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 足球小子

我看见，SCQX队中后场WQ地面传球给中前场MMY，MMY地面传球给矮前锋“猎豹”YX，YX得球后，沿边路快速下底传中，高中锋LB迎球甩头攻门；或YX得球后，快速带球前插，然后回传给高速跟进的中场球员MMY，MMY接球后，在禁区线外拔脚怒射。我看见，SDTS将军队后场LY，带球给中场LXP，LXP得球后直接一脚高空球过中场，给到前场高中锋SMZ，SMZ跳起用胸卸下球来转身起脚射门或直接头球攻门。这是在新泰市某商场三楼卖电视的地方，电视上正在现场直播的中国男子足球甲A联赛SCQX队与SDTS将军队之间的一场比赛。

比赛里，SCQS与TS将军正踢得难解难分；商场里，我们几个在新泰市实习点实习的男生正站在卖电视的商场里盯着电视里的绿茵场，在忘我的如痴如醉地看比赛。

就这样看足球比赛，是我们在新泰实习点实习时的很重要的生活。那个时候，我们都入迷了般去看中国的甲A联赛，特别是去看甲A联赛里自己喜欢的球队的比赛，去看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比赛。

说起自己喜欢足球的原由，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是看得多了，有了喜欢的球员，有了喜欢的球队，便喜欢追着喜欢的球员和喜欢的球队去追着球去看比赛了。待到看得再多些，更多些，便更喜欢直至入迷，成为球迷了。

自己早在实习前，在国家计生委泰安人口学校里读书的时候，就成为了球迷，待到了新泰实习点后渐渐地又成为了狂热的球迷。每逢遇到比赛日，便四处寻找卖电视的商场，寻有放足球赛，特别是有放自己喜欢的球队的比赛的电视商场。然后守着看完比赛才肯罢休。喜欢看足球，和成为足球迷的经历，可谓是如五四文化运动先锋干将鲁迅先生所言“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一样，确实是原先本没有喜欢看足球，是因为看足球多了，便开始喜欢了。

喜欢了，眼睛便随着电视里绿茵场上的足球，在全场里转；心随着自己喜欢的球员、球队或高兴，或失落，或紧张到似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或像石头落了地一般终于把心落了下来。上下半场各45分钟，加上中场30分钟的休息时间，全场120分钟加上伤停补时的时间，我们的眼球和心儿，就是那样了随着球在绿茵场上跳动，随着球队在场上形势的变化而变化，包括随着中场休息时比赛现场直播电视评论员、解说嘉宾的评点和分析而跳动。

那个时候，中国男子足球算是率先在体育界，趟出了一条走职业化的路，甲A、甲B联赛开展得如火如萘，几乎每一支球队都有一名甚至几名吸引眼球和圈球迷的球星，每一支球队都有自己个性鲜明的风格。比如，SCQX队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WQ、球队大脑和中场的发动机马儿—MMY、速度奇快有猎豹之称的矮前锋—YX、高中锋劳模—LB等等球星，走的是层层推进，边中结合、高快结合的比赛风格；比如，TS将军队有后卫LY、中卫小LM、中场LXP、高中锋SMZ，由于球队球员几乎都是山东本地球员，个个的个子都高，身体素质都很好，踢球走的是一脚过中场实施高空轰炸的英式高空实用简洁足球；比如还有长年稳居甲A三强的DLWD、SHSH、BJGA，那更是球星多，踢球风格也很有讲究……。其它的如：YBAD、QWHD、GZTYS、QDYZHL、BY、TJNF、GDHY也各有特点。

