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极不情愿地拖沓着鞋子来到床旁,先到一旁的烛台上去剪了剪灯花,等到烛光渐亮几分后,我才敢坐回床沿,意识无比的清醒,腹部的不适缓缓褪去,我挠着头发,奇怪那耗子药怎的还没有发作,真是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