现在精神系的知名度和大众的认知，半死不活的，她前几年是什么没干活吗？
哪怕是被上面刻意压制也不应该是这个死样子啊。
总感觉好像漏了一点是什么。
全景记录里她在自己办公室的电脑里输入着什么东西，某个角度某个时刻，突然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戒指，日记里提到的那个结婚戒指。
那是个储物戒指对吧？
全景记录能扫描出那里有个戒指，但是像电脑和储物戒指这样的，它是扫不出内容物的。
想要扫？得加钱。
反正学院派系统是这样的。
全景记录里看不出来没关系，她游戏的现实里不是就戴着的吗？
果然她从随身携带的储物戒指里翻出了一叠半米高的纸质资料。
这么多资料，确实放不进公文包里一起带走。
这些资料都是工作日程本里提到的要跟总部谈的提精神力测试推广的资料。
宋染翻了几页之后就发现了它潜在的巨大商业价值。
这……这就是能带着精神系发财的超级无敌大宝贝！
天呐，她已经预感到这些东西上架之后可能会引发什么样的狂潮了。这段锦都之旅绝对绝对会是精神系异能发展的一个起点！
还周三去跟总队谈？等她结束了游戏立马就去。
“叩叩”
门外有敲门声提示让她要走副本剧情了。
宋染这才把资料收了起来，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游戏主线。
“是不是我们的肉来了？”金龙激动地站起来。
然而进来不是服务员也不是保镖，而是一个穿着灰色麻衣长褂的年轻人
他手里拿着一把沉香木做扇骨的折扇，扇尾处挂着个小小的古铜色铃铛，一个不会发声的哑铃铛。
【我去，和三刷剧情不一样。这个男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