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凤凰学院
那是在无双学院创立之前，多家学院并存的时候。春秋大学的凤凰学院是曹氏的产业，它的创始人曹操是学院高层的唯一负责人。它是一所以教授已经立下战功的曹氏子弟文化课程为目的的古代高级将领进修学院，自学院成立以来，各个时代的武将们闻风而来，曹操也秉持着他所信仰的孔子的理念，无论是否出自曹氏，完全公平公正的接受一切愿意求学的学生，真正做到了“有教无类”，是一个柏拉图式的理想国呢。
在一个不下雨的清晨，凤凰学院的曹操和夏侯惇一起喝茶闲聊。曹操突然想吃大萝卜。
曹操喝了一口茶，看着窗外的天空：“夏侯惇啊，今天天气不错。”
夏侯惇看了看窗外平和的景象，微微点头：“嗯，没有阳虎体校的熊孩子放火，也没有大德工业的人扇风，还算不错。
曹操的目光，投向远方：“在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吃东西，就像萝卜……”
“我这就去大德工业的菜地给你抢。”夏侯惇放下茶杯，穿上外套，准备出去，但被曹操拉住了。
“等一下，带上这个。”
曹操拿出了一件目测是贵重物品的东西交给夏侯惇。
夏侯惇接过贵重物品：“这是……红酒？！孟德，难道你想吃……”
曹操点了点头：“红酒腌萝卜。”
“好……既然是你的愿望，我一定会替你达成的！”
夏侯惇抡起红酒扛在肩上，骑着曹操的绝影去大德工业拔萝卜去了。话说红酒腌萝卜这种东西，真的能吃吗？
路上，一只大夏天穿着棉袄的熊孩子出现了，挡住了夏侯惇的去路。
夏侯惇并没有停下的打算：“别挡路，快让开！”
熊孩子拿出了一把有七种颜色的好像是武器的剑。
夏侯惇：“真麻烦！”
夏侯惇抡起红酒和这个穿棉袄的熊孩子打起来了。
熊孩子倒下了。
夏侯惇一把拉起倒在地上装死的熊孩子：“你是大德工业的校长的儿子刘禅是吧？”
刘禅听了夏侯惇的话，眼睛里出现了好多小星星：“你怎么知道的？好厉害……”
夏侯惇：“除了刘备家的阿斗，谁会在大夏天的还穿着棉袄。”
刘禅：“好像被夸奖了，好开心。”
“呃，就算是吧……知道萝卜在哪里吗？”夏侯惇看着刘备家的阿斗，思考着一个问题：这孩子是不是傻呀！
刘禅：“萝卜？这里有很多啊！都给你吧！”
夏侯惇的想法得到了证实：这小子是真的傻啊！刘备也挺可怜的……算了，拿了萝卜就可以回去了。“那我就收下了。”
刘禅天然无害的样子，给夏侯惇指路：“那边的山路直通凤凰学院，走那边比较近。”
夏侯惇摸了摸刘禅的脑袋：“真是个乖孩子，下次买糖给你吃。”
刘禅：“嗯，下次还在这里等你拔萝卜。”
夏侯惇扛着红酒，拿着萝卜，走在刘禅告诉他的山路上，边走边想：没想到刘备的儿子是真的傻！回去向孟德报告一下……
此时此刻，两侧的树林里，分别冲出一路人马，两路人马左右夹击，包围了夏侯惇。
赵云：“赵子龙，就此参战！”
夏侯惇不说话，默默拿起萝卜，一下砸死一个马岱，再抡起红酒，赵云败退。
马岱：“我还没报名号就退场了？凭什么砸我！”
夏侯惇用右眼打量着拿着像拖把一样的妖笔的马岱，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你认识一个叫刘禅的人吗？”
马岱：“当然认识，那是我们校长的傻儿子！”
两只萝卜一左一右，砸在马岱头上。
夏侯惇：“那就对了，打的就是你！让你带坏刘备家的阿斗！”
赵云：“不许说阿斗的坏话，虽然他确实傻……但就算是事实，也不许说！”
马岱捂着脑袋站起来：“为什么倒霉的又是我……又不是我带坏阿斗的，都是会长……”
又一只萝卜砸到马岱身上。
赵云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会长也是你能说的吗！只有校长……嗯，就算是校长也不能说……”
