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小祖宗:偏执反派动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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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这娇弱的夫君啊(2)

孙奚珍愣了一下,才忙笑道:“怎会。”

乔云沐却又说:“是啊,怎会。”

实际上。

在原主的记忆里,原主就对亲母和庶妹有防备。

只是面对亲人,防备有限罢了。

原主喜欢江子期,又对亲人防备少,才是她这个路人被炮灰的根本。

乔云沐想着,咧嘴一笑,说:“母亲,江子期在新婚之夜自尽而亡。论礼,我们不把他送回原家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但在女儿看来,死者为大,还请母亲代女儿为他好好操办一下葬礼”

说完,不等孙奚珍拒绝。

乔云沐就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说:

“他在昨夜自尽,想必是死也不肯嫁于我,我又岂能让他身后事不顺心。还请母亲为他则一良穴,莫要加上陈家的名号,让他死后不宁。”

孙奚珍来这里是不想让乔云沐管家,哄乔云沐继续像以前一样做一个爱和友人吃酒玩乐的纨绔公子。

她那想给成事不足的江子期做葬礼。

偏她又想拒绝时,乔云沐起身走到她面前,亲昵的握住了她的手,又说:

“母亲你最疼女儿,这事交给母亲,女儿才放心。”

说完,乔云沐轻轻抱了抱这个傻眼了的老母亲,径直离去。

让孙奚珍留在原地一脸懵。

她刚才有答应吗?

江山郡是一马平川的大平原,不算富庶,只是离京城太远。

陈家在江山郡城里是生意不错的富户,以贩粮为生。

江子期同样是富商之子,嫁给原主也是门当户对。

谁也没想到一直表现出对原主有好感的江子期会放火自尽。

但事实就是这样。

江子期死了,人都要被烧没了。

所以江家很不乐意。

江家一得知消息就来堵门,孙奚珍以乔云沐需要静养为由,有意瞒着消息。

这会对大门外情形浑然不知的乔云沐走出陈家大门。

还没看看江山郡的景色,脸上就挨了一拳。

鼻翼处瞬间红肿,乔云沐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捂,一滴殷红的血就滴在了拇指上。

让还没捂上去的乔云沐盯着手顿了片刻,毫不客气的挥拳打了回去,打的忽然动手的江湛连连后退。

而乔云沐指着江湛怒喝:

“你还来打我?我还想问问你江家是什么意思。你们口口声声说江子期心悦于我,才把他嫁给我。结果呢?”

乔云沐指着动手的江湛脸上愤怒之色越发浓郁:

“结果江子期拜完堂就放火自尽,若非我喝醉了酒载到在院里,我就得陪他一起死!你们江家按的是什么心?”

打了乔云沐一拳的江湛被骂的有些发懵,但很快就紧皱着眉头,再次扑打了上去。

她的嫡亲弟弟死在陈家,这陈云沐还骂她!!

乔云沐可不惯她。

这姐弟俩。

弟弟拿刀捅她胃,姐姐挥拳打她脸。

她乔云沐活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被人一拳打在脸上,还当众打出鼻血。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扑过来的江湛,乔云沐黑着脸和她对轰一拳,又补上一脚把她踹飞出去,指着她的脸怒喝:

“好啊,你还打上瘾了。”

乔云沐说着就揪着江湛的衣领把她揪起来,对围观的人大声说:

“她江家主动来找我陈家联姻,说江子期心悦于我,我见江子期也是德貌兼备,就答应了。可结果呢!”

乔云沐一把推倒江湛,指着地上的江湛,怒喊道:

“拜完堂,那江子期就在洞房里放火自尽,我醉酒载倒在院子里,差两步远就得和那江子期一起死!”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在场的女子居多,皱着眉头看着江湛,眼神古怪。

反倒是街上的一个男子朝江湛啐了一口,道:

“这必定是那江子期不愿嫁又被逼着嫁,才在悲愤之余初此下策。可怜,可怜!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江湛???

知道真相吗你就说,一面之词能当真吗?

偏这时,乔云沐身边的丫头墨成站出来说:

“可不是。好不容易灭了火,那江子期一手攥着烛台,一手攥着刀。幸好我家大小姐喝醉了栽倒在院子里,不然进去就是一个死。”

江湛那里肯信,偏她还没逼问,墨成就底气十足的喊道:

“你别不信,江子期的尸身还好好的,你不信就让人验尸!”

听到这话,江湛眼睛一亮,当即喊道:

“验尸!验尸!我绝不能让我的弟弟死得不明不白!”

“呸!”墨成当即向江湛啐了一口,骂道:

“我看你们江家就等现在呢,你们就是想趁机攀咬我们。”

乔云沐见此,用帕子擦干净脸上的血迹,鼻翼一侧的已经青黑一块,不曾消退。让乔云沐看上去面目狰狞:

“把尸体抬出来送到官府去,要验就让官府的仵作当场来验,省的某些人觉得是我们提前买通的!”

说完,墨成立即招呼人去抬尸。

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看上去极为狰狞恐怖。

墨成等人心里怵得慌,忙拿来一块白布遮上,才抬了出去。

让正打算让人把尸体抬走修整遗容的孙奚珍再次蒙住。

不是让她给人好好安葬吗?

怎么尸体又抬走了?

偏她还没来得及问,人就已经跑远,只能站在原地愤愤的说:

“真是的,就算我是入赘来的,这墨成也太放肆。”

旁边人不接话。

大门外。

乔云沐黑着脸和江湛对视,等尸体出来,江湛立即奔上去,掀开白布就想抱着江子期的尸体哭一哭。

却不想白布掀开,底下焦黑狰狞不成人形的江子期过于恐怖。

江湛还没来得及哭一句子期命苦,就尖叫一声,一蹦三尺高的退远。

乔云沐上前将白布盖上,说:“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盖上这白布,他是放火自尽,早把自己烧的不成人样了。”

江湛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想起白布下的焦黑,他心里一阵恶心。

尸体所到之处行人退避的极快,这一路可走的是畅通无阻。

等到了衙门,当众请来了仵作,让仵作直接验尸。

仵作见多了死人,还笑墨成等人盖的太严实,直说:

“不想让人瞧见盖脸也就是了,瞧你们盖的,从头到脚一点不漏,这是死了也不忘男德么?”

仵作说着就想直接掀开白布,立即被乔云沐止住,说:“太过狰狞…”

“嗨呀。”仵作一仰头,傲然道:“老娘从业三十年,什么样的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