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只问你一次（2）

“为什么背叛你的老师？”林宣汝眼尾往上吊着，又凶又迷人。

“不清楚，不过我自己的分析下午在安全~部的时候就说了，我怀疑老师拿我当实验品，在做一个秘密研究，我是被迫的。所以在他给我改记忆的时候我自己也在自己的记忆库里做了点手脚，想要抵抗他的控制让我自己能想起真正的我，所以我背叛他想逃出他的控制。我是背叛者，他又何尝不是背叛者，牺牲自己的学生做实验品。”许宝今为自己解释着。

林宣汝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你说的关于烟斗，她是沈虚的学生，这件事是真的吗？”

许宝今看着林宣汝诚恳地说：“这是存在于我的记忆里的，记忆的卡片是这么记载的，我不知道她是属于我原本的，还是篡改者放在我的记忆抽屉里的。”

这一次沉默良久，林宣汝再次点点头，深深地看着许宝今问：“你想待在我身边吗？”

“想！”许宝今毫不犹豫立刻回答。

“还想离开吗？”

“不想离开，以后都不想离开。”

“好，你老实在家待着，等我回来。”

用完晚饭，林管家也高效率的拎着箱子下了楼，林宣汝站起来就往外走。门口，刘秘书不知何时已经等在那了。

许宝今跟到门口，第一次有了妻子送丈夫出门的感觉，这是一种奇妙的感情体验，她想要说点什么，可里里外外好几双眼睛看着，她实在不好当众矫情，只得缄口沉默，默默目送林宣汝坐进飞车离开。

晚上许宝今做了一个美梦，卷卷用两个前爪围成一个圈，把啾啾置于其中，啾啾把圆脑袋窝在小狼崽子的下巴颏下，它们狼头对鸟头，翅膀对狼爪，互相蹭着抱着，温温暖暖甜甜蜜蜜地睡了一大觉。

梦里梦外都睡了一大觉，许宝今早晨起来神清气爽，决定去做自己的大事。

林宣汝离开的时候撤了对许宝今的禁令，她现在自由了，可以自由外出没人管。当归被抓，沈虚在境外，许宝今的威胁被去除，不过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林宣汝还是派了一个人跟着许宝今。这个人许宝今认识，就是那位07号女干员。这是明着跟，暗地里再没有其他监视的人了。

那天许宝今去清河坊寻觅42号大道的旧址，中途被李佩劫走，今天她再走一趟，要去完成未完的大事。此刻她走在清河坊的青砖路上，07号女干员拉着一张长脸跟在她的身侧。

“七七，”许宝今看一眼身边木头桩子似的年轻姑娘问，“你会笑吗？”

07号直视前方道：“我的工作不包括笑。”

“好吧。”

问了好几个人，许宝今终于搞清了42号大道的起始位置，然后她就从这两个起点进发数银杏树。原址起点开始的第6棵银杏树还在，原址终点出发的第6棵银杏树则被挪了一个地方，这棵银杏树原来的位置上出现了一座仿古建筑楼。

许宝今从那棵银杏树走到这棵银杏树，从这课银杏树走到仿古小楼，又返回再走，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不知疲倦。07号尽职的跟着她走，冷眼旁观她的行径，最后也被挑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问：“你到底要干嘛？”

许宝今朝07号神秘一笑说：“目前我还不知道。”

07号默默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