说不上谁一定比谁好，在不了解世界足球踢球风格发展趋势的时候，在中国男子足球踢球风格应向谁学，和踢什么风格更合适的时候，可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了。就如电视里对阵双方SCQX和TS将军的情况一样，不能说SCQX就一定比TS将军踢得好，反之也是一样。而且那个时候，SCQX和TS将军作为甲A联赛的两支劲旅。联赛开赛前，都有争夺联赛冠军的实力，都属于联赛争夺冠军的球队。每每到联赛结束的时候，都排在联赛12支球队的第五或第六名的样子。有的时候SCQX排名在前，有的时候TS将军排名在前，孰高孰低？没有定数，孰强孰弱？也没有定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放在全国的其它球队的身上，也是那样。那个时候，甲A联赛的老大，主要是DLWD足球队，它常年把住联赛冠军的位置。SHSH足球队和BJGA足球队是它的主要竟争对手。DLWD，有全国最强的9号前锋—HHD、最强左后卫—SJH、最强的左中卫—ZNH；上海申花，有全国最强的右中卫—FZN、最强右后卫—WCY、最好的中前卫之一—SS和QH；BJGA，有全国最快的前锋—GF及外援三驾马车。

每支球队都有自己的明星球员和踢球风格，按地域划分主要是分北派身体技术流足球和南派技术流足球；按球员划分主要是分国家男子队的和非国家男子队的。每支球队也都有个性鲜明的教练，如：SHSH队的XGB、SCQX队的YDF、TS将军队的YTS、DLWA队的CSB、BJGA队的JZY等等。

喜欢球员、球队、教练的原因，可能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而不尽相同。我喜欢SCQX的原因，起初是因为老家贵州没有足球队，见“隔壁”SC有，便把SC有的SCQX，当成家乡球队去喜欢了。后来，则是因为有从GDHY转会回来的中场发动机MMY和高中锋LB于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的缘故。MMY，SC本地成长起来的球星；LB，土生土长的贵州人。他们二人起初分别走出SC、贵州，一同去往辽宁踢球，后来又一同转会去到GDHY踢球。待到从GD回到SC踢球的时候，也是响誉全国的顶呱呱的球星了。通过喜欢MMY、LB，进而发现并喜欢上了他们身边的队长WQ、左边锋YX、右边锋ZYG，和有花蝴蝶之称的巴西外援MMN，及他们的主教练川汉子YDF。

每每追着SCQX队的比赛看，追着他们在场上的位置和身影看，随着“SCQX队球衣的黄色，和啦啦队里面的巨幅黄色球衣上红色的‘雄起’二字，及雄起的加油叫喊声”而脉动，这就是我喜欢的原因和喜欢的样子。作为在新泰市实习点实习的来自山东肥城的同学，自然是喜欢他家乡的球队—泰TS将军队和LXP、SMZ、LY这些山东土生土长的常年入选国家男子足球队的球星了。

除了每逢中国足球男子甲A联赛比赛日，必想方设法就近找家能看到比赛现场直播的卖电视的商场去看比赛外，平日，还对“1988年创办于湖南长沙，1994年后借助中国甲A联赛和欧洲足球联赛的大量报导，逐渐开始占据中国体育传媒市场”的《体坛周报》、1984年创办于广州的《足球报》，特别是对《足球报》魂牵梦萦，情有独钟。甭管是在新泰市人民医院实习点，还是在新泰市计划生育服务指导站实习点，我们几个爱看球的的男生，都会想方设法或直接掏钱就近去一家报刊亭，买上一份《足球报》细细地津津有味地看上面的赛区赛况报道、赛前分析、赛后点评，对整个甲A联赛、每一支球队、每一场比赛、对阵双方、球员，甚至是教练现状的分析和点评。

我看《足球报》有两个来源，一是比如，因为报刊亭在新泰市人民医院右侧门口就有一家的缘故，我会在《足球报》第一时间到达报刊亭上架叫卖的时候，不脱白褂直接去到那里，左翻右翻像是在挑选东西一样，快速地扫看《足球报》上面的内容，特别是自己喜欢的SCQX足球队和该队球员及比赛对阵方球队、球员伤停情况内容，等到报刊亭摊主说话或用眼神、脸部神情表现出有意见了的时候，我便很不情愿地离开。离开的路上仍然还对《足球报》里面自己未翻看到，或翻到了而未扫看的版面和内容，表现出渴望和恋恋不舍的样子，然后再找时间去其它的不容易找着的报刊点翻看《足球报》，或又再时间厚着脸皮去原先去过的那家报刊点，遇上换了班的没有说过我或白过我眼的摊主，急切地装出像原先翻看、挑选的那样看未看过的版面上的内容，然后再碍于摊主的言语或脸色，不情愿了而只能作罢了而悻悻离开。二是马上接过别的男同学花上一元钱从报刊亭买回来看过后递过来的《足球报》或《体坛周报》张纸，一遍又一遍地急切地看，丝毫不放过上面的任何一处内容的任何一个字。

