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脚麻利地将伤口处理好,一边系着白纱,一边极其佩服他的定力,上药时他纹丝未动,仿佛一尊毫无知觉的雕塑。上完了药替他包扎好后,我一抹额头,发现竟渗出一层薄汗,我记得以往我用“打不死”时,可都是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