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跟踪
卧在床上的徐海洋听到开门声就醒了,看到进来的人是王佑。
徐海洋望着王佑,嘴角控制不住地笑无限的放大,这个人还是按奈不住了,这是要来和自己摊牌了。
“王佑,你知道我病了,是不是很高兴?”
王佑的脸上说不出来是不是兴奋,他的眼睛里都是光芒,就像鳄鱼在看腐肉一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徐海洋要死了兴奋,还是终于有一个现成的活体兴奋,还是徐海洋不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反正,徐海洋的身体足够给他的学问带来新的高度。
“不错,你的死对于我不算坏事,但也不算好事,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是我的研究对象,我们各取所需。”
“得拉吧,我早就是你的小白鼠啦,在我未婚妻生病的时候,我被你的热情迷昏了头,听你的话,让你在我身上使用药物。
雅馨得忧郁症要不是你蛊惑她,也不会严重到出现幻觉,在最后的时刻选择了自杀。
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我,记得你说过,你能让我痛不欲生的记住你。不过,王佑,我也让你煎熬了半辈子,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做没做?
嘿嘿,你问我,我就告诉你。”徐海洋无赖的样子让王佑的脸狰狞恐怖。
他就是因为这件事,觉得自己半辈子都是窝囊。
他伸手扼住徐海洋的脖子,大拇指开始使劲。
“你说,你到底做了吗?”凶神恶煞般的王佑执拗的如同一个孩子,他认定的事徐海洋说出来也不算数,可是他就想知道结果。
“那你得说说,你到底想不想我做没做?”王佑的气急败坏让徐海洋满眼都是满意的笑。
他就等王佑疯了做出异样的事,自己等的就是这个。
“你,让人恶心的没有人性的白狗,当初你怎么就没死掉呢,我要不是救了你,你那副假惺惺殉情的样子做的可真恶心。”
王佑咬牙切齿的放开徐海洋,他可不愿意这样让徐海洋死掉,脏了自己的手。
徐海洋深深呼吸一口,让肺里充满后,用手捋了捋乱的了的头发。
“得了,王佑,我知道我快死了,但是你也得不到我的身体,我早就签了捐赠协议的。
在尚静还在的时候,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王佑“噗嗤”一声笑了,尚静要是还在自己也不是自己了。
门口有人敲门,戴口罩的护士推开门。
“主任,这个病房需要两个时辰消毒一次,你看时间到了。”
王佑一边假装给徐海洋检查身体,一边像闲聊似的说。
“好啊,多注意这里的空气质量,有些病菌都很狡猾呃,胶着在浮尘上也有有可能。”
护士觉得王佑很幽默,笑着在王佑周围开始消毒。
护士走了以后,一直假装低头写病历王佑又一下窜到徐海洋的床边。
“徐海洋,你和乔石见面了?”
“王佑,你不就关心我和乔石能不能相认嘛,怎么当初你做了的事情我给你担着你就舒服啦?
告诉你,你才是那个最龌龊的人,你先把乔叶馨灌醉了做了你一直想做的事,我只是被你惯了迷魂汤,上了你的当才进了她的房间。”
“呵呵,徐海洋你说你只是迷糊才进去的,那干嘛我一说她喝多了你就去了呢?你真是有贼心没有贼胆啊,挂着牌坊赚吆喝,乔叶馨心里一直是你,因为你这些年搭了不少钱,你赚了她不少钱吧?”
“哎,我赚钱是我的本事,王佑,怎么乔石非得是我的儿子你就心安了,你就到地下和乔叶馨做个好的交代啦?”他在诅咒王佑,可惜王佑已经不理会他这一套。
“我是做了,可你也做了,你还明知道乔叶馨喜欢你,故意的要她到处找你。你吊足了她对你的青睐,可是你真的不知道乔叶馨对你是死心塌地的喜欢。她知道孩子是你的,还真的生下了他。徐海洋,他可是你的骨肉。”
“呵,我的骨肉?王佑,若真算骨肉的事,咱俩可也是一人一半。”徐海洋说。
两个男人居然都没有为乔叶馨怀孕生子的事感到羞愧。
他们在病房里如同两只饿极了的豺狗,互相撕咬着,让房间里到处都是带腥味的毛发。
走廊里徘徊的乔石牙齿咬着,手和脚因为他们的对话凉极了,他已经开始摇晃,他想走开。
身旁有个人突然撞了他一下,是个戴眼镜的瘦高男孩,秀气的面庞,穿着医院的护士服,年龄呢和自己差不多。
“啊,对不起,我着急了,你没事吧?”吴仁很礼貌的说,扶住乔石,看得出他很着急。
“啊,没事,是我的事,我有些累了,靠在这休息……”乔石觉得自己站在这很值得怀疑,的用这个借口。
戴眼镜的男孩说:“啊,我也是太匆忙了,是朋友的事,也是想送个口信,啊,我是这的护士,我叫吴仁。”
吴仁松开手,说:“你头上的纱布掉了,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吧。”他很热情的拉着乔石,瞧了周围只有走廊尽头有个休息的长条凳,指着那。
“那你……”乔石指着病房的门。
“啊,也不是非要问的,就是送一句话。”吴仁也很犹豫,刘笑笑稍微清醒的时候说了一句话,王安的叔叔好吗?
“要重新包一下吗?”吴仁还是很想帮助眼前看似很憔悴的乔石。
乔石没有拒绝,此时任何人都可能把他带走,他想有个人能听他倾诉,哪怕是陌生的人。
他们向走廊尽头走过去,乔石又看到,一个女人从电梯里匆忙的出来,直接走到徐海洋的病房,四下看了一眼,女人开门进去了。
“好了,你们不觉得有些丢人吗?”女人出现在徐海洋的房间里。
“尚静?”
“姚佳丽?”
徐海洋和王佑同时喊出女人的名字,女人脸上洋溢着更让人看不透的光芒。
“我不是姚佳丽。”尚静说的很自然,脸上的严肃更加说明,这个时候她来这里是由原因的,她没有说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