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那娇弱的夫君啊(10)
最终。
媒婆还是请到了,只是付出的银子翻了N倍。
说媒的人去游说的很顺畅,没多久就转回来,要乔云沐的八字,又要乔云沐准备好聘礼。
乔云沐便拿出自己从赌坊坑来的银子买来一座三进的院落,让系统布置妥帖作为婚房。
便开始准备丰厚的聘礼。
没过多久,一箱箱聘礼抬进平王府。数量之多,价值之高,让整个平王府都有些发懵。
平王在送走乔云沐后,更是忍不住揪过宁暄,皱眉问道:
“你是看她家底够厚,才专为潮生选了她?”
宁暄看着丰厚的,连她看了都咂舌的聘礼也有些发懵,闻言也摸不着头脑的说:
“我只知道她本是江山郡的商户女,胜在才学过人又是武举状元,样貌又极好,才把她添了进来。我也没想到她的家底能这般丰厚。”
等消息传的宁潮生耳中时,宁潮生看着一脸乖巧坐在自己闺房内,眼巴巴看着他的人,颇为头疼的扶额。
他这个未婚妻真的过于男男腔儿。
“你娶我,日后未必能得平王府的助力,但一定会有北梁王府的打压,你可清楚?”宁潮生声音透着股虚弱,但语气很是笃定。
乔云沐乖巧的点头,习惯性的掏出他爱吃的枣泥糕,说:
“我新做的,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宁潮生眼皮子跳了跳,但还是轻轻捏起一块,放在嘴里尝了尝。
这份枣泥糕的味道的确美味。
甜甜的却不是特别甜,带着枣子的香甜味道入口又沙又糯,却不腻口。
相较之下,平王府的略有些腻口的枣泥糕就逊色多了。
让宁潮生笑道:“很不错,到时候我可要好好赏一赏这厨子。”
说着,宁潮生转身,打算挑一个他以往绣的荷包手帕赠给乔云沐,但想到乔云沐送的精巧荷包。
宁潮生纠结一二,挑了他自认绣的最好的,转身塞给乔云沐,说:
“我知道没你那个好,但这是我亲手绣的,你若嫌弃,那便嫌弃好了。”说完,宁潮生就转过身去,留给乔云沐一个后脑勺。
让乔云沐看看荷包又看看他,表情很崩:
“你绣荷包?你认真的?”
才转过身的宁潮生嘴角一抽。
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连荷包都不会绣?
“也罢,天色不早了,你该走了。”
“哦。”乔云沐出了这门,出门便没了踪迹。
宁潮生还特意看了好几眼,也看不见乔云沐的踪影,忍不住说:
“大白天的,怎么说没影就没影了。”
而乔云沐已经回了她新买的三进院子,一手拎着宁潮生送的荷包,说:
“大反派居然会绣荷包。”
“小姐姐,温馨提示。李婧君回京的事已经提上日程了。”系统在旁边提醒说。
乔云沐轻轻应了一声。
这一世原主的死和女主是间接关系,弄死原主的江子期已经被她弄死过了。
到只剩下宠宁潮生这一件事。
想着,乔云沐先将老将们给她的典籍整理一番,自己细细归类整理,完了才开始仿着仔细研读孙子兵法等兵书。
以提升自身。
完全不知平王府中。
宁潮生按照她离开的路线四处走,四处看。
终于发现窗下的石砖上有一道道不起眼的暗纹。
宁潮生好奇的在花纹上摸了摸,花纹毫无反应,让宁潮生有些自嘲的起身说:
“我在想什么?地砖上的一个花纹,还能让人瞬间消失,移动到别的地方?我真……”
话音未落,宁潮生已经被陌生的景象给惊呆了。
同样的花纹在陌生的房间中的地面上。
微风从门外吹来,珠帘轻摇,引去他的视线,让他一眼就看见隔着一道珠帘的地方歪歪斜斜的半躺着一个女子。
这女子穿着浅绯色外袍,白嫩的脚丫一抖一抖的翘的比头都高,拿着一本他从未听过的《孙子兵法》看的很认真。
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出现,直到他掀开珠帘,缓缓上前。
半躺着的人才猛然丢开书坐了起来,却发现是他时,又重新躺了回去。还说:
“没让人看见吧,忽然消失,让人看见怪吓人的。”
宁潮生忍不住问:“你就不怕我觉得你是会妖术的妖怪,让她们烧死你?”
“你不会。”乔云沐很笃定的说,娇美的脸蛋在宁潮生看来格外男男腔,宁潮生却又觉得。
她本来就该这样。
“你一个女子,本就女生男相,偏举止还这样男气,也不怕被人笑话。”宁潮生撇撇嘴,环顾四周。
这间屋子很大,却没有像平王府那样摆着各种奇珍异玩,墙上挂着各类名画。
这里在他看来太简陋了,床就是一张床,没有雕花,只是格外的大。
房间没有用屏风隔断,只是挂了珠帘,完全起不到遮挡作用,也让房间看起来格外的大。
大到空旷。
乔云沐知道他挑剔,当即说:“婚房不在这里。”
说着就带他去婚房内瞧,婚房在宁潮生看来就正常多了。
处处精致,摆放得宜。
让他满意的点点头,说:“难为你有心,竟能全按照我的习惯来摆。”
乔云沐听的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这一世的宁潮生怎么这么娘娘腔呢。
“宝儿,这里没外人,你正常点。”乔云沐忍不住说。
宁潮生回头看向乔云沐,眼神分明在说:
我很正常,是你不正常。
让乔云沐无奈扶额,偏宁潮生看见桌上放了绣了一半的外袍。
玄色的外袍绣着简约的白鹤。颜色微暗的云纹层层叠叠的在白鹤四周交隐着。
宁潮生见白鹤绣的漂亮,忍不住轻轻抚了抚,说:
“好俊的绣工。”
乔云沐见他喜欢,拿起半成品的外袍在他身上比了比,说:
“大小也正合适,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式的,只是这花纹复杂,我少说也要再绣上一个月,才能拿给你穿。”
说着,乔云沐熟练的把衣服折好,又拿出绣好的手帕递给宁潮生,说:
“同款的白鹤,怎么样,喜欢吗?”
宁潮生拿着手帕,看着绣了一半的衣服,终是叹道:
“你实在不必把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你是女子,这等绣花的细致活儿,你那里能会,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