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小说:施凡是主角也是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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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00069木匣之谜。

长言拿着小木匣,对开锁者说:你可以帮我把木匣上面的锁打开吗?

开锁者看了看木匣,说:这种锁我从来没有见过,打不开。

长言又找到第二个开锁者,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

就这样,我开始恐惧于每天睁着眼的时间,那大片大片空白的日子,使我茫然而不知所措,似乎,便是时间的脚步压抑住了我呼吸的尺度,使我所有的思维全都如狂风中舞动的柳树,一切便都如我头顶的发丝一般荒乱,可这种荒乱我并不认为是我的思维已经混淆不堪,这样的荒乱或许只是我心中潜在的另一种的孤寂和不屈在疯长吧!这种潜意识的存在,可能便如同希望一样是是思维深处对生活最美好的也是最终的仅存的一点幻想了,我为此而深感庆幸,至少,我还没有对一切的食物的事物全都失望,也没有对我的未来一无所求,也许,可能,或者,就这样生活,笑一笑,便也是一天过去了。

一场桃花雨,一支桃花曲,全都响成三月归家的路,当思念落满眉头,漂浮的心,只是寂寞的种子洒满了沙洲路,那么多眷恋到了深处,可叹,谁又能把谁留住,当我的鸟儿飞上别家墙头,落红飞过秋千后,点点杨花离人泪,剩下的相思,却全在风雨后。

萧萧落木瑟瑟晚风。立冬了。陌生的城市带来莫名的安全,你可以在任何角落释放隐藏着的缱绻心结。不害怕陌生人鄙夷抑或冷漠的眼神。生活原本如此,从来只与自己相关。

左手购物袋摇曳着发出战栗声响,和着步伐踩碎干枯的梧桐。没有与任何人联络。却忍不住低下头来拨亮手机屏幕。却也不过只是看看时间。马尾在风中扬起曼妙的弧度,挡住视线。暗色的丝缕中透出街角拥吻的情侣。还有落寞吸烟的过客。

世界上最可恨的事是时间。或者说淡漠。如果说幸福是一种感觉,在人体的某个部位分泌某种物质后人便会觉得快乐,所谓治疗抑郁的药物就是帮助提供这些物质。或者说强行让人感到快乐。那么,是否感情也可以通过药物维持。我们如此警觉,是否可以在预感淡漠之前及时服用。避免伤害与负罪。

世界上最难的三件事:爱情、誓言、永恒。要么过于短暂,要么容易破碎。因此有时甚至变得可恨。因为我们需要,却始终无法拥有。无法购买。亦无法预订。

凛冽风中路边冷清的快餐厅。落寞的蒸汽飘香。聒噪的车流涌动,没有熙来攘往的人群。蓦地发现这个城市原来如此凄凉孤独。街灯慵懒地明灭,照亮公路上飘扬的尘埃。行道树下匆匆掠过的行人。忘记面孔。亦如多年以后的我们。

冷水浸泡后的十指无力松软地瘫倒了,敲击一些呓语。反省自己为何始终无法将故事与现实完全分辨清楚。终于承认,那些不是故事,而是剧本。

清茶袅袅,我们相对而坐,作为我这次在泰的翻译,黄爽朗的笑着自我介绍,这儿就我自己,女儿在美国上学,稍作停顿,浮过一丝沧桑和无奈,又淡淡地说,不瞒你,我和他爸早已分手,现在只是朋友。

心里不免一惊,顿觉满楼豪华之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寂寞。

我无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黄倒是敞快人,继续说到:他当时是在泰工作的国家公派人员,我随他来泰,女儿也在这边出生和成长,后来,他回国,但孩子回了两次都不能适应,国语不会讲,无法交流,为了陪孩子,我和女儿留了下来。但因为距离,渐渐疏远,他又已觅新交。