那个时候，买上一份一元钱，甚至是五角钱的报纸，对我而言，是有一些浪费了，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儿。因为我确实是很穷，穷得只能应付得了吃饭，哪里还有余钱去用到买《足球报》上面去呢？况那个时候，包括后来，我都几乎一直秉持着“可花可不花的坚决不花”的钱款节用原则。

除了去追看那个年头的中国男子足球甲A联赛，也有追看中国男子男足国家队的比赛。国家队球员及球员的技术特点等等，也因为看得多了，了解的还行，似乎自己都可以说上个一二三，然后去评点了。那个时候，国家队的主打阵型是442。从后场到前场，主力11人，主要是门将OCY、左后卫SJH、左中卫ZNH、右中卫FZN、右后卫WCY，左前卫QH、左中前卫场SS、右中前卫MMY，右前卫YX，左前锋HHD、右前锋GF或SMZ或LB，主教练QWS。

那个年头，国家男子足球队经历过与沙特、与中国香港足球队的所谓黑色三分钟，经历过与伊朗、与泰国等国家足球队的一些经典的令人不悦的比赛。在新泰市实习点，我们经历的国家队印象最深的是与伊朗国家足球队的好像是亚洲杯里面的一场比赛。在亚洲算是身高比较高的动不动就可以搞足球空中过、门前头球轰炸对方的踢英式足球的国家队，却被伊朗踢得很是懊恼。那场球，居然拿伊朗的空中球、头球没有办法，甚至抢不到空中球、头球，被伊朗前锋AN.DY头球轰炸得惨败。国家队球员平均身高够高的了，在遇到身高更高的伊朗后，竟然在赛后，在自己的主场被伊朗的阿里.代伊说成“因为身高不够，中国队场上11个人面对的不是伊朗的11个人，而是12个人。”就此，又给中国足球到底踢什么样的风格，走什么样的路带去了困惑。因为，中国足球在面对身高普遍偏矮的东南亚国家足球队时的头球优势、头球轰炸的效果，似乎应该坚持踢靠身体的走空中的英式足球；在面对身高比自己高的伊朗国家足球队的时候，似乎又只能走地面，坚持走技术流的巴西足球。而且，那个时候，甲A联赛北方球队靠身体，特别是靠身高的球队，总体上比南方走地面足球的球队的成绩好。所以，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到底坚持什么样的路线，踢什么样的风格的足球，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会儿是应该这样，一会儿又是应该那样，搞得中国足球学得、踢得左右都不是，直至后来，直至到现在，中国足球除了仍然踢不过身高比自己高、身体比自己好的伊朗足球外，那个时候经常能赢乌兹别克斯坦等中亚球队二三球、能赢东南亚四五球的中国足球，居然开始经常输中亚球队，开始赢不了泰国等等东南亚球队，而在坚持什么风格，踢什么样的足球上争论不休。

即便在“坚持什么风格、踢什么样的足球”上争论不休，但那个时候，我们就如同全国大都数的青年人一样，对中国的甲A联赛，对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比赛，对中国男子足球，都显示出了有别于其它的，甚至是只有对它才会表现出的那般强的狂热，甚至是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可以说甲A比赛、国家队的比赛，是我们在新泰市实习时最重要的业余爱好。遇有比赛的日子，是我们于那一周里或那一段日子里最重要的日子。而谈论足球，谈论甲A赛区赛况，谈论自己喜欢的球队和球员，谈论国家队等等与足球有关的东西，自然也是我们几个男生在一起谈论的经常性的或主要的经久不衰的话题。一遇足球，万人空巷，人们的心思都在足球上的说法，真是一点也不为过。因为那个时候的足球迷，就是那个样儿。而我们在新泰市实习点的那几个男生，甚至包括女生也差不多都是像那样了而入了迷。

