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江湖救急

{前往京都的路上}

旁白：去京都的路程不短，一路上洛玉儿停停走走，为了接济流离失所、忍饥挨饿的灾民，她用光了身上所有的盘缠和干粮，直到发觉自己的肚子开始咕咕直叫。

玉儿：【停下，周身摸索】（一拍脑袋）完了，都忘了给自己留点干粮了，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京都……【取下水袋喝完最后一滴水】（苦着一张脸）水也没了。这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

【一辆马车从身后缓缓而来】

玉儿：【上前拦车】这位大哥，停一停！

卫平：【紧缰绳】（没好气地）哪里来的野丫头，你这是想干嘛？

玉儿：（陪笑地）不好意思，我想问问，这儿离京都还有多远？

卫平：京都？（瞟她一眼）八十里！

玉儿：（吃惊）啊？还有那么远……大哥，不知可否给我点吃的？我……肚子饿了。

卫平：嘁，原来是想讨吃的。（询问车中人）公子？

沐言：（隔着车帘，淡淡地）你叫什么名字？

玉儿：（爽快地）洛玉儿！

沐言：（沉默片刻）要吃的，可以。这个人情，姑娘准备怎么还？

玉儿：（抬高下巴）你想让我怎么还？

沐言：一饭之恩，可大可小……恰巧我正想买个可供使唤的丫头，你可愿意？

玉儿：（音量抬高）什么？我……

【几匹快马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玉儿：（脸色一变）好！我答应你！【一刺溜跳上马车钻进去】

卫平：喂，你这来路不明的野丫头，怎敢……

沐言：（轻笑声，淡淡地）既然她已经答应了，那便是自己人了，卫平，走吧。

卫平：是，公子！

【马车动，洛玉儿隔着车帘偷瞄车外，看着一队骑马的人超过他们，绝尘而去】

玉儿：（松口气，低喃）好险！

沐言：看来，我帮姑娘的，可不只是“一饭之恩”了，说不定还是“救命之恩”呢。

玉儿：（不介意地）谢过公子！——对了，不知我需要给公子做多久丫头，才能还清这恩情？

沐言：（淡淡地）看我心情。

玉儿：什么？不是……

旁白：看着卫沐言老神在在的样子，洛玉儿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她好像上了贼船！不过就眼前情形来看，就算这是条贼船，她也没得选，那就——先上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