夏侯惇：“好像又得到了什么奇怪情报……总之先记下来，回去告诉孟德。”
夏侯惇一手红酒，一手萝卜，后面跟着一只绝影，突破赵云和马岱的包围，到了一个小山谷里。
山头上，大德工业的学生会长·诸葛亮挥动扇子：“就是现在。”
左侧山头上，以陆逊为首的熊孩子开始放火；右侧山头上，以姜维为首的熊孩子开始祭风。
夏侯惇：“大德工业的人也就算了。那个穿红衣服的，你是阳虎体校的人吧！凑什么热闹！”
被夏侯惇的右眼看着的陆逊，稍稍有些慌乱：“在下陆逊，奉阳虎体校学生会长•周瑜的命令，到大德工业来交流学习火攻的方法的。”
姜维一边建造招风祭坛，一边帮陆逊说话：“现在陆逊是我们大德工业的学生会长•诸葛亮的弟子，归我们管！放火放火！我来扇风！”
夏侯惇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站在山上挥扇子诸葛亮，忽然又明白了什么。
夏侯惇：“原来刘禅不是傻的！诸葛亮也穿棉袄，这个是大德工业的传统！”
诸葛亮：“吾人穿的不是棉袄，只是带皮草的防晒衣……（这还不都是校长•刘备喜欢皮草，然后把制服都做成这样而已，夏装也是……虽然防晒，但是很热啊……幸好有扇子……）”
夏侯惇：“你穿什么都好，反正马上就会被我打倒了。”
夏侯惇背起萝卜拿起酒，直接去砸诸葛亮
诸葛亮：“撤退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这制服，不仅热，还容易踩到下摆绊倒自己……是时候去改良了……）”
诸葛亮离开了战场。
姜维：“会长！等等我啊！（这祭坛好难拆呀，下次造的时候可以稍稍偷下懒……）”
姜维追着诸葛亮离开了战场，只留下一只陆逊。
陆逊：“那在下该怎么办？去大德工业？好像不行……回阳虎，好像也不对……”
陆逊陷入思考的迷宫里，走不出来了，就好像又掉到石兵八阵里面了一样，直到一道惊雷出现。
夏侯惇：“喂！阳虎的那个小子！”
陆逊：“在下陆逊，有何指教？”
夏侯惇：“去阳虎怎么走？”
陆逊：“去阳虎啊……诶？你不回凤凰学院，去阳虎干什么？”
夏侯惇：“据说阳虎的食堂什么都能做是吧？”
陆逊：“确实是什么都能做……某种意义上是……”
夏侯惇：“那就对了！”
陆逊：“你是要我们阳虎的食堂给你做菜？”
夏侯惇：“有什么问题吗？”
陆逊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极力阻止：“千万不要去！去了绝对会后悔的！”
“被你那么一说，还非去不可了。”夏侯惇一把抓住准备逃走的陆逊，“少废话，赶紧带路！”
陆逊：“在下已经提醒过你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负责……”
可惜的是，夏侯惇什么都没有听到。
夏侯惇跟着陆逊去了阳虎体校的食堂，见到了传说中的食堂大叔•黄盖。
黄盖：“你想做什么菜？”
夏侯惇在穿着粉色厨师服的黄盖面前，放下萝卜和红酒。
黄盖：“红酒腌萝卜啊，这个简单！你先出去转转，等会儿来拿！”
夏侯惇离开了阳虎的食堂，没忘了拖走带他过来的陆逊。于是，陆逊就被夏侯惇拖着在阳虎体校的操场上跑了六圈。
陆逊：“呼……呼……转得够……呼……呼……久了……呼……呼……我们……呼……拿菜去吧……”
夏侯惇：“才跑了六圈就喘成这样，该好好锻炼了！”
陆逊：“一直……呼……有……锻炼……（在下是文的啊！请不要用这种武将的标准来要求在下啊！话说，夏侯惇是凤凰学院的，凭什么管我啊！）”
夏侯惇拖走还在继续喘气的陆逊，去食堂的黄盖那里，拿走了红酒腌萝卜。然后骑着绝影，带着菜，回到了凤凰学院。
夏侯惇：“喂！孟德！你要的菜我给你弄来了！快吃吧！”
