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的小医妃,名动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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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被发现了

顾玉髓果真是整本书里最疼原主的人了。

乌婳感动之余,快速说——

“祖母,我与十三爷本就没什么太大情谊,您那日也听到了,是他钟情于我,可我却不愿嫁到皇宫这种虎狼窝里,我就想要和祖母在一起!”

说到中途,乌婳想到了梁韫,这家伙同样七八天没来,莫不是和书里一样又重伤了?只是念头一略,乌婳就想撇开,她没事想那个狂徒做什么?

但思绪却控制不住往外脑补——

外朝之事,内宫都不得听,别说是内院,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乌均也没来,看来军营火库爆炸的事儿闹得很大…

她沉思中忽然脑袋被顾玉髓敲打了一下“胡说八道!净胡说八道!哪有姑娘家家要陪着老婆子过一辈子的!况且……祖母早晚要比你先走,到时,谁来照顾我的婳儿?”

话是这样讲,可顾玉髓的脸上是笑的,自己最疼的小孙女终于肯好好的在眼前,她也算是对得起她早逝的母亲了…

乌婳回过神就直接搂着她的胳膊说,“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我攒下好多好多钱养老不就好了?”

这也是乌婳现代人的想法,遇不到那个合适的人,宁可孤独终老也不将就。

顾玉髓再次敲打她,“又胡说八道!没儿女撑腰,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也会被歹人给坑蒙拐骗了去,晚年要凄惨的哦!”

“那我就收养一个!”乌婳这么说完,脑袋就挨了顾玉髓的三次敲打一下,“还胡说!收养的哪里比得过嫡亲血脉…不过,这帝王家说一不二,就算想给你好好的找个婆家,暂时也未必能行,你若真不想嫁,准备婚礼也有七八月一年,要早做打算!”

提到这茬,乌婳就觉得无语和伤脑筋,其实,她在目前,唯一想打算的不是婚事,是想找回去的办法,如果真英年早婚,势必会影响她找回去的办法……

而同样为婚事伤脑筋的还有乌曦月。

她不仅仅是要伤脑筋乌婳的婚事,她自己身上还背着桩待定婚事——

“小爵爷,十三爷他…他似是看定了我,我不敢忤逆更不敢给爵府招惹是非,最怕是连累了爵爷你…呜呜……”

在乌婳给祖母治病的几天里,乌曦月就连续几天来到爵府和小爵爷哭诉十三爷对自己是多么的情真意切。

当然,她也得留着后手——

“爵爷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让十三爷厌弃我的。我一定会成功的!我已经多次躲着十三爷没有见面……来了爵爷你这里……爵爷不要嫌弃我!”

“怎么会,月儿!”

爵爷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往常都会亲到气喘吁吁才停下来的乌曦月,这次只是浅吻就挡住说,“爵爷,在没有给您具体的答话前,我不能这样和您在一起!我觉得对不起你!”

“我的好月儿,长得貌美才华过人哪里是你的错,我更不可能嫌弃你,你是在我昏迷中唯一肯来想尽办法救我的仙子,我这辈子都要报答你…”

他每次说到救人的话题,乌曦月就只有低头,因为这事儿并不是她做的呀。

但爵爷不准许她低头,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说:“我的月儿,我最好的月儿……”

他又吻上来。

但乌曦月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他醒来后就总觉得他嘴巴不似从前那般发出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反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这次她不好拒绝,却要憋住了气才和他吻了一会儿,然后,在丫鬟约定好的叩门声中,她就匆匆起身,哭着离去…

爵爷还在养病,不能惊风。

一出门,乌曦月就用早准备的玫瑰露仔细漱口,再补妆,再戴上帽,然后从侧门悄无声息的离去…

只是这次亲吻的时间久了点,她一瓶花露下去嘴巴里还是有一股怪味,烦躁中,马车还忽然停了下来,害得她一瓶子怼在了脸上!

“哎哟!玉珠!”

在瓶子怼的她鼻血都冒出来,疼的咬牙切齿时,叫玉珠的丫鬟低声的跑到帘子下回禀说:“二小姐稍安勿躁,是前面遇到了花魁比赛。人太多,前面的马车突然停下,所以才……”

“花魁?这等货色也敢当街拦路?去看看前面的马车是何人!”

鼻子酸涩中,乌曦月看着手帕上的血就是气恼,可接着外面传来丫鬟诚惶诚恐的声音:“二小姐,前面的马车带着带刀侍卫,而且,您这话可不兴乱讲,今日给花魁主持的……是九梁王!”

一句九梁王让乌曦月的忿满更多,因为,这样一来,前后发泄都发泄不出来!

“该死!本小姐鼻子痛得很,绕道!”

低声咒骂的说完,马车就绕道而行。

而她这前脚刚走,前面惊了马的车帘撩起,竟就是她日思夜想要见的齐梁复,“看清楚了,那台上的,当真是小皇舅?”

一个奴才打扮的靠近回道:“千真万确,是九王爷。奴才打听了好多个楼子里的仆从上下,口径都差不多,王爷在这里住宿了很久,那天忽然打道回府,也是花魁姑娘病了…据说,王爷还许诺了等军火库的事过去一段时间,就将她娶回府。”

齐梁复的表情有些嫌恶:“一介烟花女子也能入王室,可真是晦气。”

他说完,落下帘,而外面那奴才又道:“对了,爷,还有桩事,这青楼的女老板,有自己的情报网和杀手组织,估计九王是为了她的势力…”

“那是自然,不过,小皇舅公开来,就说明这里已经是弃子,我这皇舅可不是随便露出底牌的人。别看了,走吧!”他说完要走,却就在这时,远处匆匆打人群里,穿梭来一个人,直接上前道:“十三爷,大事不好,咱们的地下赌场,被发现了!还,还有……”

还有的话,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齐梁复就有些烦:“还有什么!本王莫非还要亲自求你说?”

那赶来的线人立刻流下冷汗说:“不,奴才不敢!是嘉清郡主,她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您要求娶谁家小姐的事,直接带了一班人马,抵达了您的行宫!让小的来给您传话让您速回!”

听到后半句的瞬间,马车内齐梁复的脸色如同血被抽干了一般难看——

“不是让封锁消息吗?算了!你去告诉她,本王要去处理赌场的事,你先说赌场怎么回事……”

“是!”那线人立刻起来,小声的靠着轿子回禀。

远处,有意无意的,远处高楼主席台上,穿着蟒服吃着葡萄的梁韫嘴角斜扯了扯…然后继续看着擂台上的水袖长衫,听着那吴侬软语的唱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