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当净宝天师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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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识破

从我们两个交换的情况来看,祝春晓一直都在这个镇堡范围内活动。

夏思雨肯定地说她几次偷偷出去观察情况,都能看到祝春晓在镇堡里四处徘徊,愤怒地把那些楼阁房舍踩塌,却就是不敢接近前面的大厅。

那些楼阁被踩塌不久,就会自动恢复原状,只是会比原先更加破烂。

而祝春晓看到恢复的楼阁后,就会更加愤怒,重新再踩一遍。

我听完之后,沉默片刻,拿出个计划,派我的护法神出去吸引祝春晓的注意,趁机带夏思雨跑出镇堡。

如果祝春晓不能追出来,那就说明我们逃了出来,接下来只要从噩梦里醒过来就可以了。

夏思雨没有意见,甚至还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说她已经在这里呆够了,不想再多呆一刻。

我们两个从地洞里爬出去,偷偷瞧了一眼。

整个镇堡都成了废墟,却唯有扇大门依旧挺立在原位。

门后是完全看不透的无边黑暗。

巨大的祝春晓在废墟上徘徊着,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仿佛失去了全部的理智。

我示意夏思雨做好准备,默数三个数,身后的护法神接到命令猛得跳出去,踩出巨大的动静向远处逃跑。

巨大的祝春晓一看到护法神,便立刻咆哮着追过去。

我趁机一跃而起,拉着夏思雨就往大门方向狂奔。

刚跑没多久,身后传来祝春晓愤怒的吼叫,沉重得仿佛地震般的脚步声快速接近。

扭头一看,祝春晓满脸扭曲地狂奔过来。

这镇堡范围虽大,但相对于她的体形而言,却又小得可怜,也六七步间就追到了近前。

好在我们两个已经跑到了大门前,夏思雨惊恐尖叫着快出门。

我一脚迈出门口,一脚停在门里,然后抬起镇魇刀,刺入夏思雨的胸膛。

世界突然就安静了。

狂暴怒吼的祝春晓似乎也被我这莫名其妙的一下给镇住,呆楞楞地站在原地,僵住了。

夏思雨低头看了看刺中她的刀,又抬头看了看我,困惑地说:“你干什么?”

我把刀往深里刺了一下,解释说:“进来之前,我给夏思雨身上写了七星点将袪魅歌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东西在噩梦里能激活才对吧,记得之前写在我身上的军歌就激活过,帮我渡过了难关。可是,你身上没有,所以,你不是夏思雨!”

夏思雨艰难地说:“白痴,写在身上的符纹在噩梦和幻觉里激活是有条件的,需要本人知道,才能够在潜意识留存印象。”

我说:“可这不是我的噩梦吗?我知道的就应该能激活吧。”

“这不是噩梦,这是长生盏的内世界,也是它能给予人生之能的根本!你,你快把刀拔出去!”

我不明所以地问:“内世界是什么意思?没见净宝术的资料里有相关内容。”

“这是精级噩物独有的力量。你把刀拔了,等出去之后我再跟你解释,我跟了祝春晓那么久,知道很多资料里没有的内容,要是没有人告诉你这些,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既然有这方面的知识,那就一定还有其他人能知道,不然祝春晓是从哪里得来的?她也是半路出家学的净宝术。”

我说着把刀拔出来,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再刺入她的脖子。

夏思雨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又干什么?”

我解释说:“刚才好像不是要害位置,所以换个地方试试。”

夏思雨面现痛苦颜色,“我真是夏思雨,你再这样,我就要魂飞魄散了,不要再插了!”

我又说:“夏思雨不知道这里曾有个舞女。”

“是你说有个舞女的,不是我说的。”

“可你的表现却说明你早就知道了。或许你说有人叫了你一声的事情,就是想要诱导我往那方面去想,让我来帮你把场面圆过去。”

“就这些,你就要杀我?”

“我之前没有说过,上次带那个舞女往外逃的时候,到了门槛前,就怎么也拽不动她了。直到我砍断门槛,我们两个才成功出门。我一直有个猜测,这个鬼地方只要进来就出不去了,只能被永远困在这里。所以我上次在这里看到了彭家老太太!是不是每个接受长生秘法的人都会被困在这里?在真实的世界里其实是一具被长生盏摇控着的行尸走肉?”

“你这些猜测也太主观了,完全没有任何根据,怎么就能这样对我!你要是猜错了,不是就误杀了自己人?”

“祝春晓说过,面对噩物,要守住自己的心理防线,时刻记住所面对的一切不合情理的东西都是假的!既然都是假的,怎么做都不会有心理负担!”

“你可真特么的冷血!”

“我只是想活下去。”

我拔出镇魇刀,第三次插过去,这次刺穿了夏思雨的脑袋。

她的身子颤了一下,脸慢慢变成了祝春晓的样子。

后方那个巨人祝春晓凭空消失。

她看着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艰难地道:“叶蓝,你也逃不过的,你不受长生盏幻境的影响,能保持心智清醒,是因为和我们一样都受了桃源秘径的诅咒,当初何志超就是靠着这个从长生盏里得到长生秘法的同时,还能全身而退!我们两个花了一百多年的时间,也没能摆脱桃源秘径的诅咒,你觉得你能做到吗?但何志超已经做好了解决的准备,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能操作,只要你把我带出去,我帮你解决诅咒。”

我不禁哈地笑出声来,“你们两个可真是纠缠了一百多年的冤家对头,连最后诱惑人的话说得都一模一样。我刚见过何志超,他说我受到长生盏的诅咒,身体最后烂成泥也不会死,让我把他带出困境,他可以帮我。”

“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是因为你还没有感受到这种诅咒带来的折磨,那是远超你能够想像的言语无法形容的痛苦!身体的腐烂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种!更可怕的是,我们两个都知道这件事情的来源和解决方法,而你却不知道,要是我们两个都死了,那就没人知道,你只能在永恒的痛苦中受尽折磨,想死都死不了!没有了我们,你连一点摆脱的希望都没有!”

“不,你错了,这事儿不是非你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