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驾临阴阳家(求推荐!求追读!求收藏!)
此时闪身离开的少司命,不要命般的奔袭好几里地之后,不得不停在一颗大树的粗壮树枝上稍作歇息。
哪怕是她轻功了得,也顶不住这样的消耗。
少司命扶着树干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
脸色苍白至极,想到刚刚那个人,少司命就不由得心颤。
刚刚那到底是什么人?
不,不不不,那简直不是人。
居然在自己种下咒印的瞬间就察觉到了端倪,而且还在抬手之间就破除了自己的咒印。
这是什么概念?
哪怕是阴阳家的自己人,哪怕是相当熟悉咒印的自己,想要解除咒印,也需要相当复杂的步骤。
如果强行使用蛮力破解,只会提前引爆,甚至还会因为经脉气血倒流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但是刚刚那个人干了什么?
只用了三招两式,就破解了阴阳家引以为傲的咒印!
准确的来说,是用了一指和一掌,就彻底碾碎了埋藏在那剑客心窍的咒印。
她从来没见过那种霸道和自信,简直就没把自己当人看。
不对。
是根本就没把整个阴阳家放在眼里。
还有那个剑客,要不是拖了太长时间,让自己有了准备咒印的功夫,恐怕就被那剑客三招两式给宰了。
现在的世道到底是有些什么怪物。
不管如何,还是先尽快回到阴阳家复命才行,这个所谓的仙师,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驾驭的。
少司命思绪百转,深吸一口气,这下应该是彻底甩开他们了,接下来就要尽快回到阴阳家……
但是刚刚准备动身的少司命身形忽然僵住,因为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大脑差点死机。
只看见刚刚那个林仙师,此时正一脸淡笑的踩在一柄剑上凌空而立,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她身前。
而刚刚那个剑客……
等等……这是什么姿势?
那剑客为什么搂着这人的腰?
林青一也是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
“咳咳,那个……荆轲兄。”
荆轲也是一脸尴尬的赶紧松开手,语气尴尬的说道:
“咳,那什么,刚刚你……停的太急,没遭住,失礼了。”
林青一咳嗽两声回归正题,看着眼前惊魂未定的少司命问道:
“少司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于理不合吧?再怎么说也得跟我二人道别一声吧?”
少司命紧咬银牙,右脚猛的踏在树枝上,刹那间无数的树叶纷飞,满天的翠绿遮蔽了林青一和荆轲的视线。
下一个瞬间,那少司命竟然又一次的消失不见。
林青一一脸的淡然,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我看阴阳家也就逃跑的本事还算上乘,直接改名叫跑路家吧。”
此时借助幻术再一次从那两人身前逃离的少司命一刻都不敢停留。
喘着粗气的少司命一边跑一边回想。
刚刚那是什么?
御剑?
不对不对……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御剑飞行?那是只有在传说中的事情,拿来哄小孩子的无聊故事,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御剑飞行?
一定是幻觉!
对!幻觉……
但是下一个瞬间,正在拼命辗转腾挪的少司命,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少司命这么着急离开干什么?刚刚不是还邀请我去你们阴阳家做客吗?”
少司命心中大骇,转头看去,那一脸笑容的年轻人和那剑客,正踩着一柄异常宽大的巨剑,悠哉悠哉的跟着自己。
见鬼了!
少司命甚至以为是自己没睡醒。
现在经历的一切或许只是一场梦?
但是林青一的声音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她,这绝对不是在梦境中。
林青一甚至直接盘腿坐在剑身之上,一只手拖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亡命奔逃的少司命,淡然的说道:
“少司命赶着回家吃饭吗?还是急着给孩子喂奶?不如上来我捎你一程?”
此情此景,林青一忽然回想起自己当年打游戏时的一幕。
一个好好的枪战游戏,但是莫名其妙的外挂横行。
某天自己正开着小汽车悠哉悠哉的遛弯儿,忽然来了一个跑的比车还快的人,和自己“并驾齐驱”,甚至还问道:
“兄弟,哎,别跑了,你买外挂吗?”
在得到拒绝之后,直接一板砖结束了他的游戏体验。
现在这少司命的心情,估计也差不多。
……
而此时的阴阳家驻地——蜃楼。
一个身披金缕黑袍,以黑色面具遮掩面容,一身华贵,颇具神秘男子,正在蜃楼最隐秘最重要的地方会见自己的下属。
“大司命。”
声音如同从遥远的星河传来,空洞而又神秘。
一个身着红色衣裳美艳女子应声答道:
“属下在。”
“少司命去日已多,为何还没有复命?”
那大司命躬身答道:
“禀告主教,少司命心性沉稳,办事果决,应该是有些琐事要处理,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让整个大秦的文武百官为之震撼的所谓仙师,一定不只是什么江湖骗子,不可大意。”
“是,属下知晓了。”
“那阴阳家叛逆,盗取我阴阳家至宝,谋求长生之法,虽然是旁门左道,但是竟然能被这个所谓仙师逼到死路,应该是有些手段,大司命,你即可启程,去找到少司命的踪迹,不可有失!”
大司命屈膝下跪,恭声道:
“属下领命!”
但是此时一个身披紫衣的年轻男子却嗤笑一声后说道:
“依我之见,不管是那阴阳家叛逆也好,还是那什么狗屁仙师也罢,都是些蝇营狗苟之辈,何须放在心上?”
他冷笑一声后继续说道:
“要我说,如果堂堂少司命都解决不了一个江湖术士,那这少司命之位,还是尽早换一个为好。”
大司命听到这人的桀骜言论也是当即反驳道:
“当着大主教的面,你安敢如此放肆!少司命之位,又岂是你能主观臆断的?”
但是那年轻男子丝毫不给大司命面子,冷笑一声道:
“我看阴阳家完全养了一群草包!如今天下豪杰,在我看来,不过是些酒囊饭袋,只会在酒后吹嘘罢了!”
“你!放肆!”
在两人争吵之际,一道洪亮的声音陡然传来:
“阁下如此的说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