曹操看了看食盒，皱眉：“唔……等下要开车，不能喝酒……”
夏侯惇蓄力中……似乎正在黑化……
曹操：“先放在校长室，等孤回来再吃。”
夏侯惇放下武器，换回了一副比较温和，其实还是挺凶残的表情：“路上小心。”
凤凰学院校长•曹操带着学生会长•曹丕，出去开会了。
夏侯惇走到了凤凰学院的操场上，绕着操场继续跑。
夏侯惇：“嗯，还差九十四圈”。
于此同时，校长室里，两只熊孩子假装路过。
杨修：“校长不在，趁这个时候看看，有没有考题答案和评分表之类的东西，可以拿去复印一下，然后篡改一下”。
曹植似乎有些担心：“这样不好吧。被发现怎么办？”
杨修：“没事的，今天校长和会长都去开会了，要等到明天中午才会回来，不会有人在的！”
曹植：“那就好！赶紧找啊！”
曹植和杨修翻了一会儿，发现一盒萝卜。
杨修打开了放萝卜的盒子：“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腌萝卜？”
曹植：“据说是父亲想出来的新菜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食堂吃到……”
杨修：“现在没有人，吃一口不会被发现的！”
曹植：“也是，就吃一口！”
杨修和曹植开始吃萝卜。
曹植：“这个萝卜太好吃了！赶紧写个诗纪念一下！”
杨修赶紧抢下曹植手中的笔：“不能写！写了不就是承认偷吃了吗！”
曹植：“嗯，也对。那就再吃一口吧。”
杨修：“再吃几口也不会被发现的！还有很多呢……”
就这样，一盒萝卜被杨修和曹植吃得只剩盒子然后离开校长室，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久之后，新来的实习教师荀彧去校长室送资料，看到了一只空食盒。
当晚，凤凰学院的女生宿舍下，杨修和曹植半夜高歌。
闻声而来的教导主任•夏侯惇，一手拍倒一个，拖过大半个操场，扔进喷水池里也没能阻止这两只的高分贝鬼哭狼嚎。
据说这两只过不了多久又会爬起来，以夏侯惇都追不上的速度回到一开始就在的地方——女生宿舍下，继续唱。这就是凤凰学院的怪谈•女生宿舍的噩梦之夜的由来。
夏侯惇：“我还管不了你们了！等孟德回来收拾你们！”
夏侯惇默默地录了个视屏，写了报告，发到曹操的手机上。
另一边，开完会的曹操和曹丕，正打算休息，忽然发现手机亮了。
曹丕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起了曹操的手机：“父亲，惇叔给你发了一份字数很多的报告，还附带视频。”
“唔……夏侯惇吗……”曹操揉了揉脑袋，似乎头痛了，“子桓，你替孤看吧。”
曹丕：“是。”
曹丕迅速读完了报告，戳开了视频。
曹操听到了声音，突然又有精神了：“有视频！子桓，快拿过来一起看！”
曹丕默默地拿着手机坐在曹操旁边，把手机音量调到最低，继续放视频。
曹操：“孤眼神不好。子桓，你看视频上的那两个人，怎么那么像子建和杨修啊？”
曹丕：“不是像。根本就是他俩。”
曹操：“孤的子建一向乖巧，不会干这种事的，一定只是长得像。唔，一定是这样的……”
曹丕起身开始铺被子：“子建确实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可是有杨修在就难说了。”
曹操：“杨修……”
曹丕：“就是那个一直保持年级第一的优等生。”
曹操：“也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
曹丕：“这个杨修成绩是不错，不过品德就没有那么优秀了。带坏子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曹操：“有道理……一定是杨修带坏子建的！”
