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华山论剑

飘柔大师这样形容自己当年和洪麒说：“我当时就是王者农药里面的英雄凯：饮血的刃，越发空虚。而你父亲就好比王者农药里面的英雄李白：大河之剑天上来，今朝有酒今朝醉。谁能接我一剑，一篇诗，一斗酒，一曲长歌，一剑天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洪少主和小师妹听得两人默契地直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飘柔大师继续还原当时场景，说：“当时台上只有我与你父亲两人，场下一片沸腾欢呼。”

洪麒左提仙茅台，右持麒麟剑，身体摇摇晃晃着说：“刀郎，刀下留情，点到即止哪。”说完洪麒随手将仙茅台扔给了飘柔大师。

飘柔大师顺手接过仙茅台，毫无浪费往嘴里一品，脸上红晕着说：“好酒，此酒甘醇回味，酱香万里，好一仙茅台。哪里哪里，久闻剑圣齐名，今日一战，必有王者。胜者为王，败者无寇，虽败也犹荣。不打不相识，让我们尽情发挥吧”飘柔便将仙茅台扔还洪麒。

洪麒潇洒接过仙茅台，说：“那我们开始吧，看剑。”

洪麒麟腾空跃起，犹如天外飞仙，手持麒麟剑往地上轻轻一挥，地面云烟四起，青山爆破如雷，浓烟弥漫。飘柔大师见状翻了几个跟头，巧妙躲开雷区。洪麒手提仙茅台往嘴里一饮，接着吟道：“行云如仙，剑指青天。醉翁之意不在酒，醉剑飘逸十指尖”，使出凌驾于风清扬独孤九剑之上的独门绝学剑技“迷踪十剑”。麒麟剑一出，剑气成炎，凝聚成黄金宝剑散射出耀眼刺芒的金光。只见宝剑飞出数十米，便影分身成十把麒麟剑向飘柔大师袭来，迷踪无影，若隐若现。飘柔大师见机不甘示弱，使出超乎常人的虎臂内力，稳如泰山，将杀猪刀从腰间神速拔出。为了能够抵挡洪麒的“迷踪十剑”，飘柔大师气运体内丹田，使出绝学奥义“飘柔刀法”，谱刀法：“杀刀如麻，一刀切猪，九刀剖骨，还有十刀飘柔，纵享丝滑，柔壁无间。”飘柔大师手中的烛龙刀昧火焚烧，往空中画成数百道炙热的红光。这时数百道炙热的红光形成防护罩坚固地将迷踪无影的十剑反弹，不相伯仲，旗鼓相当。

洪少主听得目瞪口呆，那种只有在金庸小说里面才能出现的画面印入眼帘，连连鼓掌拍好。而小师妹虽然没听见半句话，但一看飘柔那夸大的表演动作和略显浮夸的演讲表情。小师妹心想一定是很不得了的故事，也跟着洪少主鼓掌称赞。

飘柔大师见洪少主和小师妹听得津津有味，连连拍案叫好，更加来劲地继续讲下去：“后面我和“剑圣”，也就是洪少主的爹从中午一直刀剑相向、决战到黄昏晚霞，落日时分。整整二百五十回合下来，我们都没有分出胜负。而场下观众评委。各大门派都准备回家烧菜做饭、收衣服了。无奈之下，“华山论剑”圆满的收尾结局就是刀剑合一，“刀郎”和“剑圣”并列第一。”

洪少主充满憧憬地说道：“原来我父亲这么厉害阿。他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却很骨感。其实当年的“华山论剑”不过是洪麒和猪尾荣两个小屁孩在华山之上玩的一场闹剧。他们两人打小就是不打不相识。两个人兄弟般情同手足，一起练功一起闯祸，一起追金庸小说。由于武侠小说看得过于入迷，两人于是便想在华山之上重现“华山论剑”。他们趁着夜晚偷了染工坊的红色布料，用青涩的毛笔字歪歪扭扭地写上了“华山论剑”四字，横挂在松柏上。所谓气势宏大、什么麒麟剑、烛龙刀不过是照着设计好的台词念。两人各自用剑和刀手舞足蹈，有模有样的你一刀我一剑、你一剑我一刀阿。你刺过来我接回去、你砍过来我顶回去。就这样“剑圣”和“刀郎”足足玩了整整一下午。

飘柔大师接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当时我和你父亲比完之后，你父亲扬长而去，我也就散场了。不过我们往后还会继续把酒言欢、斟酌论道，保持联系。后面听说你父亲觉得麒麟剑不能养家糊口，拿去当废铁卖了都觉得可惜。于是只好将麒麟剑送于前女友，好像是叫什么派的灭绝师太。之后呢你父亲娶了你母亲便从此不问不谈江湖事，弃武从医，专心投入家庭。而我呢，觉得手中的烛龙刀还有用武之地，便用它杀猪谋生。这烛龙刀用久了，它的精美外饰也跟着磨掉了，返璞归真，变成一把普通的杀猪刀。至于我和你父亲为何不谈起这事，因为这也是年轻时男人之间的约定吧。毕竟每个人都有过青春和梦想，也曾疯狂过，幼稚过，年轻过。”

洪少主：“这个我赞同，就好像现在的金庸古龙武侠小说还在不断地被拿来翻拍。更多剑的奇侠玄幻小说仍然出新一样。

飘柔大师：“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