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人生抉择 奇功蕴神
随着锦衣卫将朱烈带走,大堂内的众人纷纷离去,众人可谓是招了无妄之灾,平常百姓还好,这些书院学子纷纷寻思自己的表现会不会令书院老师不满意。郑明静道:“傲宇,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那你就太过于担心了,陛下是个难得的仁君,锦衣卫虽然人人忌惮,但只要心怀坦荡,锦衣卫一般也不会因为小事发难。这就是在大庭广众,要是在自家,或者书院之内,只要不是谋反,锦衣卫都懒得出动。对了,牝鸡司晨是什么意思?”
王小牛道:“郑叔,意思很简单,就是女性掌权,阴阳颠倒。”
郑明静道:“这些书生,有事就直说,非得整这些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的词,郑叔我算是有些文化功底的,其他人字都认不全。不过说来这个朱烈的胆子还真大,居然胆敢对皇后出言不逊,只怕他爷爷秣陵郡王想保他都难。皇后虽然大度,但是有这么个对付秣陵郡王的机会,她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王小牛道:“郑叔?圣后还要对付秣陵郡王?他们有仇吗?”
郑明静道:“自然没仇,秣陵郡王和先皇是五服之内的表兄弟,论亲疏关系在皇室之内算是比较近的,只是先皇在位时,秣陵郡王支持了三皇子,前几年皇室改革,对大秦皇室宗亲、勋贵采用降袭制,没有大的功勋,爵位每传一代降一级,大秦朝对于皇室宗亲、勋贵的供养,随着爵位逐步降低而逐代降低,皇室宗亲可以参加科举、参加各种行业。秣陵郡王倚老卖老带领皇室宗亲、勋贵带头反对,偏偏陛下和皇后又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对他出手,最后只能重重的打下,轻轻地落下。”
王小牛道:“这位朱公子虽然轻狂,但却有些本事,看事情入木三分。”
郑明静道:“说他轻狂,还不如说你人小鬼大,那是年轻人的朝气,人不轻狂枉少年,你就是太早熟,没有小孩子的稚气,太无趣了,或许这就是你聪慧的代价吧?”
王小牛道:“郑叔,我也不想,可是我这样的出身,不小心谨慎一点,怎么死的都不清楚。我或许对那个位置没有野心,但是却怕死,我想好好的活着,不受束缚的活着。”
郑明静道:“有点难度,历代皇子只有三个结果,一是夺嫡成功,坐上皇位,二是夺嫡失败,软禁一生,三是不参加夺嫡,做个闲散王爷。只是明眼人都知道陛下对你娘的态度,你想要独善其身只怕很难,即使你再怎么证明你没有夺嫡之心,他们只怕也不会相信,会动手铲除你这个潜在威胁。
你只有两条路,一是参加夺嫡,争夺那个位置,成功自然是皆大欢喜,失败则是人头落地。二是隐姓埋名,不理会李家,不暴露身份,找个小地方娶妻生子,过完这一辈子。”
王小牛道:“我不会选择隐姓埋名,我想变强,强大到其他人都忌惮我,不想,不敢招惹我,那时我就自由了。”
郑明静道:“那你就是太天真了,你说宗师强不强?江湖明面上的宗师高手不超过十指之数,但是面对成建制军队的围剿,宗师也得饮恨,唯有大宗师可以脱身,大宗师与宗师虽只有一阶只差,但却是天壤之别,据说是精神层面的锐变。
但是大宗师也只能做到自保而已,面对数十万大军的围剿,正面硬扛,大宗师也得力竭而亡,唯有传说中的金丹强者才有可能,那才是生命层次的锐变。可惜天下已经近千年没有金丹强者的消息。”
王小牛道:“既然宗师不能让我自由的生活,那我就要成为大宗师、金丹强者。别人不能成功,不代表我也不能成功,我就不信了,我就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郑明静道:“好,有志气,那郑叔我就拭目以待,未来的金丹大侠。以你的地位,修炼资源不缺,叔叔我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我的独门绝技。你可愿学?”
王小牛道:“自然愿意,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王小牛说完就要跪下拜师,
郑明静挥出一道气劲阻拦道:“我不会收你为徒,我们只是叔侄关系。我传你的也不是武功,郑家飞刀是郑家家族武学,我不能私相授受,我只能传你我奇遇所得《蕴神诀》,这门不算武学,对你武学没有太多的促进作用,但是却能够令你耳聪目明,心神通透,减少走火入魔的风险。
你舅舅已经和崆峒派协商好了,你日后拜师崆峒派。你三舅特意让我跟你说明,这是你安身立命之处,还说这是李家对不住你,他答应你的,一定会办到。”
王小牛明白刘堪是意有所指,道:“郑叔,三舅是不是不让我回李家?”
郑明静道:“不错,你现在回李家的风险太大,他让我直接送你到崆峒派。只是你毕竟出身不凡,你的态度决定你的未来,对天下局势都有影响。我必须知道你心里想要什么,所以我才带你游历天下,等一年半载风波平息之后,我再带你上崆峒山。”
郑明静自从知道王小牛对天下没有野心之后,态度越加亲和,晚上就开始教他蕴神诀,这是一套冥想的法门,郑明静冥想的是飞刀,飞刀越清晰灵动,蕴神诀的修炼就越高。
郑明静见王小牛纠结该冥想何物之时,没好气的在王小牛头上拍了一下,道:“你纠结什么?这个问题距离你还早,你知道我冥想到如今的地步花了多少年吗?十五年啊,你找凝聚精神力再说,没有十多年的时间修炼,蕴神诀根本体现不出效果。你要是能在一年的时间内凝聚精神力,那就是天资卓绝。等你凝聚足够的精神力之后,再决定冥想何物。”
王小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郑叔,我这不是不知道吗?你放心,我一定静心修炼。”
郑明静道:“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贪多爵不烂,我原本不想传授给你,但是我一直有种感觉,蕴神诀对冲击大宗师、武道金丹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