曹丕：“夜深了，父亲早些休息吧。一切等明天回学校以后再说吧。”
曹操：“唔，确实有点累了，你也早点睡。”
曹丕：“好。”
曹丕扶曹操躺下，给曹操盖上被子，叠好衣服，理好各种资料，收好随身物品，关了灯，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着字。
第二天，实习教师·荀彧没有来上班。
中午，校长•曹操与学生会长•曹丕回到凤凰学院，教导主任•夏侯惇在食堂等着他们。
夏侯惇：“孟德，视频你看了吗？”
曹操：“看过了。”
夏侯惇：“打算怎么处理？”
曹操似乎想要转移话题：“唔……”
曹丕：“先吃饭吧。”
曹操：“对！先吃饭”！
曹丕拿出饭卡，打了三份饭，夏侯惇过去帮曹丕拿汤。
曹丕在夏侯惇耳边低声问道：“惇叔，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夏侯惇：“放心吧，就放在孟德的电脑里，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曹丕：“这样就好，辛苦了。”
曹丕和夏侯惇拿着饭回来，一家三口好好的一起吃饭，然后一起去校长室。
校长室的门打开了，一副被人翻过的样子，让曹操有一种走错房间的错觉。但确实没有走错。
曹操：“唔，子桓才不在一天，就这么乱了？”
曹丕默默地开始收拾不说话。
夏侯惇露出了很吓人的笑容：“原来平时都是子桓收拾的啊……难怪子桓自从入学以后就瘦了不少！孟德，你这样把自己的工作推给儿子就不觉得羞耻吗！”
曹操坐在校长的位置上，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孤是在锻炼他，这个学校迟早都是他的，先熟悉起来不是很好吗。”
曹丕泡了一杯茶，放在曹操面前，刚才整理好的一小块桌面上：“由父亲来整理的话，只会更乱而已，并没有什么用。”然后继续去忙了。
曹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子桓说的有道理，孤还是不动手比较好。”
夏侯惇蓄力中。曹丕放下手中的资料，给夏侯惇倒了一杯水，顺便拿走了可以当武器的各种物品，就像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的很厚的书，看上去就很锋利的尺子什么的。
曹丕继续整理：“现在的重点是，为什么在父亲不在的时候，校长室变乱了。”
夏侯惇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随便拉了把椅子坐下：“这还不简单。一定是有人进来过了。就像是想进来偷答案的学生之类的。”
曹操单手撑着脑袋，打开电脑，发现了一只小视频：“唔，这里有监控录像，看了就会知道了。”
曹操戳开监控录像，看到了两只熊孩子进来翻答案。
“只有画面也不能说明什么……”曹操看着继续播放的监控录像，眼睛忽然亮了“唔，那是……孤的萝卜！”
画面上，两只熊孩子正在吃萝卜，最后连腌萝卜用的红酒也喝掉了。
曹操：“居然敢吃夏侯惇给孤弄的萝卜！对于这种行为，全部开除！”
曹丕开始整理会议记录：“父亲，冷静。有一只是你儿子。”
曹操：“子桓你一直陪着孤，又不在监控录像里……”监控录像开始自动重播，曹操重新看了一下视频，发现另一只亲儿子：“子建……子建居然学坏了！”
曹丕用很冷静的语气，给自家亲爹·曹操顺了顺毛：“都是杨修不好。子建只是被骗了。”
曹操：“对！子建没有错！”
曹丕：“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杨修先骗子建一起偷答案，然后偷吃了萝卜。由于萝卜是用红酒腌制的，也就相当于喝了酒。”
