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她过分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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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传信石中的法阵

松贫真人前后两次在外人面前失态,却已经顾及不上。

他当时一眼就认出女娃结的手印,正是崇周派龙窟密宗中,手印残卷中记载的两种。

龙窟密宗是崇周派绝密之地,他当初有幸进去参悟一次,还是险些丢了性命为门派立功,才被特许这样一次机会。

那么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姑娘,是如何会结这手印的呢。

她会不会和这残卷有关系?

松贫真人让人继续追踪云舒等人,他则连夜赶回门内。

掌门早已收到传信石,松贫真人一回来,便将他召来。

松贫真人刚进内堂便吃了一惊。

除了掌门延鹤上人外,四位长老也被召来!

松贫真人正欲行礼,掌门延鹤上人先一步说道:“不必多礼,说一说情况吧。”

松贫真人当即说明情况。

说完他暗自抹了一把汗,见门派如此重视这件事,他却连姓名都没多问就将人放走了,想想真是忐忑不已。

“他们找你只是为了引出一个普通人体内的浊气?”一位长老疑惑不已。

松贫真人躬身,“是的师叔,再无其他要求。”

顿了顿,他又说道:“云霄和云磊曾在深林中偶遇他们,那时他们便在寻能够引出浊气之人。”

随即他又将周云霄二人所讲复述了一遍。

“起初那个名为丰千诵的散修和名叫云舒的姑娘不是一路的?”

“是的,那两天云霄二人也打听了,他们是在镇子上认识的。”

众人陷入静默。

一位长老摇头叹道,“云舒这个名字属实普通了一点,不少女修都喜欢用这个名字。”

怕是不能从名字里知道什么了。

半晌没有开口的掌门延鹤上人问道:“查过丰千诵吗?他真的是散修?”

松贫真人回道:“这人自称散修。”

若是有门派,不可能会如此自称。

一位长老拱手说道:“传信回来的时候,我已派人查过,无论门派还是散修,均无此人。”

这人就像是清空冒出来的。

掌门沉吟片刻,说道:“所以,要么他是籍籍无名之辈,要么他隐瞒了身份。”

看着掌门,松贫真人察觉到,相比云舒,他似乎关注丰千诵更多一点。

这让他疑惑不已。

尽管崇周派已经不再是九州十三大派之一,但底蕴仍旧不可忽略。

而他们的底气底蕴之一,便是龙窟密宗!

进入龙窟密宗的每一个弟子都会下誓,不得外传。故而云舒能够结残卷中的手印,他觉得兴许云舒和那残卷有所渊源才对。

若真如他猜测那般,他们大可以将云舒吸收进门派,或者以物换物,哪怕只得到一部分手印,他们崇周派的实力也可大增!

掌门问道:“松贫,可知这丰千诵的水准?”

松贫真人忙拉回思绪,回道:“不知,我察觉到他身上带了隐匿修为的法器。”

通常使用这种法器的灵修都是实力一般之人,为了在外行走方便,减少麻烦上身,故而隐藏修为,让一些灵修拿不准不敢随意招惹。

他忽然想起丰千诵的传信石,抬头看向掌门。

是那传信石中的法阵,才会让掌门如此重视!

他为何亲自去迎接,便是因为传信石中的法阵不仅仅是日灼法阵中的顶级法阵,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能够将日灼法阵随手刻画于传信石中,丰千诵至少是一个厉害的阵修。

九州大陆虽浩瀚无边,可厉害的阵修就那么几个,崇周派又是以法阵闻名,怎么会有他们不知道的厉害阵修?

更何况,能够随手刻画日灼法阵的灵修,至少是元气境的高手。

这也是为什么他对丰千诵客气有加的原因。

他虽然已经跨过了元气境的门槛,却依然没能刻画出日灼法阵。

掌门轻轻摩擦着传信石,对松贫真人说道:“你配合延远长老,加大人力物力,务必将人找到!”

右首一位长老拱手,就要领着松贫真人出去。

“等一下。”掌门叫住他们,“此事不要宣扬,暗中进行。”

延远长老和松贫真人领命而去。

“劳烦三位师弟坐镇,我要走一趟不周山。”掌门说道。

听到这三个字,三位长老大感吃惊。

“掌门师兄,不周山艰难险阻,又无人烟,此去何意?”

掌门摇头不语,“你等只管看好门派,若有一日,我能说与你们听,便是我崇周派崛起之日。”

随即他叹口气,“但愿我有生之年可以看到这一日。”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见掌门不欲多说,先后告退离去。

掌门延鹤上人摊开掌心看着小小的传信石,这里边的法阵他十分熟悉……

……

“师父,您唤我?”长身玉立的青年躬身行礼。

老者一身崇周派服饰,坐在蒲团上已是行将就木。

老者枯瘦的手伸出,摊开手掌是一枚小小的传信石。

“延鹤,你已继任掌门之位,有件事要交代给你。”

延鹤小心翼翼接过传信石,看着老者颤巍巍的手,眼底闪过一抹忧色。

“这枚传信石你要保管好,其中有一轮法阵,是法阵也是标志,你要牢牢记在心里,可细细参悟,但绝不可外传,只能传与下一任掌门。”

延鹤神识探入传信石,一下子就被那轮日灼法阵吸引住。

强大、震撼、包罗万象!

“切不可迷失!”

老者一声低喝,将延鹤的神识震了出来。

延鹤大口喘着气,心惊地看向传信石,却是再也不敢将神识探入。

他好歹是已经是跨入返神境的强者,只是参悟居然差点迷失自己!

“师父,这是……”

老者垂眸看着那枚传信石,陷入思绪,唇角露出一抹笑意,随即说出了一段尘封的往事。

延鹤清楚地记得,师父仙逝时,仍旧挂念着那个人,看着传信石垂泪。

此刻手中的传信石自然不是师父传下来的那枚,且其中的法阵也不甚相同,但是他能感觉出,这其中刻画的法阵,同师父传下来的那一轮法阵,本源相同!

所以,他务必要找到丰千诵问个清楚!

除此之外,那个可以结出残卷手印的小姑娘也不容小觑,那残卷的来历也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