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莽古深林
两人相见他知道她会在这里等他，他能回来也并非喜欢二字能够说清楚的，他也知道他这师傅就是赖上他了，如若他不回到这里她老人家可能就要在这莽古深林开启自己的养老生活。
也就是苦等，等他回来的这一天而已。
她始终觉得他会回来，但说实话他确实会回来，那也是他最后没办法才会回来的时候，最后的五十年，他不知道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会回去，还是永远留下。
他只觉得这一世，就是来体验的和上一世没什么两样，但独自走过之后两者并没什么不同，一个人还是一个人，但在这里碰到了一个爱跟着自己的人，比上一世好一点不至于疯掉。
虽然来到这里的五十多年，没怎么和他这师傅呆过，但一年之间就已经发生过很多，上一世没有发生过的很多事，他也从那时候想去她的世界闯闯，没想到这一世除了没有什么压力外，就是和天上的那些老家伙斗费劲。
他师傅留在下界，可能就是不想在和天上的那些老家伙儿争才不想上去的，他也是上去争那口气，没想到这么难。
没能捅破天是他这一世，最大的遗憾，谁让她师傅想让那些老家伙不得好死呢，他也没能力把他们弄下来现在也只能等了，等到破天的那一刻。
“你回来不走了吧？”白梦转移话题问道
“我还能去哪，天下这么大，这点地方都走不出去，还能去哪。”千君表现地就像个小孩，他也的确不知道该去哪，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大了，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只想找个熟悉的地方找个人呆一会儿。
“既然你也不清楚去哪，那就跟师傅一起吧，我们村可好了，比你这破地方好。”白梦道
“你一直守在这里呢？”千君迟疑道
“那当然，不守着这里还能去哪，师傅这不是在这等你回来能有个看的地方吗，这么多年师傅可是帮你招惹了很多仇家呢，你老是不来，师傅都等着哪天，你不帮我收拾烂摊子了。”她的话听到千君心里全是心酸，谁会想到一个不大莽古深林是一处遍布各大陆周边地仇家，要说起这件事也要跟他说起，很多年前师徒二人，一个是没有任何兴趣地徒弟，一个是遍布各大陆仇家地负婆，来到这莽荒深林躲避追杀地高手，这一躲就是一年之久。
那一年时间，他从他这个师傅地身上习得很多大陆地功法，成了她的打手这才出了这莽古在天朝名武大陆游荡，一年间创立了自己的门派，前往很多以外的大陆讨生活，暴打原始人短短一年时间，他就为他这师傅清理掉了很多仇家。
现如今他师傅依然还在这里，其一说明他师傅还在帮他找兴趣四处不知道惹了多少祸在外头，堵着出不去，其二就是他师傅确实是没什么事情想做的了，留在这等他回来。
要说当年他处理他师傅的那些仇家，完全就是被逼无奈不得不出手。他一个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人，唯独只能帮她打点下手，那时候他修为最高，他师傅就逃跑的速度逆天，虽然她家里的那老家会儿确实厉害，但她还是没回去看过，躲着家里这么多年。
找麻烦那些仇家也不敢找到他老人家那里去，因为龙道世家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世家，她可是龙族，只不过是仙族与龙族的后代，他只清楚她父亲乃是某个大陆的龙王，他母亲是某个仙族大陆的仙人，而她是经过父亲教养过后自己跑出来的，千君也没问具体怎么一回事，就只清楚他是出来找她母亲的，只不过一直没找到。
哪怕她那时成了天仙上仙宫寻找也未能找到，最后下凡重新修炼，在这莽古深林生活了一整子。
这一阵子他也不清楚是多久，他只清楚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就在自己身边了，只不过我那时候是乞丐，她是这莽古深林的一条会说话的白龙。
