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敷衍是堵带刺的墙

一个周末，男孩收到女孩消息，说她手机坏了，要来男孩学校附近的一家售后中心维修，男孩没多想，朋友有难，当然要帮。在相约时间毫不犹豫去地铁站等候，男孩带女孩找到了维修点，陪她等完了售后维修服务。差不多中饭时间了，男孩就近邀请了女孩去吃了必胜客，第一次吃披萨的男孩很不适应这里的食物，特别是点的一份饮品里面有股槟榔味，严重怀疑是不是别人把槟榔吐到了饮料桶中。这顿饭男孩并不开心，女孩似乎也不喜欢这个饮料，也没怎么聊就走了。相邀一起去附近商业街转一下，这天刚好有个3D画展，还挺适合拍照的。

女孩似乎是个拍照高手，会摆POS，也会找角度，或许这是女孩的天赋吧。男孩几乎没拍过人物，虽然懂一点点摄影技巧，但根本不会用。可能男生几乎不自拍吧，单身的更没有机会锻炼拍照的技术。男孩给女孩拍的照片都挺一般的，或许用糟糕来形容比较好，照片远不如真人好看。但女孩拍的男孩照片似乎出奇的好，可能是男孩从来都没有观察过自己，也不喜欢给自己拍照吧。在离开3D画展的时候女孩问了男孩，“你周末一直打游戏吗？”微信上传来室友要借电脑的消息，男孩不想借想早点回去，便不假思索回答到，”是的”。“你不喜欢胖子吗”或许是看到了男孩发表过什么言论，问了这个问题。男孩懒得思考“是的”。这句是的可能伤到了有点微胖的女孩，女孩岔开话题调侃室友有多胖，男孩不知道说啥。低头把女孩送到了地铁口便离开了。

可能在那之后男孩和女孩关系视乎疏远了许多，彼此都很少联系。

在毕业后的第一年工作中，男孩天真的立了工作目标，但他在几年后发现那时候就定那么高的目标是多么可笑。男孩在工地上上班，因为初来乍到根本不知道工作模式和工作内容，所有的脏活累活都干，地位甚至不如小工，很辛苦。但可能是这种劳模工作精神让生产经理很看好，在一次午餐的时候和带男孩的栋号长聊了一下工作内容，男孩也借机用以前高中班导讲的一个故事引申了一套说辞，夸奖带他的那个低效能栋号长。或许这个栋号长一直受气，这一夸之后，对男孩态度一百八十度改变，让男孩享受最轻松的待遇。男孩在工地上的工作态度先后又被多个栋号长看重，最后一个栋号长准备提议涨工资和升级男孩职位为准栋号长。公司下排了新任务，男孩去了一个全新的大规模工地，那里的人际关系很复杂，不自知的笑面虎、严肃到没有人情味的执行经理，男孩只能和同期招进来的应届生相互依靠。还好大家都挺优秀，这种高压情绪下上班比辛苦劳累下也好不了多少。

男孩想辞职了，开始涉猎各种知识，首当其冲是金融书籍，他发现，他超喜欢金融，自学的成果是裸考课后题正确率95%以上。知识的积累提升了男孩很多看法，仿佛发现了一片前所未见的海洋，男孩很享受这种心灵上的提升。但这时候家里安排了一场没有明说的相亲，男孩并不知道是相亲，女方家长都带女儿上门了，女方家很有钱，财富几乎是当时男孩都可以不知道如何回绝的存在。这里简称为“相亲女孩”吧，“相亲女孩”似乎有点抗拒这场见面，故意化了很丑的妆，男孩本来就瞧不起化浓妆的女孩，就特别敷衍。但双方家长似乎很谈得来，男孩父母裹挟着男孩去了一趟“相亲女孩”家，男孩看到了正常妆容的“相亲女孩”，似乎挺好看的。但男孩依旧瞧不起化浓妆的女孩，人的美好不应该是由光鲜外表作为支柱。

或许是财富差距巨大，男孩依旧自闭，很混乱，因为这次是他第一次除开“爱笑女孩”，思考感情和婚姻的人。双方家里也在给压力，男孩只好先聊聊看了，但男孩不想谈2场恋爱，内心很混乱。“相亲女孩”似乎看出了男孩的苦恼，问了一下男孩是否看动画片，男孩说了几个。“相亲女孩”摇了摇头，晚上换上了新的头像，男孩本来没有啥想法，但思考了一下聊天内容，感觉这个女孩虽然也挺幼稚但行为和言语很有动机，她应该是想表达什么。男孩查询了一下这个头像，发现了一个故事，大约明白了为什么双方家长很愿意促成双方孩子。但女方不是真正促成，而是一种类似人际关系网的布局，凭借后续的接触也从很多细节证实了这一点。男孩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