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00040推理篇:拜访者的疑惑。
有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拜访者来到于斯家里,对于斯说:
“于斯警官,我昨天晚上回到家里,发现我的房门打开了,并且,我房间里面的窗户也打开了,这个时候,我就发现了,我家里肯定有小偷来过。”
“嗯,你接着说。”
“我家里虽然来过小偷,可是,我却发现我的家里并没有丢失贵重的物品。”
“也就是说,潜入你家里的不是小偷?”
“我不能确定,我这次来,只是想弄清楚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家里的房门是开的,窗户也是开的,所以,我就产生了一个疑惑。”
“什么疑惑?”
“潜入者究竟是从房门进入房间里面的,还是从窗户进入房间里面的。同理,潜入者到底是从窗户逃跑的,还是从房门逃跑的。”
“我可以问你一个细节吗?”
“可以。”
“你家窗户的玻璃有灰尘吗?”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家的窗户玻璃有灰尘,并且还有一个手掌印。”
“手掌印是在玻璃内侧还是外侧?”
“外侧。”
“哦。”
“难道说,你的意思是,潜入者是从窗户进入房间的?”
“我再想确认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
“你家房间的门把手有灰尘吗?”
“有,是在门内把手上。”
“好吧,其实很简单,可以基本确认潜入者是从窗户进入房间的,又是从房门离开的。”
……
……
一
清风狂舞,长河放歌,寂寂的杏花堆积成一场场苦寒的霜雪,谁人又为你,一再的唱狂歌,一座孤城,一声寂寞,马蒂莲开在迷雾的沼泽,谁褐色的眸,抗拒着夜色中的灯火,一盏孤灯,照亮的只是一小片夜色,这样痴痴的守,到底要等待着些什么?寂夜中沉醉的落魄与放逐,是灵魂在聆听传自地狱或者天堂的笙歌;舞榭,又将在谁的江南梦中残破。
小径的花香又一次覆了夜归的客,月下的门扉亦被落花深深的掩没,那么多消逝的人说,等着我,等着我,等着十八岁的青春化成一条解冻的河,可我二十余年流逝的岁月,只在每个夜深时,虑淡娴静的片刻中,燃一支红烛,静默的坐,每一点烛花,都如忆绪中的花朵,清冷如月下池塘中娇荷,供思绪痛放逐。
感受清风,听一支很江南,很古典的采莲歌,闭上眼,我的眼前会出现,明月.枫林.断桥.和江风,扁舟,渔火,恍若一梦千年的寂寞,我总能在其中听到肌肤破裂的声响伴着琴弦上的泪落,那其中似乎包容了太多太多的苦难和寂寞,这一切的感觉,却都和血脉中的倔犟一起呼吸着冷漠,而这种冷又深深的嵌入我的骨骼,化作一场降自体内的雪,无情风便把所有的执着全都吹过眉梢,随风零落。
在世界的荒诞中,各种形色,扭曲了我最初的鲜活,落在瓦楞上的月色,让你更加希望看到自由的花朵,开满翠绿被遗忘的山坡,待枝头结满欲望之果,压制住了生命的绿色,我只好开始在文字中描写一首内的春色,这才发现,我的等,竟是如此的寂寞。
凤萧吹不断关河,而你可还能听到那一曲琴声依依的歌,歌声中唱不尽的寂寞,唱尽往事,唱尽萧瑟,唱的往事如秋雨般淋落......
苦涩终究是逃不离岁月的消磨,积淀在味觉,拨动暗夜里人性中的道德,如同电影中的暴力美学,留给每一个人的都是不同的触觉。
奏起七弦的乐,谁会在你的耳边轻轻的说一些黑色的冷幽默,夜色在笔端缄默,无边的黑色埋葬了我所有的诗文和快乐,而那些写过唐诗我宋词的古墨,却化作了历史上的真理被时间的长河覆没。多少人便强忍着苦涩,任盲目的歌者,用声音飘成一片落在肩头的雪,在苍白而暗哑的哭泣中堕落,剩下我,在遍地流火中,依旧坚硬的活者。
二
曾经说过要和文字终身为伴,做到不离不弃,我不知道自己的爱号能坚持多久,或许在有生的日子都会有朝着那个目标而努力,又或许从离开社团的这一刻开始破灭,因为再也没有任何动力来驱动我去写字,那个诗歌,散文还是小说,尽管我的笔还可以写出很多,但是却很沉重。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安静后,我本以为可以重新有一个积极向上的心态去面对生活,面对工作,还有面对网络里的朋友,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我变的更加的沉默和忧郁,不知道自己的为什么总是有这样的情绪,有人说你困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走出来,那是因为你的世界有吸引你的地方,当我自己想的时候我才豁然明白,一个人的世界是安静,平和,没有那么多的烦琐还有负担,所以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些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作茧自缚的人,正如很久以前我所喜欢的一句话:人生的过程就是自欺,欺人,被人欺。而现在才明白,我原来一直都是在这样的循环。
有些累,有些疲倦,这些话一直都是我在给自己找的借口。本想着不在为这又一次的情绪所左右着,但是我发现自己是个自控能力很弱的人,所以对不起。我终究让很多人伤心,失望还有难过,而现在我所能做的只是给所有曾经把我当成知己,朋友,文友还有一直支持我的亲们说一声对不起。
或许心里有些压抑,其实本不该在写这么多伤感离别的话,但是我认为应该给自己做一个交代,那就是离别。其实,我很怀念以前的日子。其实我依旧有很多的不舍,但是我明白我应该理智一些。
三
听!有人不断地为它在低吟浅唱。迷惘的心灵在歌唱,“天涯海角何处是我家/最远一颗星为我回答”;追寻的心在低吟,“我走遍天涯海角找不到她/谁听说过她知道她/好让她的心早日回家/告诉她世界再大/有我牵挂”;有人在含情微笑,“我真心上扬的嘴角/有人会在天涯海角/种一片草原看我奔跑”;有人却在伤心的逃,“我的爱情被你烧成灰/日日夜夜向无边寂寞里飞/天涯海角人往哪里靠/只能慢慢的慢慢的逃”……千姿百态的人唱出了千姿百态的心灵,给天涯海角绘上了的不同的色彩……
当我站在天涯海角,大海的边上,可我发现海并没有与天一色,我无数次想象过美丽的天涯海角,是怎样的天姿国色,可是心中一直模糊不清。是浩瀚的?厚重的?是清丽的?温婉的?是大方雍容的,还是风姿绰约的?
