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三小姐的病

{若竹居}

旁白：众人散去后，在蓉娘安排下，洛玉儿自然地随卫若竹回了她的住处。房间里，卫若竹坐在桌前，好奇地打量眼前的女子，想从她身上看出些端倪。

若竹：（咳嗽两声）你真是哥哥带回来的？

玉儿：（不解地）是啊，有什么不对的吗？

若竹：（笑）没什么。（轻唤）小鱼，你过来！

小鱼：【上前】小姐！

若竹：（介绍）这是小鱼，从小就跟着我。小鱼，这是玉儿。

小鱼：（乖巧地）玉儿姐姐好！

玉儿：（笑笑回应）小鱼妹妹！呃，其实……（欲言又止）唉，算了……若竹小姐好像生病了？

若竹：（习以为常地）大夫说不碍事，就是伤寒。我平时身子本就比较弱。（又咳两声）

小鱼：（嘴快地）小姐，什么不碍事……

玉儿：（热心地）不如我帮小姐瞧瞧？

若竹：（一愣）玉儿会看病？

玉儿：（扯谎）啊，先前跟个江湖大夫学过些日子，勉强会看一些简单的病。（不好意思地笑）我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

小鱼：（护主心切）小姐可是千金之躯，不能随便……

若竹：（笑）没关系，反正也闲来无事，不如就让玉儿瞧瞧。【伸出手，搁到桌上】（示意）这会儿没有外人，玉儿、小鱼，你们都坐下吧。

【玉儿坐下，搭手上去，给若竹诊脉。突然，她指尖微颤】

玉儿：【一声警觉音效】（内心OS，吃惊地）这是……【停顿片刻，收回手】（镇定地）小姐的确是染了风寒。小鱼，可以把大夫开的方子给我看看吗？

若竹：（示意）去拿来吧。

小鱼：是，小姐。

玉儿：（思忖片刻）若竹小姐，不知我何时能见到卫沐……二公子？

若竹：（话题突转）玉儿是哥哥的朋友吧？

玉儿：（一愣）朋友？（摆手嘿笑）不，不是。我只是为了还个恩情罢了。

若竹：（兴味地）哦，是为了报恩……

玉儿：（听出若竹弦外之音，一言难尽地叹息）害……

若竹：（认真地）玉儿，府上最近不太安宁，你最好别乱跑，就在我这儿安心等哥哥回来吧。

玉儿：（期望地）那我可以出府吗？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去做。

若竹：（摇头）你还是先等哥哥回来吧。

玉儿：（追问）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若竹：（摇头）这……我不知道。

玉儿：（内心OS，无语地）苍天啊……姐姐，你可一定要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