喜欢足球，不能只喜欢中国足球甲A联赛、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比赛和中国的足球球星，还得会、还得有喜欢的外国的足球联赛、外国的国家足球队的比赛和外国的足球球星。会去尝试着喜欢和有了喜欢的外国的足球联赛、外国的国家足球队和外国的足球球星的起始，是1998年的法兰西足球世界杯。之前，对外国的足球联赛、外国的国家足球队和外国的足球球星，是知之甚少的，甚至于没有丝毫的兴趣，只知道和追看中国的甲A联赛和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比赛和中国的足球球星。

1998年的法兰西世界杯，是从1998年的6月10日开始的，直至1998年的7月12日结束。6月10日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未结束在新泰市实习点的实习。记得，法兰西世界杯的揭幕战，是上一届即第十五届美国世界杯的冠军巴西队出战苏格兰队。不知道是由哪一个同学牵的头，记得好像是9532班的男同学先行联系了我们原先在新泰市职工中专住地的隔壁（食堂工人的宿舍），然后吆喝了一起去了那里看的比赛。比赛开赛的时间是当地时间下午5时30分，BJ时间晚上0时30分，巴西队最终以2比1战胜苏格兰。比赛开赛的时间很晚，看完比赛回到我们在新泰市计划生育服务指导站实习的住地时，差不多是当夜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了。

当时，看比赛，不知道巴西队、苏格兰队倒底是什么样的水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喜欢谁和谁，只晓得别的同学传言说巴西队厉害、巴西队的9号前锋NNRD厉害。因为对国际足球的了解和认知几乎为零，所以当时看比赛就是为了跟风和纯属意义上的欣赏了。又因为是出于欣赏，所以我在看1998年法兰西世界杯巴西、苏格兰对决时，看得很入迷，也很轻松，没有任何的立场和偏好，就看双方的表演拉稍带认识一下巴西队9号前锋NNRD长的是什么样儿、踢得怎么样。当看见巴西队的9号前锋NNRD控球、带球在苏格兰禁区5名球员的围抢下，仍能闪转腾挪，找出空当起脚射门，且惊出对方门将一身冷汗的时候，我的眼睛一下子就被NNRD给吸引住了，我的心一下子就被NNRD给征服和占踞了。从此，我知道了足球还能像巴西队那样踢，还能像NNRD那样踢。从那一夜起，我开始了追看巴西队比赛，追看NNRD比赛的迷球旅程；从那一夜起，我开始去看、去了解别的国家队和球员，甚至是去喜欢和迷恋；从那一夜起，我开始了自己的1998年法兰西世界杯之旅。

1998年法兰西世界杯开始没有多久，我便结束了在新泰市实习点一年的所有实习，和实习点的所有同学一起回到了国家计生委泰安人口学校，去开始和结束在山东生活和在国家计生委泰安人口学校求学读书的最后的那一段时光。所以，整整一个多月的法兰西世界杯的比赛，除了开赛之初的巴西对苏格兰的那一场是在新泰市看的电视直播之外，其它的大都是回学校后在学校里的教室看的。教室里面，很多好球的同学聚在一起，坐到座位上一起看，真的是别有一番氛围。