那天,在我生日的前一天,在中国的最南端,我迎着大海的浪花,飞奔而去,浪花多情的涌来,疾速的逃离。我不顾汹涌的潮水去追逐那点点浪花,而它在我眼前飞舞的一霎,让我迷惑得睁不开眼,脸上一阵潮湿,海风吹来些许的咸味,当我张大眼睛伸出臂膀双手想要抓住洁白的浪花的时候,它们像调皮的孩子倏然不见了,于是便静静的等待着下一次逐浪。在和浪花的嬉戏中,我们都回到了儿时,回到了儿时黄昏的小河里扑腾得忘了时间,传来妈妈喊叫吃饭的声音。
礁石、海浪、白云、椰风,满怀心事的人们,赤着脚在软软的沙滩上滑行,海水从远方渐渐的拥过来,慢慢的凝成一条白线,眼看着缓缓的涌上沙滩,到你身边时,忽然积聚一起一个强大激情的力量,湿了你的脚,湿了你的衣裙,也湿了你的眼,湿了你的心。偶尔会有一两个洁白的小贝壳轻触着你的肌肤,张开她们细腻的眼瞅着你,当你满怀惊喜地从水里轻抚她们的时候,她们有的立刻随着洁白的浪花褪去了,转瞬即逝;有的小心翼翼恋恋不舍,却终究回到了大海的怀抱;也有因为海浪巨大的冲击,而懒洋洋的躺在沙滩上,被爱怜贝壳的有缘者珍爱地捧在手中,于是因为一份缘分,这枚贝壳就留在人间了,也成了在天涯海角深深足迹的见证。每每在阳光下端详着这一枚闪光熠熠的贝壳,便会产生无尽的遐思,感激大海的馈赠,会揣摩这一枚贝壳怎样与沙滩结的缘。
今天,当我的目光端凝着这一枚来自天涯海角的贝壳时,回想涌动飞溅的浪花曾经亲切温暖地为我送上这枚贝壳,那一刻我的惊喜似乎还在心头,细看贝壳身上的纹理,那是来自海浪呵护的印记,传递着曾经的幸福生活。风呼啸而来,侧耳倾听,许多年前,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一位母亲的心里便充满了无尽的期待和希望……
今天,当我独自回想那一天,人在天涯复杂的心情,审视这些文字,究竟是有些陌生了。两年来,一直想着要提笔写一写我来到天涯海角的心情,写一写我心中的天涯海角,但终于没写,我怕把我心中完好的天涯海角写得支离破碎,我怕把心里沉沉的东西写得苍白无力。当我今天终于提起笔来,我越发觉得越是在心里分量很重的东西,越是不能形成文字,也许,它只能存在心里,在不断的怀想中,才会越发的美丽圣洁。
独自写着别人看不清的文字,连接记忆的碎片。蓦然回首,不仅怅然,这是我心中的天涯海角吗?是我快乐而忧伤的心情吗?我无法找到我在大海边在沙滩上我飞奔着我跳跃着我想纵身飞入大海深处的感觉?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我听到一个人像个婴儿似的放声大哭,心中的天涯海角,我把你丢失了吗?还是从来就都是这样的迷糊不清?
阳光全然不顾我的忧伤,热烈的洋洋洒洒的照射进来,照着我的背和长发暖暖的,照得贝壳发着亮闪闪的光,泛着海水洗炼过的莹白,大海深处有一双慈爱的眼睛注视着我,她渐渐抚平了我的忧伤。滴滴答答的雨天之后,迎来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哦,春天来了!心里柔柔的泛起了茸茸的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