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偏执皇太子后,我后悔了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33章 我想我的,你猜你的

南宴对程氏还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程氏若真敢用什么阴私手段在她身上,杀了就是。

大房值得让她上心的,也唯独一个顾柔而已。

也不知顾柔这疯病是真疯,还是假病。

衣衫凌乱吗……南宴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那女人藏的东西多着呢,寻常山贼地痞,怕也奈何不得她什么。

就是不知顾柔让人放出这样的消息,究竟所图为何。

前世可不曾有过这样的事情……

南宴拧眉沉思。

看来,真的有很多事情都在同前世不一样了。

“卿卿……”

司予白在窗缝里偷望院子好一会儿了。

眼瞧着卿卿愁眉不展起来,他整颗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刚刚那丫鬟说的话,他都听到了其实……

程氏作妖,打碎了卿卿的心爱之物。

卿卿的心爱之物……必然是那个人送的吧?

亏他信了戊戟的鬼话,说什么女孩子都喜欢用心制造的浪漫,每年卿卿生辰,送的都是亲手打造之物。

或是一只没什么花样的金簪,或是些竹编的小玩意儿……

他倒是为了做这些,不知道把手扎烂过多少回。

可到头来,这些事情怕也只能感动自己吧?

想来那人花重金使人打造的新奇器物,会更得卿卿喜爱吧。

也对,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哪有金银玉器值得收藏呢。

司予白只是想想就觉得自己蠢,又难过又丧气。

“殿下怎么出来了?”南宴闻声回头,瞧见司予白眉间的愁色,忧心道:“可是遇见什么难处了?”

她瞧着人单薄的衣衫,略皱了皱眉:“山间寒凉露重,殿下该多添一件衣裳。”

说着,着人去取了一件厚衣裳过来。

直到衣裳披在身上,司予白才愣愣回过神……

卿卿这是,关心他?

原本积压在心头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他笑意浓厚了几分,恨不能立马将人搂进怀里……

只是低头瞧见南宴眉间仍未散去的愁色,他又理智下来。

卿卿还是在心痛那件心爱之物吧?

“我刚刚无意中听见你同丫鬟说话……”

司予白斟酌了一下措辞,小心观察着南宴神色上的变化。

见她不似生气,才放下心来,试探着询问:“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摔坏了?要紧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看看能不能替你寻个一样的补上?”

司予白藏着一些小私心,又隐隐有些期盼。

南宴却是一脸茫然:“有东西被摔碎了?”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焦耳是小声嘀咕过一嘴?

“那兴许是吧,不过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南宴神色淡淡,并不在意的样子。

她来时就决定好要长住了,重要的东西自然是都收拾起来,打包带过来了。

留在棠梨院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金银玉器罢了。

碎了丢了,能追回索赔就追回索赔,无法索回的,也没什么值得伤神的。

她库房里值钱的玩意儿、稀奇的珍宝不少,能让她上心在意的却不多。

些许身外物罢了。

不过,她也不会任由人故意打碎了她的东西,还大度原谅就是了。

司予白闻听“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几个字,眉目轻皱。

难不成……被程氏打碎的,其实是他送给卿卿的东西?

是了,好似是有一年卿卿生辰,他打了一对自认为雅致,却被不少人摇头说土气、没眼看的杯子送过去。

那时,他也犹豫着要不要送了……是戊戟说,他这般费心费神做出来的物件,哪怕丑了点,不实用了点,卿卿心中有他,也必然不会嫌弃的。

司予白越回忆,越想重回过去给那时蠢笨的自己两巴掌。

“是这样啊……”他语气里浓浓的失落,藏都藏不住。

“殿下怎么了?这般关心我院子里被打碎了什么……”

南宴犹疑的想着,司予白莫不是想找个由头送她东西?

那她是不是也该给个机会才行?

不然两个人如此僵着,这退婚风波闹出来的情绪,何时才能消散掉。

她还想跟司予白关系更进一步呢。

想了想,她唤了焦耳过来。

“你刚刚可有说,程氏在我院中打碎了什么东西?”她直白的问。

焦耳下意识惊恐的看了眼司予白,随后不停的给南宴使眼色。

姑娘呀,这事儿不能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呀!

大夫人打碎的,可是那位送来的……

您这么直白的问,岂不是要暴露脚踏两条船的事儿?

太子殿下还没有正式被废啊!

“姑娘,婢子刚刚给您的话本子,您看了吗?”

焦耳眼睛都挤的发酸了,南宴还是没有意会到她的意思。

南宴皱了皱眉:“我问你话呢……”

提什么话本子。

那书里头可还画着小人儿呢,万一不正经怎么办?

“是打碎了些物件。”焦耳见南宴明显不悦,不敢再顾左右而言他。

她小心瞧着南宴同司予白的脸色,压低了声音说道:“就是思白公子前年送您的生辰礼……”

南宴面色茫然。

前年的生辰,她成了将南族心法修炼到最高之人……

为了彰显她的身份,南族长老同大靖皇帝,联合为她举行了一场生辰宴。

不仅南族与大靖的权贵尽数到场,那些依附南族和大靖的周边部族、小国,也派了权贵之人亲自来贺。

当时她收到的贺礼,足足堆满了安远侯府的半个院子……

她一时还真想不起思白公子是哪个,又送了些什么。

毕竟于重活一世的她来说,那些身外物都太过无足轻重了。

“他送了什么?”

南宴语气轻淡,心中虽然一时想不起焦耳口中的思白公子是谁,却也没有显露出来。

焦耳眨了眨眼,心底暗暗给姑娘竖了个大拇指。

原来姑娘的高处在这儿呢……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装想不起来思白公子是谁。

她又懊恼了自己片刻,她真是不会说话,明知太子殿下在这儿,就不该提什么心爱不心爱之物的。

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姑娘自然要说最心爱的,是亲亲殿下啊……

“是一套茶具。”焦耳自觉意会到了南宴的意思:“您之前一直用,想来就是被大夫人误会成您喜欢这套茶具吧,所以才为了让姑娘您心痛,给故意摔了。”

她笑了笑,言语轻松起来:“要是大夫人知道,您早就让婢子将那套茶具收起来,束之高阁,许久不碰,怕是又要气的心口疼了。”

焦耳说完,还趁着司予白不注意,朝南宴投去一个邀功的眼神:姑娘,婢子配合的不错叭!回头可得奖励我一套市面上最新的话本子!

南宴:……

这丫头,又胡思乱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