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速度

飞船所剩下的能量不多，必须尽快修复动力系统。

经过一天的了解，我发现崔凡相当乐于助人，虽然这使得我和他相处会容易些，但也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比如：纳普星人……

……外星人X日记

见没有患者进来，崔凡将助理彭杉叫进来。

“彭杉，你跟着我也有两年了，是时候多给你些机会锻炼一下，我下午有事要先回去，如果有患者来，你可以作为主治医生，对患者提出治疗方案，之后将过程记录下来，我回来后帮你分析。”

彭杉马上明白这是崔凡对他的信任和认可，心存感激并且激动的说道：“好的，谢谢老师。”

离开门诊室后，崔凡坐上自己的别克轿车，他刚刚用钥匙启动发动机，小灰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将空间转换器的作用范围调整好了，你现在可以放心使用，我保证，不会再出现早上那一幕。”

真的不会么？崔凡现在觉得屁股疼。

“好吧，如果你再把我摔在地上，我保证把你在淘宝买的所有东西都退回去。”

“别……别……”

听着它可怜兮兮的声音，崔凡勾起右侧嘴角，眼中浮现出笑意，并且产生那么一点点成就感，能抓住小灰人的弱点，也着实不容易。

有过上一次失败的经验，他这次做好了摔下去的心理准备。

再次动用意念时，连眉心都紧张得皱起来，在脑海中回放小区内他专属停车位画面的同时，以语言的方式在意识中想：空间转换，去雁城中山路鹏飞小区A3号楼。

接着，他看到整个视界平面旋转着，一道道空间迅速游走的划痕，像从内部观看龙卷风，也像从空中观看台风云图，上面还有些奇异的符号，而他正处于漩涡的中心，他身体上没有任何感觉，没有微风袭来，也没有任何移动感。

“崔凡，保持住意念。根据我的研究，人类的意识是相当复杂的，不止是语言和图像那样简单，还有潜意识和情绪作用下的杂波。好吧，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段话响彻在崔凡耳边时，有如播放快进的录音一般，不过还没有听完，他和汽车已经顺利出现在他家小区停车位上，当然也包括外星人X。

“哦……”，崔凡甩了甩脑袋，才挥去刚才那段令人眩晕的视觉记忆，“原来空间转换器，就是自己不走空间走的意思啊，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不，你理解错了，事实上，空间也没走，你也没走，它只不过是将作用范围内的物质的三维空间坐标重新设定而已，你看到的视像，是空间转换器在搜寻目标位置的坐标。由于它和你的脑电波是同步的，所以你才能看到。”

“那早上汽车消失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到视像？”，崔凡拔下汽车钥匙。

“因为当时你不在它的作用范围内，所以它才没有反馈给你，那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如果用你们的时间来计算，大概是几纳秒。”

“怎么可能？”，崔凡向楼梯口走去，“我感觉至少有五秒钟，我还听到你说话，即使说话速度很快，也至少需要几秒钟。”

“那是意识层面上的交谈，你不要小看人类意识上的速度，它甚至要比你们人类研究的计算机还要快，但表达为语言和图像时，就要逊色得多，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人类能发现许多物理定律，创造出诸多奇迹，而计算机却做不到的原因。”

“哦？这倒是难得，你也有夸我们人类的时候。”，崔凡走进楼口坐上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