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秘的“他”
混沌,分割天地
万物戏曲清浊之气,广袤生长
灵智初开,也是开篇一卷亘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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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刀穿刺肚皮,划开一道长口,熟练的将内脏一一剔除放置在土陶碟中,嘴里开始喃喃听不懂的咒语,陈旧木台下跪拜的人也开始跟着一起念叨,我也不例外。听阿爹说,我们村又一周都没有打到猎物,村长就用仅存一只肉羊祭拜天神,希望今天会有所收获。
“天神已祭,成年的壮士会获得祝福,今天你们必定满载而归。”村长端起一碗羊血,在每一个即将出发男人额头上涂抹,似乎在沾染上的瞬间确实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加持,眼神都变得异常的坚毅。
“辰儿,来。”听阿爹喊我,吮吸的大拇哥从嘴里拔出,口水也是滴落湿润了土地,屁颠颠跑过去还摔了个灰头土脸。阿爹见此开怀大笑,不忘用手擦掉我脸上的灰土,“辰儿,我马上就要出发了,你在村里要乖乖等我回来,这次爹一定给你带一条大羊腿,让你好好补补!”我瞪着水汪汪的大眼,充满期待,咿呀咿呀“那爹爹一定要给我带回来大羊腿。”
阿爹抱起我揉着红扑小脸,嘴上扬起幸福的笑容“夫人,孩子就交给你了,”。将我送入阿母怀中遍快步的跟上狩猎队伍,此情此景也并非我一家在上演,只是这次环境中增添了一些凝重。
见队伍走远我快速从阿姆怀里挣脱,“小土包!小土包!快来玩!”我提声高喊着,生怕他听不着。小土包是我最好的玩伴,因为他的发型像一座小土包,所以大伙都这么叫唤他。“来啦!这会可以带我去你说的秘密基地了吧?”小土包跑来我身边,眼睛透露出期待,我不怀好意一笑,抓住他的手腕就快速跑了起来,“秘密基地有什么好玩的,今天带你来点更刺激的!别跑慢了快跟上!”阿姆见状并没有阻拦,洋溢着笑容“日上正杆,看不到影子的时候,要回来吃饭啊!”
我们穿过村口的小路,偷偷的跟着大人狩猎的方向前进。“辰,你说的刺激该不会是偷偷跟着阿爹他们去打猎吧。”小土包明显减缓了步伐,心中有所顾虑,疑问式的眼神盯着我看了许久,我是最不想看到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也便对他嘲笑起来“你不是害怕吧,小土包,这有什么的,不就是几只羊,几头野猪,这就能把你吓成这样。”我叉着手保持着不屑的态度,或许是小土包心里潜藏的男子气概被我激活了,“我,我才不怕呢,说好啊,被发现了,你可要背锅。”。“行行行,我背锅,快走吧!”
随着密林的深入,眼前树木可与天比高,绚丽花草没有一个能叫上名来,只觉得新奇好看。“小土包,我记得前面不远就是一片空地,我们过去那休息,或许阿爹也在那边呢。”我催促着,他绕着那花丛东瞧西看,欲想伸手触摸又被自己内心打断,见我走远才舍得迈开小腿。
突如其来的野兽吼叫打破了森林的宁静,嬉闹中的我们二人也是一愣。“是不是我们阿爹打到大块头,快走上前去看看。”跟着声响我两小跑起来,这声音正是我说的空地上传来的,将要靠近时我用手压低了小土包的身体,两人就这样匍匐前进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把头微微向前探出看能勉强的看到现在发生的事情。
长牙从嘴里伸出,头顶有一块石头,毛发条纹黑白相间,两眼瞳孔呈赤红色。看到这我心咯噔一下“这不是阿爹跟我常说起,打猎中最怕遇到的家伙,想起来了,它是石虎!力量惊人,皮厚十分难对付!”正要与小土包分享心中情报,转过头去看他时,他额头已是布满汗珠,想必他也是知晓了。
“队长,现在怎么办!”
“该死,天神是不眷顾我们了吗?”
