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血咒夜盗白虎城
“你准备怎么进去?”
血咒看着唐思诺:“很简单,你制造混乱,我进去。剩下的,就是唐门对你进行的围捕,你只要拿着这块令牌就能轻松逃脱。”
“你不是说,我们要拿着这块令牌,去唐门的分舵吗?”
“这不妨碍你今天晚上用这个方法逃脱。我已经拦下了唐门的密信,他们传送消息的人也在城外的密林中被全部降服。”
“杀了他们?”
血咒侧脸看着她,唐思诺随即就闭上了嘴,这不是她该询问的。就算是她与唐门之间有往来,但九黎宗本身是恶人,与正道势同水火。有再好的关系,可矛盾在本质上却是无法化解的。
血咒确实感觉唐思诺的话太多了一点,哪怕是她心中有着杀心,可她本身确实存在的善意的。而且,她的杀意只存在于内部,这是血咒不愿意看到的,有的人确实需要杀一儆百,但却不应该是用这样的方式。所以,他要教会她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份。
不过看着唐思诺的表情,微微叹息了一声:“现在你是唐门的来使,我是你的随从。我会用腹语替你回答对方的问话,你只需要对口型就好。”
“好。”
血咒只是轻轻点点头,并没有说其他的话语。
很多东西其实都是技巧,至于这腹语和变声,他是通过凤舞姬学习的。凤舞姬最擅长易容,而伴随着的便是变声。而腹语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到像是一种木偶戏,据凤舞姬所言,这一点也是通过无影宗的前任宗主处学来。
这些东西其实看起来并不常用,但在特殊的时候却又十分常用。血咒本身也没想到这一点,不过,他在行走江湖的那些年,为了不暴露身份,便是通过这些手段完成的。
到了唐门处,血咒站在唐思诺的身后,唐思诺便走上前,立刻有人走过来,后侧的人手掌后背,血咒十分清楚,在背后藏着的一定是连弩。
唐思诺就拿出了手中的首席长老令,嘴角浮现出淡淡地笑意:“怎么?要用连弩出其不意吗?你们的想法很好,不过,这个想法有一个先觉条件,那就是对方的实力远不如连弩的攻击效果。这一点,你们要想清楚。”
这些人看着面前这个娇美的姑娘,一时间有些难以决断,甚至是有些讶异。
似乎是对于唐思诺的话有些忌惮,唐思诺看了一眼血咒,两人便往里面走去。
首席长老令天下仅此一块,这让白虎城内唐门之人忌惮不已,要知道,能够拥有令牌的人只有可能是那个人,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音信全无,而如今却……怎么能让他们不感到吃惊。这个少女有是什么人呢?
之前,其实真正说话的人是血咒,因为只有他才更加了解这些暗器,但是现如今,他不得不假借唐思诺之口说出,其实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保全自己的身份。
他们二人一出现,就有人通知了这里的总管,在内院,总督听了大吃一惊,就连在他身边坐着的年轻男子也很是意外:“你们看清楚了?”
“是首席长老令没错,只是……拿着令牌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
“十八九岁?女孩?”
他们似乎也感觉到了些许的不解,尤其是那个年轻男子,眉头微锁:“他们有说自己叫什么吗?”
这些弟子摇摇头,总督看着他们心中微微恼怒,要你们是吃的吗?这么关键的事情也不问清楚,这到底是办得什么事。
“我们要不要看一看?”
青年男子轻微摇了摇头:“我去不合适,你去探探底,把他们安排到别院。不管江湖上的传言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要做好打算。而且,就算是他来了,我们也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卷轴!”
一个声音传到了青年男子的耳边。
年轻的男子微微有些意外,抬起头似乎是打量着什么。只是看到其他人疑惑的眼神,随即微微有些镇定下来。旁边的总督很是意外:“出什么事了?”
青年男子微微摇摇头:“可能是我幻听了。你们前去吧!”
等他们走了青年男子才皱着眉走到了院子,发现并没有人,但是他分明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而且是用传音的方式告诉自己的。而且这股传音特意屏蔽了其他人,可想而知此人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对于唐思诺,他们丝毫不敢怠慢,且不说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单是她手中的这块首席长老令,其实在权力上一点都不比门主的权利小多少。而且刚刚里面的那位也说了,终究还是要看看此人的来历。
等了片刻,就看到唐思诺和背后的黑衣男子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只是突然间,他们的心中增添了几分寒意,这股寒意便是唐思诺身后的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冰冷的杀意。
“参见长老!”
唐思诺随即一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这些马屁话,随即他们就被让进了里面的屋子。
“长老,这块令牌无疑,只是……”那人看了一眼唐思诺身边站着的那个男子,随即陪着笑,“只是这令牌本应该在本门前任门主手中,不知您是从何而来。”
“这块令牌的主人是我哥哥唐一辰。”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很是愕然,唐思诺继续说道:“当日,他与我一同守护阳城,令牌就是那个时候给我的。”
“原来如此!”他们都有些感慨!
这个其实是在那之后的,但是这些事情,平常人是听不出异样的,这也是他故意留给唐门的悬念。如果唐门得知了这样的消息,那么他们又会做些什么呢?那就是彻查这件事,令牌到底是怎么到了唐思诺的手里的。
而多半,也会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唐一辰已经死了,至于令牌被谁捡到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到了稍晚些时候,血咒便走出了院子,到了高出。在高出,一个人就已经等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