莽古深林是一处修仙者不可能进去的禁地，其原因便就是里面具有仙界乃至神界的上古异兽，而里面的原住人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大多数都是灵兽所化，像白梦这样的龙族，乃是仙兽，而他的父亲是某龙族大陆的神兽，乃是真正的地表神仙。
天上的神仙是人，陆地的神仙是兽，所以为什么仙界会讨厌这些灵兽，仙兽，神兽要对付这些从陆地上去修成正果的妖啊，魔啊，鬼啊，怪啊，大多数都是这些兽变的，而魔和鬼都是人变的，都是些仙界的魔头，修成了怪物这才导致仙界年年，妖魔鬼怪四起不得不讨伐，妖和怪这些孽畜。
而地表的兽都由地下的龙王所治理，也就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而兽成妖，成怪他们龙族不管，他们只管陆地的太平而已，而成仙上天的那些兽，成了妖，成了怪，成了仙兽，都是它们自己的造化，谁要地表龙族最强，仙界惹不起。
陆地的神仙不比天上的少，它们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每个大陆都由不同的天道所管，这是它们龙族知道的事情，仙界只不过是下界的一处人类为了不被淘汰的新环境，人类为了逃离这片大陆不被这些强大的种族吃掉，这才上天把自己保护起来，而仙界之上还有神界，乃是混沌越往上走越是走向毁灭，而龙族因此留在下界这是它们对天道解读的最大大道。
“人活在下界，就当苦命人。人活在上界，就当受罪人。人活在神界，就当不是人。人活在混沌，只能当摆渡人。”
白梦华从看到龙族天道解读的大道中，听他父亲说过这句话的意思，她也明白了她母亲为什么会离开这里。他来自混沌是来帮一些人的那一群人，只不过现在的他依然混沌，等到混沌消失之后他便就会消失，她母亲可能就是因为选对了人，这才消失在下界的。
他父亲也说找不到了，哪怕成神也找不到了。而白梦跟定他的意思，就是因为他未来可能能带着她找到她母亲的下落，这是她一直以来追着他不放的原因。
父亲曾说过他和母亲相遇的所有经过，他也是醒来发现了，身边就多了一位昏迷的人类，他很迷茫那时该如何是好，那可是龙族的地盘，要是发现人族那可是会被吃掉的存在，他那时只能把她母亲藏在家里，很多时间都守在家门，看着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类。
渐渐的就和这人类相处在一起，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他也发觉这女子和他见过的所有人类不大一样，不清楚为什么就喜欢上了，很多时候她都在发呆，好像在想着很多东西一样，屋里面写满了她想要做的任何事情，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文字，生为龙族的他看不懂，凡间的东西这是他父亲当时最大的遗憾，哪怕是人间也没有相关的文字历史和传承。
有一天她消失了，不知是凭空消失还是直接不见，消失在他那闭眼的瞬间。
而那时白梦已经出生，只留下她一个不到半日出生带有龙族血脉的混血女娃。
父亲说那段时间就像一场梦，就像一场睡了很久的白日梦一般，出现又消失了，而她身上的才华，只剩下那看不懂的文字，遗留在他的房间。
他也去过神界找过消失的爱人，但依然一无所获，现如今的他并无办法前往那超出神尽头的混沌，他去不了，没办法过去，只能等到他再次突破才能再去那里看看，或许有她曾留过痕迹。
白梦的父亲一直都在遥远的远方闭关修炼，如今的他就是个一直沉睡修炼的上古金龙，乃是九爪，距离混沌只差一步之遥，但还是差那一一点点始终去不了混沌。
龙族九爪已是龙族的极限，再要晋升怕是要豁出性命才有那一丁点的可能，不过他还是很担心她父亲的，龙族现在局势不是特别好，要是父亲离开了下界，那下界的生灵都会因为他一人遭殃，所以她这些年找到了千君，把他告诉了父亲，这才不让他那暴躁的父亲那么急着去死。