敬佩她作为母亲为孩子所做的牺牲,也唏嘘她丢失的爱情和幸福。

第二天一早,洗嗽完毕,我在一楼客厅等黄,一同去约好的厂家。眼看和客人约定的时间将近,黄却是电话里交火,争持不下。我知道,黄正处于感情的纠葛之中。

在后来的旅程里,因分心无术,黄只好抱歉地作别,我也深深理解她的处境。

泰国行程的最后两天里,黄为表示诚意,也为弥补一下自己的违约,开车过来接我,并要好好的陪我玩玩。

黄带我驱车行驶在曼谷灯光闪烁的街道,时堵时畅的交通,却给了我们边走边聊的机会。

想当年,风华正茂,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把自已看作是一个振臂一呼,云集响应的英雄;幻想世界在以我为中心转动,然而在风华雪月中,已渐去年轻人那种锋芒毕露的锐气。唉,俱往矣,满腔热血化水流,功名末就身先苍!如今的我,面对明镜,我明显感到青春年少的我苍老了许多,不用讳言,我是很了解自已的,催我老的,不是岁月,而是忧伤。忆当年,多少个炎炎烈日,白炽灯下,默默地攻读;多少个寒窗雪夜,办公桌边,凝神沉思。特别是在BJ打工的一年里,更增加了我的历尽沧桑之感,而在家乡司法所聘用的八个月里,更使我了解了社会上人际关系的复杂,于是在闯荡江湖新遭挫折等情况均不顺利的情形下,我又拾起了两年被遗弃了的学业,结果呢,我又圆了我的学业梦。这几年来,我早已习惯了静神凝思,灯下闲然,孑然垂泪了。忆过去,挫折纷呈,事事难遂,满腔热情化作了泡影,美梦不能成真,佳期难寻;见眼前,只能随遇而安,满腹牢骚迎来一怀忧伤;展末来,前途末卜,诸多事情只能是海市蜃楼。

松软的草地,踩出一溜儿泥土气息。一种乡野土埂的怀念溢出满怀。我在光影交错的林叶间,看见了,你辫子上的蝴蝶结在翩翩起飞。阳光下,撒满的白色光点映衬你娇美的容颜,象喝酒未醉的春天。美。没有语言。

天是蔚蓝的画卷。两个流动的人儿划破一片宁静的色调。一种似与不似的感动载不动千年的河流。一曲渡人的歌在河面隐隐飘出,以一种平实祥和的满足飘渡在漫漫的尘世路。连蜻蜓都为之欢歌狂舞。扰乱了一林的绿。悠悠两颗心儿真实颤动,象凝聚了许久的花蕾在那一瞬,一种跃跃欲试的绽放。开遍整个河岸。一种花开的声音,在心里轻轻拨动。没有一丝刻意的矫情蕴含其中。

静止,定格。大脑不停闪烁选景,剪辑的镜头。一片苍翠的绿,淡紫的花串一铺到头。象一道柔美的屏风。超脱凡世的俗,忘你,忘我。满径轻颤的花瓣,欲语还休,割舍不了一份离开的忧郁。却又期盼下一轮回的精彩镜头。每一个花瓣轻语的童话都是阿哥阿妹对唱的山歌歌,醉了一坡的花树。我听见了,你与花的对话;我感觉到了,你与花的心灵交流。只是,我们该在什么时候,才能共谱一曲花絮的音符。

那刻,没料到岁月可以轻易拉开底片的温柔。一种爆光的亮点隐去你的黑发也灼伤我的眼球。没有理由,也没有回头路。

我拾起那块巴掌大的圆石时,我心里的一幅蓝图在蠢蠢欲动。我清楚地知道,凭我的画功,想要激活它的灵性不是太难。但我,没把握那一定会是你要的结果。我开始作手。我喜欢夜,一种恬静的美。一间小小的屋,透出温暖的灯火。门前有栅栏围筑的小山菊。我和你牵着手,长长久久的轻踩石板路,向家的方向逐渐靠拢。一轮皎洁的月光笼罩小屋周围的竹林,一片朦胧。月光撒落竹叶的声音,宛若荷尖上欲落的清露,颤颤在心里迂回了千年的守护。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