每一个比赛日，常常有三场对决的比赛，从晚上10点多开始，到凌晨天快亮时的时钟走到近5点左右的时候才结束。就这样，差不多一个月下来，我每一场比赛都是有去看的。再不济，也会让重要的比赛不漏掉，特别是有巴西队、罗纳尔多的比赛，那是一场也绝不会放过的。于是，在“晚上一整宿看比赛后回宿舍睡上顶多两个小时，然后去参加白天毕业前的学校、班上、老师、同学、老乡和亲密朋友包括恋爱对象安排的活动”之后，我的体重竟从1998年法兰西世界杯开始前的128斤降到了世界杯临近尾声时的108斤。20斤体重的差距，是1998世界杯给我身体的最为明显的印记。而这印记，恰能足以说明我对1998年法兰西世界杯的狂热和迷恋，恰能足以说明我对足球的狂热和迷恋！

经历了1998年法兰西世界杯，我有了最喜欢的国外国家足球队。这支足球队就是巴西队，因为当时的巴西队有我最喜欢的球星NNRD。有了最喜欢的罗纳尔多，所以我追逐NNRD的步伐去喜欢上了NNRD所在的意甲联赛和NNRD当时效力的足球俱乐部—国际米兰，进而去喜欢和关注与之相关的足球和球员，并在没有了NNRD，特别是在罗纳尔多退役之后，仍然喜欢和迷恋巴西国家男子足球队、意大利甲级联赛、国际米兰足球俱乐部，直至20多年后的今天。

20多年来，我从喜欢当时最强的球员—NNRD、当时最强的联赛—意甲、当时最强的国家男子足球队—巴西队，到喜欢之后更强的其它球队、联赛，包括明星球员。喜欢的虽有过变化，但喜欢国际足球确是从1998年的法兰西世界杯开始之后一直没有变；喜欢国际米兰确是从1998年的法兰西世界杯上的NNRD开始之后一直没有变。只是，在“中国男子足球的中国甲A联赛，变成中国男子足球超级联赛；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一次又一次，让国人失望甚至连中亚球队都踢不过、连东南亚球队也输”和少了足球的纯粹之后，我没有了对国内足球的喜欢。而喜欢之上的那一种狂热和迷恋，特别是从1997年到1998，我在新泰市实习点实习时所表露出来的那一种狂热和迷恋，竟因为中国男子足球，终没有了、消失了、磨掉了。

或许，是因为喜欢的”确实是才华横溢“的那一批球员的老去和陆续地退出了历史舞台的缘故吧！又或许是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战绩和表现太伤国人包括我自己的心了吧！

虽说，我不再喜欢中国男子足球，……，但我相信，中国男子足球会有搞上去，会有真正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那一天；我相信，自己还有喜欢中国足球联赛和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及中国足球和球员的那颗心。现在那颗心它好像没动响儿，而这没有动响儿也只是因为它还静静地存藏于我胸腔的深处，在等待中国男子足球搞上去，在等待中国男子足球真正地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而已。

我看见，1998年上半年的某一个晴天的下午，山东肥城的同学，骑了一辆自行车，从新泰市计划生育服务指导站出来，左转直往市中心卖电视的商场，去看一场有SCQX队对阵SDTS将军队的一场中国足球甲A联赛比赛的电视现场直播。而那自行车的后座上有来自贵州ZY的老乡华峰，自行车前面的过杆上有我……。

于是，我看见，先是QX队中后场WQ地面传球给中前场MMY，后是MMY地面传球给矮前锋猎豹YX，再然后是YX得球后沿边路快速下底中，最后是高中锋LB迎球甩头攻门；我又看见，YX得球后快速带球前插，然后回传给高速跟进的中场球员MMY，MMY接球后在禁区线外拔脚怒射……。

后来，我看见，有一个从中场带球，连续晃过6位申花球员以及守门员射门得分的球员。这个球员，就是中国足球甲A联赛SCQX队的巴西外援前锋MML。这一个进球，不仅成为了SCQX队联赛的经典进球之一，而且还成为了中国联赛的经典进球之一，当然也成了我对那个年代的中国足球甲A联赛和甲A联赛里的SCQX队及QX队外援前锋MMN的最深刻的最甜蜜的记忆之一。

我很怀念那个年代，怀念搭骑自行车去看足球电视现场直播的声影，怀念把眼睛投向电视荧幕然后追逐足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