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离奇的车祸(10)
骆佳答道:“都认识。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彼此都很熟悉很了解。”
杨建刚问:“在她的朋友当中有男性吗?”
骆佳答道:“有,不过很少,就五位,而且都是老同学。”
杨建刚问:“林亦菲跟他们之间有过感情纠葛吗?”
骆佳答道:“没有,她跟他们之间只有纯粹的友情,只是好朋友。”
杨建刚问:“据你所知,林亦菲在结婚之前有过恋爱吗?”
骆佳摇摇头:“没有,周海明是亦菲的丈夫,也是她的初恋。”
杨建刚问:“林亦菲和周海明是怎么认识,又是怎么走到一起?”
骆佳答道:“他们是在大学认识并相爱的,毕业后就结了婚。”
杨建刚问:“这么说,他们俩的感情应该很好对吧?”
骆佳点头道:“应该是这样,不过有时候也会斗气吵架。”
顾晓桐忽然插嘴道:“吵完架后,林亦菲应该会找你吧。”
“对。”骆佳说,“不为别的,就因为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舒畅问:“这时候林亦菲应该会说周海明的不是之处吧?”
骆佳答道:“对。亦菲会指责周海明,强调他的缺点。”
杨建刚呷了口咖啡问:“那周海明缺点是什么?”
骆佳照实说:“其实周海明这人还算可以吧,就是把钱看得重。”
杨建刚问:“他们夫妻吵架是不是跟钱有关?”
骆佳说:“可以这么说吧,在钱方面,他们俩的观念不同。”
杨建刚问:“他们夫妻感情是不是因此受到影响?”
骆佳说:“这是不可否认的,亦菲也亲口对我说起这事。亦菲是个不怎么在乎钱的,把钱看到很轻,而周海明就不一样了。”
顾晓桐说:“这么说,他们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也不是很好对吧?”
骆佳说:“也不能这么说吧,尽管他们夫妻俩性格不完全相同,观念也不一致,也会发生矛盾和争吵,但总的来说感情还不错。”
舒畅想起了什么,就抢在顾晓桐前面说:“之前我们询问周海明时,他说他们夫妻俩的感情非常好,非常深,就像恋爱时一样。”
骆佳怪怪地笑了笑,抿了口咖啡才说:“作为丈夫,在别人面前都会这么说的,何况他们夫妻俩的感觉并不坏呢。”
杨建刚说:“我想,他们夫妻俩的感情也没有好到如漆似胶的地步吧。我的定位是,他们就像大多数普通夫妻一样。你说,对吧?”
骆佳迟疑了下说:“可以这样说吧,毕竟结婚快十年了。这年头,一对夫妻到这时还能这样不离不弃,就已经够可以了。你说,是吧?”
杨建刚深有感触,点头答道:“对,你说的有道理。”
顾晓桐看了看杨建刚,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忧郁,大概是想起自己的不幸婚姻吧。没错,爱情总是甜蜜的,而婚姻难免苦涩。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各自在想各自的心事一样。
骆佳放下咖啡杯,看着杨建刚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杨建刚说:“我想,林亦菲应该会跟聊工作上的事吧。”
“当然。”骆佳说,“亦菲在工作上表现出色,经常受到领导的表扬和奖励,而且跟同事的关系也不错,所以每次聊工作她心情都很愉快。说真的,同亦菲相比,我快气死了,因为我在工作方面不太顺心。”
杨建刚问:“林亦菲有没有跟你说过单位内部的问题?”
骆佳脱口而出:“像那么好的银行怎么会有问题呢?”
杨建刚问:“如果有问题的话,林亦菲会告诉你吗?”
“当然。”骆佳答道,“我们俩可是无话不说的,彼此间没有任何秘密。亦菲经常跟我说她单位的,可从来没说过坏话,没说过有问题。”
杨建刚沉吟着说:“也是,这家银行是全市的楷模,经常受到上级的表扬,而且客户的反应也非常好,应该不会存在问题的。”
舒畅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把剩下的咖啡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把眼光移向对面的顾晓桐。
顾晓桐瞧着舒畅那张皱着眉头的脸莞尔一笑,像在安慰他似的。
骆佳抿了口咖啡,瞅着杨建刚问:“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杨建刚客气地说:“打扰你这么久,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别这么说,杨队,这是我应该做的。”骆佳诚恳地说,“如果亦菲真是被人害死,我恳请你们尽快把凶手揪出来,好让亦菲瞑目。”
“放心吧,小骆,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杨建刚很肯定地说,“我们要问的也就这些了,谢谢你的配合。”
骆佳起身道:“好,那我走了,拜拜。”
杨建刚叮嘱句:“小骆,如果你想起了什么,就麻烦你告诉我们。”
骆佳点点头,又说了声拜拜,然后拎着包转身朝门口方向走去。
杨建刚目送着骆佳离去,然后朝舒畅和顾晓桐挥手,示意离开。
舒畅一边跟着大队长往灯光明亮的门外走去,一边沮丧地说:“加了个班,却没得到多大的回报,真是郁闷哪。”
顾晓桐开玩笑道:“是在心疼咖啡钱吧。”
“我有这么小气吗?”舒畅瞪眼顾晓桐说,“跟你说吧,我心疼的是花了时间和精力,结果没收获到什么,明白了吧?”
顾晓桐不以为然:“也不能这么说,其实还是有收获的。”
杨建刚说:“没错,我觉得今晚收获不小,值得。”
舒畅疑惑不解:“明明跟之前了解的情况差不多,没什么新的发现,怎么说收获不小呢?杨队,你是在自我安慰吧?”
“我是个需要自我安慰的人吗?”杨建刚瞅着舒畅笑了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们通过刚才的询问,更加坚信之前的调查结果,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我们的判断,这有利于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舒畅搔搔后脑勺问:“什么意思呀,杨队,我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