白梦知道，现在他就是她们家的希望，他不在了那她家里的那老家伙儿就会去混沌送死，下界，乃是上界，和神界也会一起遭殃。龙族管控大千世界的神兽，乃是万物之灵，一旦陨落就是各路神仙争夺的天道资源，她不想自己的父亲成为天上那些神仙口中的盘中餐，她也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父亲曾经带她去过神界，那里并非都是人待的地方，他们早已经不是人，已经从人退化人类地兽性再无一点人理性可言，神界比仙界更加暴躁，人已经无法在神界清醒地活着，很多仙人到了神界都已经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魔，除了兽本就是兽之外，还能保持化为人形的状态。
当时的她去神界也只不过是条保护在龙珠内的小白龙，看到神界的样子之后，便就不想再去上界了，混沌界只会更糟糕比神界还要来的恐怖。
从那之后他便离家出走，他父亲便开始努力修炼，直到修到九爪像着魔一样变得恐怖，最后一次回去还是在万年前，龙族的时间万年在龙族眼里和天上仙界差不多几天罢了，只不过更加短，仙界五十年龙族大陆才不过一年左右，相比下界其他大陆也不过半年。
每个大陆的天道时间各有不同，也就意味着强者实力就不同，龙族大陆为迄今实力最强的大陆，乃至神界龙族都是天道榜前十的存在，这也意味着下界有还有九位以上和龙族差不多的顶尖大陆存在，都隐藏在下界被天道庇护着。
仙族为神界当中天道排行榜最强的种族，他们的存在非同那些魔神，他们才是真正的仙族，因为中只有真正的仙族才能在神界具有理性，那时父亲也是那么觉得的，就去拜访了神界的仙族，只不过那时龙族在天道榜不过第十位，而不到几年便就从前十晋升到前三，其最大的原因便就是他父亲的金龙龙爪，父亲每晋升一转，便就会改变整个大陆的天道资源，而九爪也就是九转也就意味着改变着天道的等级九次。
那日之后，父亲还是没询问到关于他母亲的消息，仙族也没有那肯定就在混沌界，但那里仙族最清楚里面是什么情况，听说是一片死寂，或者是一片祥和，去过的人都没有再回来过，就像消失在里面回不来了。
仙族停留在神界多年，很少有人前往混沌界，他们也对混沌界感到恐惧，哪怕那里是这个世界的极乐净土他们也不敢过去，他们怕去了之后再也回不来了，这也是那些神族一直以来不想去的原因，他们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如何过去。
这个修仙世界前三个世界都能靠修炼完成，唯独混沌界不是，所以很多神界上神也在尝试找到一些晋升的办法通过阵法到达混沌界，但最终不是被天道陨落，要么就是被上界混沌之力腰斩。
尝试混沌界的大能千千万，哪个不是死在路上了，她也不想他那父亲犯傻去做那件事，他死了那他将会被族人称之为千古罪人，天道是他升上去的，他的陨落也会导致龙族大陆实力最强的龙族腰斩在他自己手里。
天道绑定每个大陆修为最高的那一批天道人，如若天道人死了，那将会直接影响整个种族的命运乃至存亡，龙族白梦迄今见到和他父亲差不多的也不过六爪金龙。如若他父亲真的死了，那这六爪金龙便就成为他们龙族最高天道人存在。
而奖励也会从当初的九级神力道韵，降至六级这才是最不好的事情。神界挤入前三的都是九级修仙大陆，而前七至四名都是八级修真大陆，如若龙族在这个时间点降为六级修真大陆那龙族会在这段降级的时间段不复存在。
神界是残酷的，她不能掉以轻心她那个父亲，她只能在这等他回来相信他会回来，他是他们龙族仅存的一点希望为了她父亲和整个大陆，他只能相信这条路是对的至少能让他家里的那个不想活的老东西，稳住去那会送死的地方，她可不想因为他父亲让整个龙族沦落他族口食成为宠物。
白梦看着千君静静呆坐了很久，她心里明白他并不是讨厌自己，而是根本还没考虑想这么喜欢，以他的性格如若不喜欢早就拒绝了，根本就不会说什么还没想好，他只差某个时间而已，想明白如何喜欢上的时间，是某种他没能定义上喜欢的感觉。
