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久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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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遇

我佟佳妙月,天云国正黄旗郡主,倾国倾城之貌,京城第一佳人。

皇上垂怜赐婚于,我的堂哥,储君二皇子佟佳溢昕,择三月后大婚。

我本应尽享荣华,一世无忧…….

却遭同父异母的二妹佟佳雪陷害,出门探亲行至月华山,被佟佳雪雇佣的山贼将我劫持,受尽众贼人凌辱。

她却带着我的未婚夫君佟佳溢昕佯装来寻,看到我衣衫破烂被绑在马车内。

岂料月数后,发现已有身孕,被佟佳雪安排在,我院内的丫鬟知晓。佟佳雪派人禀告我那未婚夫君,告发我不知廉耻,与贼人暗通款曲。

佟佳溢昕得知后,恼羞至极,到王府来找我质问,谁料,都不容我解释,他一脚将我踹在地上:“没想到你竟做出如此下贱之事,我现在就回宫请旨退婚。”

瞬间,一股热呼呼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我捂着肚子,疼得面如白纸,但也比不上我心里被冤枉被羞辱的疼痛。

此时,佟佳雪推门进来,冷笑的看着我,忽然一脚踹在了我的嘴上,瞬间嘴里充满了血腥味……

”大姐啊,大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从小我就看着你锦衣玉食,府里什么好的都给你,你不就是有个嫡女的身份,娘家背景比我们二房强嘛,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你都一直踩着我!“平时看着柔弱的佟佳雪,现在就像个地府的夜叉一样。

“好了,雪雪,我们不跟这个贱人多费口舌,晦气。”这时佟佳溢昕竟然一把搂住佟佳雪的腰,往她脸上亲了一下,还蹭了蹭。

“你们!”

“呦!我的亲大姐啊!您才知道我的溢昕多宠我呀?他在帐中的时候更宠我呢,呵呵……说着就故作娇羞的,手指勾了一下佟佳溢昕的腰带。

我就这样盯着他们,愤恨着嘴里的血,一下顶到眼里流了出来……

一个从小我最疼爱的二妹,一个我的未婚夫君,竟然如此狠狠的算计我,悲伤欲绝之下,深夜时分,我撞柱自尽……

“小姐!小姐!不好了,我们遇到山贼了!”贴身丫鬟茶茶,在马车外急声道。

五段锦绣马车,忽然就停了下来,只听马车前面一片厮杀声。

昏昏沉沉的头好疼,嗯?我这是……

我刚才不是自己房内撞柱子了嘛,怎么会在王府的马车里呢?

扶着绣缎棉彩椅,透过帘子往外看,此处,就是一个半月前,我被劫持的那片山林。

难道,我又重生回到了那个时候?

老天爷是看我,死得太可怜了,给我一次认清人心的机会……

这次,我不止要重生那么简单,我还要你们这两个贱人血债血偿!储君又怎样!你们怎么凌辱我的,我让你们十倍偿还!

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计划,竟然还有强大的背景帮我,复仇的路上简直不要太爽!

看着御林侍卫与山贼刀剑相融,一阵阵厮杀声,我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儿,又活了一次,一定要躲过山贼,好好地回去。

心想,我佟佳妙月,怎么说也是皇叔众多侄女侄子中最疼爱的郡主,当今手握重军权文王爷的掌上明珠。

半月前,五月端午,我才行完京城内最隆重的及笈礼,千人观礼,万人羡慕,锦绣华服金锣玉撵何其风光。

可自及笈礼之后,上门提亲的贵胄王孙公子何其之多,每日都有向王府递帖子的。

如若有父王中意的,我就要准备待嫁,心中不免有些落寞,连京城都没出去玩耍过,就这样就嫁人了吗,我可能是这皇族里最想的开的郡主了。

好在父王一直中意,宁远侯嫡子宁卿云,比我大一岁,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宁远侯是文官首位,宁卿云也是一表人材。皇叔很喜欢也信任他,命其为从二品的内阁学士,年纪轻轻位居高位,前途无量。

不过,宁家一直未递过名帖。

但我听管家说,父王已经请宁远侯吃酒多次,说是商讨军务,其实是探实宁家对宁卿云婚配的心意。

及笈礼那天,听我的好朋友三公主丽娴说,两广地区风景秀美,杂耍卖艺,美食更是甚多,听得我何其向往。

好不容易磨了父王甚多日,才勉强应允我去两广总督五叔家看望祖母。

谁能料到,行此山中,现在生死都不可知。

思绪此时,听着马车前面打斗的声音好似没有了,我以为这是御林军侍卫把山贼都打退了?

小心翼翼的轻轻掀开马车帘子,车外的情景不由得,让我看得呆住了。

御林军侍卫和山贼都各自手持兵器,保持打斗姿势,不动了。

我以为是受惊吓眼花了,晃了晃脑袋,那些人还是不动的,就连贴身丫鬟茶茶也是保持手持大木棍的姿势,站在马车侧面,吓得花容失色,两侧头发有些凌乱,被风吹得轻轻飘动。

这时只有山林里的小鸟,还在轻轻喳喳的低声叫,不敢大声心生畏惧之情,害怕些什么。

正在纳闷着,这到底是怎么了?

轻轻的唤了两声贴身丫鬟:“茶茶?你听见没有?茶茶?“

本想轻轻推她一下,可我害怕不敢出马车,见她完全没有反应,只有让风吹起来的两侧头发,还在轻轻飘荡着,回应着我。

完了,我是吓傻了,眼前肯定是幻觉,狠狠的捏了自己大腿内侧一下,啊!好疼!

记得小时候我一贪玩,不好好学功课,华麓书院的先生就去母妃那里告状,母妃气的就拧我大腿内侧的肉,说那里的肉最疼,一疼就长记性。

可如今看来这情形,捏肉还是不太管用,我还是贪玩,要不哪里能被佟佳雪找了机会,碰上今天这档子事儿。

就在我自己把自己拧得滋哇乱叫的时候,一阵风轻轻的把马车帘子吹起半边,马车前面一个身影映入眼帘,就连从小在京城见过多少英俊公子的我,也不由得惊呆了。

实乃,公子只应画见,此中我独知津。

车外,修长的身影背对着我,站着一位恍若神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