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告诉我好不好
“呵。”易千知冷笑一声,精神力扼住两人的脖子,然后甩出去,砸在墙上。
房间里汗臭味、呕吐物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易千知不想久待,赶紧出去。
门口有人守着,易千知直接吩咐:“这几个人你们看着办,我要他们活着。”
“是。”他低头应声。
有些时候,活着不如死了,可见易千知的态度。伊格庄园本就不是什么正面的势力,想要折磨人可太简单了。
白敬安和靳逍城在外面等她,看见她出来,白敬安拿纸擦去她脸上的血。
“我残忍吗?”易千知问他。
“怎么会?”白敬安语气温和。
靳逍城推了推眼镜,默默无语。他很清楚,白敬安那厮,妥妥的斯文败类,表面上矜贵和善,背地里那是坑死人不偿命的。也许他们当中,只有易千知能治他了吧。
“先回别墅吧。”易千知带着他俩回了家,也给虞然他们发了消息。
学校这几天放假,纪婵语就待在家里的。看到易千知回来,她也很高兴:“秦姐姐,你身体好了吗?”
“好了,放心吧。”易千知捏捏她的脸。
纪婵语看见后面跟着的几个人,很识趣地说:“我先回房间了。”
知夏和暖冬泡好茶,也退下了。
“逍城哥哥,你能帮我查一下堕落星城城主的通讯记录吗?”易千知问靳逍城。
靳逍城看了一眼白敬安,说道:“敬安已经让我查过了,堕落星城城主跟易明宏有过联系,但只是让她开个后门,好把你送进血煞星。”
“没有别的了吗?我感觉她对我有敌意。”易千知皱眉,回想之前遇到她时的情景。
白敬安道:“易明宏找她帮忙是给了她好处,但她看中了易明宏的身份,想着以后或许还能联系上,攀攀关系什么的。你不得易明宏宠爱,她自然也不会给你好脸色。”
靳逍城:“我监控着她与易明宏的通讯信号,他们目前还没有再联系。但我觉得,你可以对她使用催眠术,一劳永逸,也不用一直担惊受怕了。”
“催眠?”易千知摸了摸下巴,“我怕灵师不是那么好催眠的。”
白敬安:“那也不一定。催眠加上精神力也就相当于一种攻击手段,她的实力不如你,是能被催眠的。”
“可以一试。”易千知点头。
聊了一会儿,虞然和沈沉栖等人也到了。易千知去开了门,把他们带到客厅。
“这别墅是你买的?”沈沉栖简单大量了一番,问她。
易千知摇头:“不是,我打算过两天再去自己买一套,不是自己买的总归住得不舒服。”
“介意我们三个人跟你一起吗?”沈沉栖微微一笑。她说的三个人,就是她、古霁还有温昭月。
“当然不介意,但是,”易千知疑惑,“你们家里都同意你们过来吗?该不会是偷偷溜出来的吧?”
古霁不乐意了:“要不是我爸妈让我保护你,本姑娘才不来呢。”
温昭月:“来血煞星是各个家族都商量过的。”
“那你们呢?要留在堕落星城吗?”易千知问白敬安。
他道:“我们再待两天就回兰城。”
易千知点了点头:“好吧,这两天就住我这里吧。”
晚上,易千知出来找东西吃,就看见偷偷摸摸跑出来的虞然。她满脸问号,看着虞然给她做了个飞吻,然后走到乐琴书的房门前。
乐琴书没锁门,虞然直接进去了。然后才听见门被锁上的声音。
“怎么没锁门呢?”虞然熟练地坐到床上,掀开被子钻进去。
乐琴书“哼”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尿性?我若是锁了门,你是打算撬锁还是翻窗啊?”
走廊上,易千知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好像发现了新天地。
于是乎,白敬安隐隐约约察觉到房间里多出来的一道气息,醒来后,就发现躺在一旁抱着他的易千知。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小知这是跟谁学坏了?
“安安哥哥~”易千知拉长了语调,像是撒娇,又像是带了蛊惑。
白敬安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小知,我是个男人,你知道点火的代价吗?”
易千知皱眉,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又用了力把他压回去。她看着白敬安的眼睛,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从他身上下来。
房间里静了几秒,才听见易千知缓缓道出:“白敬安……我是想睡你……不是被你睡。”
饶是白敬安聪慧,也没明白她的意思。他道:“我没明白。”
可是易千知沉默一阵后,却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你……唉,算了。”
白敬安也有些急了,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离她还很远。可是明明……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啊。
他坐起来,认真地看着易千知:“小知,你能说明白些吗?我有权利知道,不是么?”
易千知也坐了起来,解释的话语横在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白敬安长长的眼睫颤了颤,身体前倾,抱住易千知,吻住她的唇,哑着嗓子呢喃:“告诉我……好不好?”他承认,他是有些放肆了。
易千知脑子是蒙的,她的意志在消弭,手忍不住伸进他的衣服,开始乱摸。接下来,就变成了她压住他,吻他……
他呜咽,回吻,呼吸声渐重,几乎是在疯狂的边缘徘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冷静下来,一把推开他。她竟不知,白敬安这么能诱人,她险些失了自制力,好在最后刹住了。
“知道继续下去会怎么样吗?”她呼吸有些重,缓缓开口。
白敬安摇头,眼中还有几分迷惑。
易千知伸手把他揽过来,手摸到他的背。
如她所料,他被吓到了,有点紧张。
“你这个感觉,是属于生理……还是心理的?”这会儿他倒是不笨了。
“生理也有,但可能心理上的要强烈些。”她解释了,但又没有完全解释。
两人都开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