他连爱上都搞不清楚，哪能这么快定义上喜欢，她母亲也遇到过这种事情。他父亲在回忆时告诉她的，他就是和她母亲那样的人，在有自我意识的时候，搞不清楚了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上，分不清到底是哪个，就把我随随便当成哥们了。
父亲说，她母亲不像他曾喜欢的人，在他面前她永远都觉得她们的关系都像兄弟一样铁，有些词就连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反正就是莫名爱上了。但她母亲没感觉到这种感觉是爱上还是，只是喜欢。因为她分不清，所以一直不知道如何说清楚是哪种正真喜欢和爱上，一直在定义自己想要的结果到底是哪一种。
这些年她也没有闲着，她一直都在游历人间和凡间的异性打交道，她遇到了凡间的很多男人，从来没有遇到过和他一样的男子。一路这么多年过去，她也以各种女性出现在人间，碰到了凡间修士各种各样，有阿爸告诉他的恋爱脑，还有自恋狂，还有什么自闭不说话的人，她也都遇到了，唯独千君这号人还没遇到过。
父亲告诉她，她母亲曾说过她这类人，并不是她想对她现在想要展现的样子，她不是她现在想要的自己，而那个她还在努力展现，可能现在不是她想要的，但某一天她出现了，便就不一样。而这类人有一点特点，他从破碎的另一个人生中走出，从不想展现的自己，重新变成他最初的自己，从茫茫人海中重新度过了，一阵完整而不一样的人生。
他分不清很多东西，哪怕连喜欢也变得不清楚，对于身边的人只是认识，但他也会随时记不清那些人到底是什么程度的朋友，他们会在这段新的时间弄清楚一些东西，哪怕是爱他也要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回到了最初的原点，一点点补全所有，用自己的行动去行动自己所想的一切，直到明白的那一天给出自己的想法。
这类人前半生都是一个人独自度过，前半生发生了很多煎熬，有些问题没人能给他任何解答和引导性的方式，最终会在某个时间点，某件特定的某件事情当中面临精神上的崩溃，以至于把自己也牵连进去，找不到当初的自己，弄不清感情。
他们是情感当中牺牲者，所以也就有了阿爸告诉她的一个词叫双相情感障碍，她母亲生前就是生了这个奇怪名字的病，父亲说治好他的办法就是一直看着她，只要有人在她身边他便就会慢慢变成另一个人，也就是他来到这想要变成的那个想要的自己。
这个人必须是从未遇到过的陌生人，如果是熟悉的人他们会按照原本认识的自己和认识的人相处，毫无察觉她与另一个自己想要自己其实是两个人，她没办法在熟悉的人面前变成原本的自己，只能从陌生人开始慢慢调整原本的自己，变成最初想要成为的自己。
他（她）或着前半生有很多异性，但她始终不清楚搞不清楚喜欢和爱上的感觉，所以她感觉不到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如果碰到这样你喜欢的人，那就直接去追吧，总有会追上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寻找那个最初的她，就如同这时最初的自己，一般看到那个最纯粹的自己给所有人一句他想说的几句话。
“我可以喜欢你，但我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还是假的喜欢，我需要时间证明我喜欢你的理由和所有原因。”
“抱歉，我喜欢不了，当我碰见你的那一刻，我就感觉直到你的眼神和我的感觉出现了我最讨厌的想法那一刻就已经出现身体的反应，我无法喜欢。”
这类人只要突破原生的自己变成想要成为的自己之后就会变得特别纯粹，除非他还有其他不想跟你说的话，那也都是他还没弄清的事情，等待他自己想要知道自己的结果会在特定的时间告诉你。
