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送还是不送
司谨言算是被她这认真的语气哄好了,倒是牧心吟歪着脑袋问他:“我能知道谨言哥哥怎么出现在这里吗?算上这次,就这一段时间我们已经偶遇了两次了吧?”
司谨言望着前面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是觉得这一段时间偶遇了两次很多?”
牧心吟一时语噻:“不不不,少了少了!”
司谨言塞到她怀里一样东西:“我马上要去巴黎出差,这是上次回来的时候跟你带的礼物!”
牧心吟从怀里拽出来,一个暗红色的方盒子,开口的地方还带着一点丝穗。
她睁着大眼睛好奇的打量:“我能现在就看看是什么吗?”
纪淮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牧心吟打开盒子,阳光透过黑色的玻璃纸照在盒子里的手镯上,折射出一道彩虹。
纪淮捂住了即将出口的尖叫声,这不是上个月刚去巴黎的一个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吗?当时他还以为总裁是要送给家里的苏夫人,没想到是送给这位祖宗的吗?
牧心吟呆了一下,这枚手镯晶莹剔透,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价值不菲。
司谨言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不喜欢?”
牧心吟拿出来递给他:“那谨言哥哥你帮我带上吧!”
司谨言将镯子接过来抬起她的手腕,淡紫色烟雾围着手镯环成一个圈,带在她白嫩嫩的手腕上更显得皮肤白皙了。
司谨言带好镯子以后依旧没有松手,握着她手腕的手不经意的磨蹭了一下,牧心吟也就当没有发现一样随他。
随着纪淮一声不经意的咳嗽司谨言回过神放下了手,牧心吟抿着嘴望着他:“谨言哥哥过段时间有空吗?”
司谨言:“哪天?”
牧心吟:“应该是我开学的那天!”
司谨言:“开学有什么事情吗?”
牧心吟想了一下:“别人开学都有人送的嘛,我怕我那天开学太寒酸了,所以才想问问谨言哥哥你有没有时间送送我,要是没有时间的话。”
“有”没等牧心吟把话说完司谨言就连忙回答,可能是觉得自己回答的有点快,他假装咳嗽了一声:“应该有时间吧,要是不行我会抽个空陪你去的。”
司谨言带着牧心吟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以前一起玩的几个朋友,跟他们撞到了一起。
徐灏以为只有司谨言一个人在车里挡在车前面指着里面勾了勾手!
司徒北站在一旁捂着额头,你为什么总是喜欢作死呢!
司谨言冷着一张脸将车窗放下来:“徐灏,你找死!”
徐灏夸张的捂住了胸口:“哎呀,心好痛,难得见一面兄弟,第一句话居然说我找死!”
牧心吟跨过司谨言看向外面的徐灏,上一世一直帮着司谨言收集证据的人里面,其中一个人就有徐灏。
徐灏正演戏演的好好的,突然出现的一张脸打乱了他的状态,他惊讶的看着牧心吟:“小,小公主你怎么在谨言的车上面?”
不对,他大叫了一声:“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谨言的车里!”
司谨言看着大呼小叫的徐灏嫌弃的关上窗:“开车!”
一直到车开走了徐灏还有点蒙圈的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我出现了幻觉吗?”
司徒北也疑惑:“不是说最近牧家的小公主看上了一个家世人品样样不如谨言的男人吗?再说了,她出现在谨言的车上不好吗?你是不是忘记一年前的事情了!”
听见司徒北说起徐灏略微思索了一下,司谨言毕业以后一直是长时间待在国外的,即使有时间回来也就待上一两天的时间,所以一直不知道牧心吟跟那个男孩子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回国的时候看见了牧心吟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当天晚上就把他们俩喊出去在夜色里喝了个烂醉如泥。
第二天就党没发生这件事情一样,可是这件事情只有徐灏和司徒北知道,就算是他们另外的两个朋友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牧心吟到家的时候牧禹琛正和牧妈妈给刚刚回来的牧父看她的录取通知书,咋一看见她回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了。
牧心吟绕过去看着他们手里的通知书:“你们看完了吗?看完了我就要拿去收起来了,报道的时候还要用上的。”
牧父连忙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牧心吟小心的接了过来准备上楼,她知道一时之间叫他们相信她的变化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打算慢慢来。
她站在原地嗯了半晌试探着说:“我,开学了以后想住到学校里面去行吗?”
牧妈妈一听这话就站了起来:“为什么要住到学校里面去,是家里面的没有你的位置了吗?还是说你要住到学校里方便跟那个人见面。”
牧心吟苍白着脸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不是的妈妈。”她低下头小声说:“我是觉得我住在家里,你们应该不是很想看见我的样子,所以我才说要不我还是先住到学校里去!”
一听她的话牧妈妈和牧父愣住了,倒是牧禹琛看了她一眼:“你也不用这个样子,这是你家,什么时候也都会是你的家!”
牧心吟听完这句话眼前一亮高兴的点点头:“知道啦,那我就先上去啦!”
看着女儿蹦蹦跳跳的上楼牧父叹了一口气:“我们若若什么时候变成了被这样说一句就能高兴成这样的样子!”
牧禹琛端着一杯水:“那还不是因为她自己做错了事情。”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父母:“她开学的时候你们要去送她吗?”
牧父想都没想:“肯定要送,那大学里面人来人往,都是家里送的,你居然不想送?”
“虽然你的妹妹做了一点错事,但是到现在为止到底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大事,再说了,你一个当哥哥的一天到晚在家怎么不看着点她?”
“出了事情你不是应该想想是不是自己的责任吗?你妹妹在家金娇肉贵养的那么天真,能不被人骗吗?你自己的责任你不知道?”
牧禹琛无语的看向牧妈妈,不是,这关他什么事啊,他哪有一天到晚在家啊,他明明就每天在公司啊。
再说了她都高中毕业一个大姑娘了,古时候还男女七岁不同席呢,何况他们俩。
他闷闷的盯着牧父那张不停嘀咕的嘴暗想,果然外面叫女儿奴没有叫错,最后什么事情都能说道他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