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密室斗罗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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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羡慕嫉妒

“吴公子出价一千二百枚金魂币。”雅丽在台上对他点点头,笑吟吟道。

“哼,吴迪,这魂导船非我莫属,你别想虎口夺食!”于天眼神凶狠的瞪了他一眼,旋即扭头看向台上:“我出一千三!”

并没有被他的凶狠模样吓住,吴迪依旧慵懒道:“我出一千四!”

语气轻松,没有一点波动,就好像这金魂币不是钱一样。

“我出一千五!”黄石接着道。

“我出一千六!”

“我出一千七!”

……

拍卖场中,只有于天三人的出价声,众人似乎都在看他们表演。

原本大家竞争的魂导船,此刻俨然成了他们三个才有权利竞争一般。

台上的雅丽面色笑吟吟,心中也是如此。

竞争,继续竞争,这三个蠢货的钱真是太好赚了!

雅丽心中暗笑,原本魂导船的成本也就七百枚金魂币,他们现在都已经将其炒到天价。

现在可以说是物次价高,她当然不会傻到说这已经超价了。

竞争激烈,三人并没有因价格而停歇分毫。

“一千八!”

“我出一千九!”

“两千!”

……

当听到吴迪居然破两千大关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口冷气。

“妈的,投胎还真是门技术活。”有的人酸溜溜道。

竞争激烈,价格之高,他们这些普通家庭的人完全无法参入其中。

“吴迪,你有那么多钱?按照规矩,我有理由质疑你十分报价真实。”于天已经退缩了。

不过他还是抱有一丝希冀,两千金魂币,这可不是两千铜魂币,对于他的家族,那也是一笔不菲的开支。

他不敢再竞价,他没想到他居然为了一艘魂导船如此破费,他是傻子吗?

雅丽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幕,就在两人即将吵起来时:“于公子说的不错,超过一定金额,有权查看你是否真的拥有。”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会怀疑他打肿脸充胖子,他的家庭背景就足够支撑。

为了魂导船,他们吴家可谓是势在必得,也给他许多准备,比如他现在拿出的储物戒指。

吴迪不屑一顾,只是台上的雅丽发话,他也不得不遵守规则。

一手在荷包里拿出一个戒指,一个看上去普通,不过有点眼力的人都是能看出其不凡。

起身,在众目睽睽下向台上走了上去。

有一个侍女在他即将上台时迎了过来,伸手试图接过。

他却收了下手,微笑道:“这储物戒指里可是装有两千金魂币,我必须得亲自交由雅丽小姐。”

看着他如视珍宝的模样,台下的观众皆是心中腹诽。

把它放在荷包里,你还是它十分重要。

要是重要,你会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放在衣兜里?

迎面而来的侍女愣了一下,原本带有的恭敬微笑变得有些尴尬,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场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拍卖场有规矩,观众是不被允许上拍卖台,以防被偷窃掉包。

而就在她左右为难之时,雅丽开口为她解围:“小翠,回来吧,吴公子说的在理,还是亲自交由我手上为好。”

她的声音如甘甜清泉流响在心头,让她松了口气,赶忙向她走回。

吴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她。

距离她两步距离时,他停下了脚步。

眼睛微眯,深深地嗅了一口她的体香,令人沉醉的丰腴女子,那身上带有的令男人难以抵抗的味道,即使他也不例外。

有些沉醉其中,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享受的模样。

而他这毫不掩饰的动作,也是让台下的人看见,心中暗骂他无耻,同时心中羡慕。

雅丽是瀚海城有名的美人,不知多少男子为她倾倒,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而迄今为止,却没有一人能把她追到手。

她平常看起来十分亲和,路遇打招呼,她也会微笑着点头回应。

但要是想要借此更深一步,那就不可能。

脸上无时无刻不挂着那令人心醉的微笑,笑的更深层次中,却带着隐晦的漠然。

千寻疾也是打量着台上的旗袍美女,并不是贪恋她的美色,而是惊叹这么普通人居然能受到如此追捧。

从场中男人的表情流露,他已经察觉她应该是在这座城市极具名气。

没错,他一眼便看出台上那表面上看上去光鲜亮丽,受万人追捧的女子不是个魂师。

他没有从她身上感受到一丝魂力波动,反而是那三个纨绔魂力不低。

那个叫黄石的实力在二十三级左右起伏,于天的魂力则是在二十一级起伏不定。

魂力起伏,只能说明他们的底子不牢固,在加上他们的出生家事,为什么会这样,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反观那个处处都能压那两人一头的吴迪,魂力不低足有二十九级。

并且魂力稳固,没有一点起伏,一看就是自己一步步修炼而来,没有用天地财宝,醍醐灌顶的手段。

并没有因他的不礼貌而生气,雅丽也仅仅只是在心中鄙视他一番,表面上依旧带着从未消失的盈盈笑意,伸手从他手中拿过戒指。

吴迪这次没有收回,原本一直扇动羽扇的手不知不觉已经停止了扇动。

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心中的痴迷与贪恋再也无法掩饰。

柳眉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雅丽被他这个动作搞得十分不适和不悦。

她现在只想迅速接过他手中的戒指,确认其中是否拥有那么多金魂币。

抱着这个念头,她加快速度伸手接过,闪电般的拿起,又闪电般的收回。

吴迪在她手伸过来的时候,手掌就如一个张开血口大盆的鳄鱼,食物送到口中,猛地合上。

可令他气愤的是,自己居然没抓到她的手,气愤之余,又有些遗憾。

原本还想借此趁机占便宜,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脸上的难堪很快便被其隐去,再度挂上儒雅笑意,百无聊赖的扇动着羽扇。

台下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短暂的表情,根本没有发现其目的。

只有距离他最近的雅丽,才是清楚的察觉了他刚刚的念头。

一想到他竟然对自己有那种念头,心中的恶心就如雨后春笋,疯狂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