曹操：“所以，喝醉了的这两只半夜唱歌，其实只是酒后乱性。”
夏侯惇：“不就是撒酒疯吗！难怪跑的那么快，连我都追不上。”
曹操：“唔，子建还未成年，怎么能喝酒！”
曹丕：“子建很久以前就开始喝酒了，现在阻止并没有意义。”
曹操：“也是。”
“一切都是这个萝卜引起的。”曹丕成功地转移了重点：“所以就不用追究责任了。不过，杨修偷答案这件事还是要处理的。”
“可是，子建也参与了……不好办啊……”曹操开始揉脑袋，似乎又头痛了。
曹丕帮曹操解开扎头发的发带，顺便给他顺了顺毛：“子建只是来吃萝卜的，只是恰好和杨修一起进来而已。”
很久没说话的夏侯惇，把手里的纸杯捏成了什么奇怪的形状，扔进三米外的废纸篓里：“都被监控录像拍到了，怎么赖得掉！”
曹操：“要是没有录像就好了……”
曹丕走过来动了动鼠标，敲了下键盘，监控录像删掉了。
曹丕：“这段监控录像丢失了。”
曹操：“嗯，既然没有证据了，那就算了吧。”
这对父子护犊模式全开：子建是自己人，所以不会有错的，错的一定是别人，就像杨修之类的……
曹丕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课本和一支挂着葡萄的笔：“要证据并不难，只要把这次的考题换一下顺序，如果还是按原来的答案回答，就一定是偷了答案的。子建那边我会去说明的，绝对不会被查出有什么问题。”
曹操：“唔，那就交给你了……”
夏侯惇看着好像快睡着了的曹操：“怎么感觉孟德最近越来越懒了?”
曹丕拿来一条毯子盖曹操盖身上，顺便把空调我温度调高了一点：“没有的事。父亲一直都是很忙的，只是太累了。我先去上课了。”
夏侯惇：“那我也去忙了。孟德，不要偷懒。”
夏侯惇说了什么，曹操似乎没有听到，就这样睡着了。
曹丕把整理好的会议记录和其他资料放在曹操的桌子上，然后拿着课本和夏侯惇一起走出校长室。
曹丕：“惇叔，不要太宠父亲了。为了一盒红酒腌萝卜，放下工作，去大德工业抢菜，还去阳虎体校找黄盖腌萝卜，这么拼命不值得。”
夏侯惇：“最宠孟德的明明就是你！你见过谁家的儿子在完成学业的同时，既要帮亲爹分担工作，还要洗衣叠被，端茶打饭，外加照顾小孩，又没有工资拿的！这是红果果的压榨劳动力啊！”
“我是父亲的儿子，做这些都是应该。”曹丕突然停下了脚步，低着头，似乎在自言自语“其实，父亲不能喝酒，只要是含酒精的东西都不能吃。”
夏侯惇：“怎么回事？从来没听孟德说过……”
曹丕：“父亲患有头风，一旦有什么烦心事，需要思考，就会头痛欲裂。而且，症状越来越严重。”
夏侯惇：“这个我知道，但跟喝酒有什么关系？”
曹丕：“喝酒只会加重病情。”
夏侯惇低着头不说话。
曹丕：“父亲自己好像都不知道这件事呢。或许，是不想让别人担心，假装不知道吧。”
夏侯惇依然不说话。
“有空的时候多陪陪他，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曹丕不自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要是惇叔也不在了，父亲会很寂寞的。”
曹丕说完以后，就去教室了，只留下夏侯惇一个人。
夏侯惇：“孟德……”
曹丕消失了，毫无征兆地烟消云散。曹操什么也不记得，夏侯惇也不敢再提起。无双学院成立以后的第一个夏季，曹丕回来了。曹操依然不记得曹丕消失过，夏侯惇也不再敢记得什么。物是人非，人不觉得有什么改变，唯有曹丕成了非人之物。他自不动，出了问题的仅仅是曹丕，从来不存在凤凰学院，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无数次及时修正，真是众望所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