曾听她阿爸说过之后，好像就弄清楚了这个人，现在的他就是阿爸跟他说的那个样子开始越来越一样了，而万年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难道是在仙界开窍了，变成下一阶段的样子了。
“不过还需要好好考察考察。”白梦在他的屋内喝着他泡的茶，盯着他心想道
“我说你，看也看了，喝也喝了，到底要盯着我到什么时候，才肯移开你那双笑眯眯的眼睛，我不太清楚你都在想些什么，这样看着我总感觉你在我身上图谋不轨好不好。”千君看着她道
“这不是太久没见了吗，多看两眼没啥事吧，又不会吃了你。”白梦一口喝完手上那杯茶，便就递到他手中。
千君又倒了一杯放在他手里问道“外面的仇家很多吗？”
“还用说吗不多为什么会在这。我闲着在这发霉是吗？”
“外面那些还是老样子？”
“没错都是莽古小镇的仙兽，这些年都已经幻化人形了，只不过各个都不清楚自己是人是妖，也就我清楚他们是妖罢了。”
“你给他们灌了忘情水？”
“那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给他们喝至少比抹去强，只需要到达天仙门槛，自然就消失了。他们还要感谢我呢。”
“这些人在莽古有多少？”
“你问这些干什么，你该不不会要造反吧。”白梦笑着看着他道：“造反我熟悉，要不告诉我，我们计划计划。”
“不是造反，而是要捅破天。”
“你小子能耐了，你说怎么捅破？”
“我是仙界的天道人，现如今不到五十年仙界就要完蛋了。”
白梦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喷，她确实知道天道人是什么，但没听说去仙界就成天道人的，天道人是这么好当的，仙界最强也都要神仙境而且每个天道世界都只有一位天道人，他说他成了天道人，那不就代表着他成了仙界最低标准喽，那神仙境的那天道人不是被晾在仙界摆烂啥也没干。
“你笑什么，这是真的，我上去之后仙界的天道都开始给那些老不死发奖励，我要不是受不了知道他们在哪享福，白吃白喝我那么多好处，不然也不会下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吗，师傅。我的天道任务是百年内修成神仙境，如若未能修成，仙界将沦为陆地神仙，也就是破天的意思，和人间相通再无天上天下之分，受到下界百分百九成的压制，神仙期也要至少压制在地仙期。”
“这件事仙界的人不知道吧？”白梦开始真正思索起来，如若千君跟他说的都是实话，那这可是难得一次的机缘啊。
“他们太贪得无厌了，我告诉他奶奶的。要不是我修行特殊，我这身实力也要被他们给弄掉。”
白梦这才发觉千君的修为确实强了不少，“你到天仙境了，不错比第一年升级晋升的还快。”
“这都是靠那些滋补灵魂的仙药，不然那点东西还不够我提升的呢。”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吃提升实力的丹药上去的？”
“吃那些提升实力的丹药像吃糖似的，光是吃多没啥用处，最多只吃个肚子饱而已，一点实力也没长，就吃那些滋补灵魂的丹药和灵草才有效果。这还是前几年才知道的，后面几年那些老家伙给的东西越来越少了，我这四十年才升了一个大境界。”
“也就是说前十年你就，从人仙境突破到了地仙，而之后是没的吃较多滋补灵魂的丹药和灵草才升的这么慢？”
“差不多。”
白梦可能已经意识到滋补灵魂力的东西，才是她母亲消失的关键，而且他父亲也曾给母亲吃过不少滋补灵魂力的东西，龙族地域那东西最多也很常见，所以很多时候父亲都会给母亲带一些给她吃养神用，或许是吃的太多实力也提升的很快就直接突破到混沌界的实力，这才不得不被天道带离下界，去混沌界去了。
如果滋补灵魂力的的东西是离开的关键的话，或许想办法不让他那么早吃那么多，飞的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