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应声而去。屋中只剩了雪清泠与床上半阖着眼的昆仑奴。雪清泠端着粥朝前走了一步,站在床边。昆仑奴面色漆黑,又是满面泥污,额头还有几处瘀伤,年纪轻轻却是身体单薄,除了腿上的伤势,大约多日奔走疲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