队伍中是不是传来焦虑的声音,有不少人双腿在不自觉的发抖,石虎可不管在它眼里这些都是美味,依旧满满的逼近队伍。“不要慌!想想自己的夫人孩子,这石虎难啃,也要啃!带回去就能解决现在的燃眉之急。一会拿盾的兄弟挡在前面,拿石矛的兄弟站在后头,利用盾与盾之间的空隙攻击它,其余人听我指令行动!”队长的这一番话让大家暂时忘记了恐惧,手持盾牌的壮汉快步向前组成一排盾墙,此刻时间流速变得缓慢,狩猎队众人握紧手中的武器死死盯紧石虎。
石虎前爪猛抓地面,一跃而起,庞大的身躯遮蔽了这片空地上一切阳光,刹时举起盾牌欲想当下石虎的飞扑,它落地时伴随的木板碎裂与惨叫声,在绝对差距面前这些都时徒劳的。“吼!~”石虎这一声咆哮,宣示着它的力量,再次猛然挥舞着前爪,不少持盾的壮汉不战而逃,刚才的坚毅荡然无存。
“奶奶的,都是狗娘养的废物!”队长捡起他们随手扔掉的盾牌,独自冲了上去,正是着带头的力量,其余人也跟着呐喊起来一鼓作气奔向石虎。草丛中我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景象,方才那被飞扑的壮士已是面目全非倒在血泊中。从小天地鬼神不惧的我,在着一刻燃起了对生的渴望,身体慢慢向后倒着爬走,正想拉一把小土包的时候,只见他突然站起大喊“阿爹!!!”
石虎回头看向我们这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一把拉住小土包的手,转身不顾一切疯狂逃命。石虎在哪一瞬已是改变了目标,开始追向我们,木讷的狩猎队这会才反应过来“快,拦着这头畜生!”队长高喊,带着剩余的人连忙跟着石虎的方向展开阻击。此时的平地上,倒下了一个身戴一块刻着“包”字石块的男人。
骨箭呼啸落雨般袭向石虎,即使这样也丝毫没有减缓它的速度,或许它已开灵智知道眼前的两个人类幼崽是击溃他们的有效途径。我顾不上思考全身动作都由“活命”操控着,石虎在后面紧追不舍猛然跃起前爪拍向地面,剧烈的震动让我整个人都飞了出去,心想还好我手还拽着小土包,回头望去想要关心,原来小土包的手仅仅是手,而他留在那虎口中。
“辰儿!前面有石峰,快躲进去!”阿爹这一声呐喊把我从荒乱中拉了回来,眼睛搜寻着那石缝所在之处,顾不上减速一身子狠狠的扎了进去,整个背部此刻也传来一阵火辣。石虎盯着插满骨箭的脊背,无惧疼痛疯狂用前爪不断扒拉缝隙,欲想用爪子将我勾出,我挤压着身体拼了命地向深处挤压。“畜生!拿命来!”阿爹夺过身边同伴的长矛,使尽全身力气刺向石虎,瞬间的痛迫使它舞动尾巴将阿爹甩开,人类的身体哪能挺住野兽这般反扑,这一下就让阿爹倒地不起。
这就是绝望嘛?这种无力反抗,即使自己内心已燃起烈火,切无处所施。看着眼前马上勾到自己的利爪,我缓缓闭上双眼,接受命运。“小娃娃,放轻松下面的事情交给我”此刻我的身体被神秘的力量操控,由内往外爆发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这快巨石震的粉碎,石虎也被震飞数十米。
这突然一幕让狩猎队众人感受到了不安,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他们心里认为我这时是不是和恶魔达成某种约定。操控我的“人”可管不着他们,只见我自己已是腾空飞起,带动周围的碎石块逐步被磨成一枚枚石刺,飞速地射向石虎,一阵烟尘过后,石虎已然倒在地上毫无生息。
“小娃娃,解决了,至于你阿爹,我是无能为力。”这声音又从我脑子里响起,像是寄生虫一样还能吸取我的想法,“你是谁?”我反问着却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应,这时我觉得身体一松脱离了他的操控,好累着感觉,很想睡觉......眼前一黑,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