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与世俗之间:中国厕神信仰源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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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漫谈性质的诸多讨论

《厕所文化漫论》一书内容丰富,涉及中国厕所的技术史、如厕的心理与生理、厕所与性别的关系、厕所与文明的关系等[14]。尚秉和《历代社会风俗事物考》专辟“厕溷 便旋”,以考据学方法对中国古代厕所文化进行了钩沉,谈及中国古代的厕溷制度(如“漏井”)、厕所讲究(不共厕、遮蔽、马桶)、拭秽之物、汉魏执虎子的侍中等等。他提出周代便有官厕“匽”,而从《史记》开始才有“更衣”之说[15]。彭卫、杨振红《中国风俗通史·秦汉卷》对中国早期厕所形制有一定讨论。另外,杨荫深《事物掌故丛谈》、伊永文《古代中国札记》均设有专章讨论中国古代的便器。

此外,还有不少文章论及中国厕所文化,但大多属于趣谈、漫谈性质。王志轩《中国古代拭秽风俗流变考》,对“擦屁股”的历史多有研究。郝敬堂、张红樱《厕所革命》一文,漫谈厕所文化的多个侧面,文笔幽默风趣。陆建德《便溺的威风》、李零《天不生蔡伦——说中国的厕所和厕所用纸》、如一《杨柳岸晓风残月》,三文均属漫谈性质,通篇调侃。林行止在《英国的“厕所文学”》中介绍了英国伦敦的厕所文化,而在《PP古今谈》中谈论了大量有趣的厕所典故。易汝浩《正视厕所对联》、庄伯和《厕所曼陀罗》等均是关于厕所的趣谈。此类文章行文即兴,主观性强,缺乏学术性。

漫谈性质的诸多文章,虽然学术价值不大,但也在整体上反映了中国人对于厕所问题的一般心态和看法,而这些在某种程度上又解释了中国厕神演变的风格和走向,以及中国厕所的文明程度成因。

总之,研究厕神的专著目前还付诸阙如,遑论对厕神存在的深层探讨和系统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