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大佬手持屠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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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被拐的大小姐是炮灰(番外)

发现莫晓月偷走了家里所有值钱东西后,莫母哭着报了警。

当得知莫晓月已经带着东西偷偷出国,找不回来了时,莫母对着这个曾经如掌上明珠疼爱有加的宝贝养女咒骂不已,一夜之间仿佛又衰老了十几岁,原本只有些白发的头发更是白了一大半。

亲爱的老公吃了无期徒刑的牢犯,儿子也因为雇凶杀人要吃20年的牢饭,房子被卖了,最值钱的珠宝首饰也被偷盗了,莫母过惯了奢靡的生活,不到一个月就将手里剩余的财物挥霍一空,连房租都交不出去,身无分文狼狈地被房东赶了出去。

莫母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终于累得走不动了,又饿又累疲惫不堪靠在角落里,经过的行人丢了两个面包在她面前,莫母一把抓起来来狼吞虎咽。

“妈妈,这个老婆婆好可怜哦。”

“快走快走,又脏又臭的,恶心死了。”穿着时髦的年轻妈妈,拉着自己女儿飞快经过莫母身边。

莫母吃着吃着就哭了,“呜呜呜……”

一起以前那些多愁善感,秋风伤悲的哭,现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真心实意多了。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生活会变成这样?

她是曾经大名鼎鼎的余家公主,莫家夫人,金字塔顶端的名媛,生来受无数人的宠爱和追捧,豪宅珠宝华服美食都是她看腻看吐的东西。

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莫母抬起一张浑浊的脸迷茫的看着头顶的天空,还有不远处灯光迷离一派都市浮华的巨大广告牌。

发现自己被养女盗走所有珠宝财物一无所有,衣食不保之后,莫母又想起了那个她百般嫌弃怨恨的的亲生女儿。

是这个女儿毁掉了她的家,毁掉了她幸福的生活,害得她老公儿子坐牢,还抢走了他父亲留下来的所有财产。

明明她才是爸爸唯一的孩子,为什么爸爸要把钱留给莫蓝个孽畜?

莫母哪怕到了现在也无法理解。

莫母死死盯着广告牌上高端大气眼花缭乱的奢侈品推广视频,喃喃自语:“如果爸爸把所有的钱给我,我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还是个高贵优雅的贵妇,老公也不会因为心里不忿将那个孽女拐走以至于自己吃一辈子的牢饭……”

归根究底,都是余老爷子的错!

莫母除了不会迁怒自己和恋爱脑以外,会迁怒任何人。

已经死了十几年的余老爷子在她心里被拖出来反复鞭尸。

她怎么能不恨呢?

要不是余爷子把钱财都留给莫蓝,她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她明明才是余老爷子唯一的亲生女儿!

莫母用力撕咬着手里的面包,发现一般牙齿咬得咯咯咯响,眼神流露出怨恨。

莫母痛苦过后,决定找上已经拿回了所有财产的莫蓝。

她是这个孽女的亲生母亲,给了她血肉和一条生命,女儿养亲妈天经地义!

相比衣食不保颠肺流离的生活,莫母觉得向恨之欲死的孽女低头也不算什么了。

莫母费了好大的劲,甚至早上媒体找上官方,经历一番波折好不容易刚找到莫蓝住的地方,就得知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莫蓝将继承到的所有财产全部捐献了给了国家的福利机构。

知道这个消息后,已经受了不少打击莫母承受不住,白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哪怕她再怎么恋爱脑,一心只有情情爱爱也知道,莫蓝这个孽女眼睛一眨不眨地捐出去的财物有多么惊人庞大!

这个孽女,宁可将这些财产都捐出去了,也不肯留给她的亲生父母兄长血脉至亲的亲人!

莫母恨得要吐血。

再一次怨恨自己,当年这个孽女在肚子里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将她打掉?

不仅如此,莫蓝还以自己还在上学没收入为由,拒绝莫母每个月要100万生活费的要求。

莫母顾不上什么颜面,直接去法院起诉女儿不肯赡养她,要求每个月支付他添加的赡养费,维持她当莫太太之前的贵妇生活。

直接被法官驳回了。

“被告人仍是学生没有收入,而且原告尚未达到年满60岁的赡养要求。”法官都要大无语。

不到五十岁的亲妈起诉还在上学没有收入的女儿要一百万一个月的赡养费?

这是什么奇葩?

就算真的达到了赡养条件,也是按照国家规定付赡养费,这狮子大开口也太离谱了。

莫母无奈,只能仗着还有几分矫好的面容嫁给一个死了老婆有三个儿女的老男人。

本来还想着继续享受爱情的甜蜜儿女的孝顺,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莫母结婚之前,那个老男人也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对她好。

结果,却是当一个免费的保姆。

三个儿女已经十几岁了,压根没把她当一回事,呼来喝去毫不尊重。而且网络时代,莫母当年做的那点恶心的蠢事,但凡会玩手机的谁不知道呢?

三个继子女给莫母起了个外号“毒妈”,完全把她当成一个伺候人的丫鬟老婆子,外加发泄负面情绪的出气筒。

莫母还想闹,她娇生惯养几十年了,最落魄的时候也没伺候过别人。

但新婚老公啪啪啪几巴掌莫母就老实了,是手笨脚的做起家务,越来越熟练,没几年,越发苍老憔悴。

莫母65岁时,因为干不动活被赶出了家门,因为没有领证,20多年来在丈夫家就是个不要钱的免费保姆而已,被赶出来了地方给自己找个公道。

莫母就要沦落到拦截乞讨为生时,被人接到了一个环境不错的养老院里,还有医生帮她检查身体。

“老婆婆,有人帮你付了30年的费用,您就安心在这里住着吧。”养老院的工作人员态度很亲切客气。

“是……男的女的?”莫母因为常年劳苦干活,脸上的皱纹密密麻麻深深地隽刻进去,看上去比同龄人还要苍老许多。

“是个女士。”

工作人员走后,莫母抱头痛哭流泪,嘴唇呢喃着不知道在说什么,耷拉着的眼皮下,一双混浊苍老的眼里流露出极为复杂的情绪,像怨恨像是还像痛苦又像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