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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梦的结果

林飞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看不到未来了,好像看不到梦中所有的见过的。切了自己跟叶雅倩这群人的关系,好像也在快速的疏远的。

这自然而然是正常的,也没有人说这是不正常,或者说这是错误的,因为这本身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很多人在这里一看或者说在这里一做,就能够等到十分钟十二分钟这样子。

这些东西真的存在吗?或者说这些东西在外人看来。没有意义吗?这个意义又是在哪里呢?现在没有人多说,当然了,谁知道为什么呢,或者说谁又能想过这些问题呢?

想来想去会怎么样呢?其实都不一样,或者说其实都不一样,都变成了一种纷纷扰扰对人的一种关注度,当然了,其实没有什么东西纷纷扰扰的身份,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怀疑。

他心里明白自己看来已经算是对于很多东西看得很透彻的,但其实并没有到那个地步,或者说并没有到那个水平度,很有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其他的问题。

只留下这一条线,即使这几条线也只存在了几年,这一年大约是最后一年了。从去年秋天就离散过了,犁沟上覆了一层薄薄的雪花,但其实不是真正的雪花,只是一种轻而薄的冰茶,就像结了霜的玻璃,脚后跟一踩便分崩离析了。

这块地位于下山的缓坡之上,通往河边的岸滩。一些篱笆墙已经被沉重的积雪压塌了,我们跨过去就行了,靴子走在前面,对他而言他的靴子是独一无二,格外熟悉的仿佛是他本人的一个信号,如同他的脸当他。要靴子,靴子就搁在厨房的角落里散发出一种综合的肥料,机油黑泥浆的气味,腐烂的碎屑,一条条镶嵌在雪地上。

他们只是暂时分离,它们已经成了他的一部分,他们在那儿等着他。有一种顽固的,毫不妥协的表情。还有些冷酷,他想这种冷酷和随时准备开玩笑的几名,以及谦恭的态度一样都是外表的一部分是他的脸上浑然天成的大的。冷酷又不会让人害怕,总是会回来的,但从它们并不知晓的地方,回到身边。

比如说一只射手在陷阱里开始看见了,他在水边浮动,像一种什么热带的东西,黑压压的蕨类植物似的,把他拉上来,毛发便不再飘动而是粘在了一起,蕨类植物变成了一条尾巴。连着一个滑溜溜的还在滴水,他的牙齿露了出来,他的眼睛在头顶死气沉沉,呆滞阴暗,像洗过的鹅卵石一样闪着光芒。

林飞晃荡他,他极速大转冰冷的,河水雨点一般落了下来,一只漂亮的老东西,他说只是一只这么大,你看他的尾巴,然后大概是觉得害怕了,或者只是想给他看看样品的真正魅力,看看完美的机械设备,他把陷阱从水中拎出来和他解释怎么用。

他没明白也不是太在乎他,只想摸一摸一些东西,这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但是他却不敢拿出几个冬天里起了这么多苹果放进陷阱当新闻,他把扔进了挂在他背上的大黑口袋,样子像画里走街串小范。

切苹果的时候看着那把小苹果皮的小刀头风细长闪亮,接着他们沿着河往下走。河的水位很高,本流冲击,水流的中间被阳光照耀到的地方一片银光,粼粼河水,如同飞燕一般吹塑。汇集成滚滚的洪流,这就是波浪,他想他觉得波浪是一种和河水并不全然相同的东西,正如风和空气并不是一种东西,也有自己的形状一样。

河岸陡峭大花这段时间排成行的柳树依然光秃秃的弯着腰。看起来和一切东西差不多,虚弱和水的动静并不喧嚣,倒有几分幽深这些声响来自远方,来自河流中间的深处,在某些个阴郁密的地方,水流从地下咆哮着滚滚而出。

河水蜿蜒,他失去了方向感,它们在陷阱里找了不少东西都列了出来,摇晃扔进口袋,从换右耳她的脸,她的手,她的脚越来越冷,不过他没告诉林飞他没法和他说,而且他也永远不会告诉他,小心一点离水远一点。

他觉得理所当然,他自己应该有足够的理智不至于掉到水里去,他也没有问我们走了有多远,没有问他的现象到哪里结束,隔了一段时间树林就被他们甩在了后头,下午的阳光也暗了下来片刻,她突然响了,起来从它们家院子看见的就是现在他们在的这片树林,一座扇形的单枞,树林中间升起,冬天的时候山上全是,光秃秃的树,在天空的映衬下看起来就是一些细瘦的树枝。

这会儿他们所在的河岸上不再是柳树,而是一片茂密的灌木丛,比他的个子还要高下水的时候,他在小径上停了,脚步差不多是站在离河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他朝陷阱弯一下腰就看不见他了,慢吞吞的往四周看他看见了什么东西,更远点的地方,往岸上更高一点的地方,一个人正在往下走。

可能他正沿着一条小路走,但是他看不见,开始他能看见它的上半部分,他的脑袋它复付沿岸,高高的前额光秃秃的长发披在耳后,庄稼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在灌木稀疏的地方。

其他部分也能看见了,他的双腿修长灵活,细瘦,穿着土褐色的服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被阳光照的发亮,那是斧头是一把斧头,或者可以这么说是一把短柄小斧。

他没有跑去提醒林飞,也没有叫他,这个人抄了条近道,继续走到河边,大家常常都说,吓得一动不动,他就被定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让他震撼的。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熟识感,他没有意外,这样的情景并不会让人意外,你知道这样的事情永远都有发生的,自然而然进展的微妙,轻松,不急不忙,仿佛起初此事源于你自己的愿望,希望有个最终的结果,一个神奇的结果。

当然这个结果能不能承受,或者说能不能够接受那就是个人的问题了,不是别人也不是,任何一个人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说的很清楚的问题,这不是简单的而是个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