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一个结,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挽上去的,
亦或是知道的,
只是没有在意。
直到量的积累,
变成最后一根,
轻而几许地落在上面。
我便不能喘息。
似乎在等一个初始。
亦或是在等一个终末,
我想应该是为过去打一个死扣,
不得进,
亦不得出。
牢牢锁住曾经的柔软,
亦或是“正大光明”地拒绝所有的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