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死鸭子嘴硬
郑玮哲接了，没等顾筠涵开口就说了。
“你要长浩我要MC，很公平。”
“公平个鬼！”顾筠涵冲手机道。
“你一定是知道什么的是吗？”
“顾筠涵，你就没想过会有大批人员失业的吗？”
顾筠涵怔在那里。
手机里又继续说。
“长浩我给你，你不是要跟我比吗？你服务长浩，我服务MC，看谁活儿干得漂亮吧。”
顾筠涵一时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光顾着拿长浩的外包，完全没有想MC这收购一成功会有大批人员失业。
“不是……不是说MC收购就是为了裁员吗？”
“有点职业道德吧，没有根据就不要瞎说。”
顾筠涵一咬牙。
“郑玮哲你一定事先知情，你知道也不给我提醒……”
“我为什么要提醒你？提醒竞争对手我精神错乱了吗？”
顾筠涵再一咬牙，恼火挂了电话。
“果然他知道……”
“慢着慢着……”江琪在那里想。
“就算他知情，但他并没有阻止啊，他要是告诉PD那事情就成不了，他他……他没有坏咱们事。”
顾筠涵静下来一想，倒也是，但她咬牙道。
“那他不是为了甩锅吗？长浩第三轮裁员，怎么说MC的工作要比长浩的好做。”
“倒是……”江琪点头。
“亲爱的咱别纠结了，赶紧着手准备工作吧，第三轮裁员，这可能真的难搞。”
费尽心思搞来个烫手山芋，顾筠涵越想越气。
李卿也气，她是如愿得到MC策划部经理的位置了，但凌邵海成了她的顶头上司，功劳分他一半倒也无所谓，但别是她顶头上司啊，这让她的脸往哪里挂？
正气着凌邵海来了VX：我定了地方吃饭庆功，定位发给你，七点半记得来啊。
李卿看完没回把手机放回包里，她刚报完到，现在人还在MC总部，她想要找郑玮哲问个究竟。现在郑玮哲把持着MC的人事，对于她来说也好，总比顾筠涵来的好，要是顾筠涵来做这个第三方HR，她非得吐血不可，一个凌邵海就够她呛了。
郑玮哲人现在姜圣杰办公室，姜圣杰那个高兴的呀，手舞足蹈起来。
“一会庆功去……”
郑玮哲不像他那么外放的高兴，仍是一副平常笑脸。
“你怎么想到把凌邵海放到策划部总监位置的？”
凌邵海子公司总经理调集团总监算是平调，但这是集团又不一样，对于凌邵海来说那自是向事业的顶峰再迈进一步。
姜圣杰笑着道。
“你该不会不知道凌邵海大学时候追过李卿的吧？”
对于郑玮哲这样的“裁员专家”自然是要知道这些隐私的，被姜圣杰揶揄他也不慌，笑着道。
“你告诉我不就知道了？”
“你这个人……”姜圣杰指指他。
“死鸭子嘴硬！”
郑玮哲还是不恼。
“李卿拒绝了他？”
“废话？”姜圣杰翻眼。
郑玮哲撇嘴。
“就不怕他们现在好了？”
“好了好事儿啊！”姜圣杰笑道。
“齐心协力把策划部搞好，要是不好，那也是好事儿，有竞争才有活力。”
“行吧。”郑玮哲看一眼手表，起身。
“我先忙去了。”
“庆功去啊。”姜圣杰看一眼表。
“都快下班了。”
郑玮哲摆一下手。
“我不能去，去了倒显得我跟你事先有阴谋似的，你没看刚才记者那问的尖锐。”
姜圣杰歪头想一下。
“行吧，改天就我们俩喝酒。”
郑玮哲点点头，扣好西服扣子大步向外去。
郑玮哲在MC的办公室已经安排好，李卿把他堵在了办公室门口。
见了李卿，郑玮哲笑道。
“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是你自己说的公平合理……”李卿气恼。
“进来说吧。”郑玮哲推门进去，宋欢在外间，见了李卿她撇嘴。
“李经理你这个时候应该避避嫌？”
“我是周总监招进来的，避什么嫌？”李卿怼宋欢。
“好了……”郑玮哲示意宋欢，请李卿进里间。
“李经理，你之前和周总监的事情我并不知情，你也没告诉我。”进去了之后郑玮哲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道。
“现在你已入职，我们之间的委托关系也已结束，刚才姜董事长告诉我凌邵海调策划部总监，也就是说我并没有参与凌邵海调职的评估考核，这是姜董事长的决定，明白吗？”
郑玮哲一番话把李卿堵在那里，确实这一系列的操作她并没有告诉他，想了想，她赌气道。
“这完全都是靠我自己进的MC，要你这个HR顾问有什么用？”
郑玮哲笑着道。
“还要我重复吗？要不是我大老远跑到石门市捞你，有现在站在这里的你吗？”
郑玮哲平时处处显得好说话，但关键时候可是厉害的，他的话术很出色。
李卿知道郑玮哲的厉害，于是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李经理。”郑玮哲站在那里不动，道。
“我提醒你一句，你是周总监招进来的，你可时时刻刻记好了。”
李卿怔怔，咬牙道。
“知道啦，我知道该怎么说。”
李卿在这个节骨眼进入MC，况且她又是千誉前员工，身份十分敏感，她一定得咬死说是前任HR招她进来的。
“还有当时和我的委托，除了顾筠涵还有谁知道？”郑玮哲又来一句。
李卿这下怔住不动了，她转身看郑玮哲。
“就她知道，还有我家里人。”
郑玮哲示意。
“那知道该怎么做吧？”
李卿瞬觉牙疼，要家里人不说出去没问题，但要她求顾筠涵？
“还是我来说吧。”像知道她怎么想似的郑玮哲道。
“对对对……”李卿这下笑了，而且笑容多了几分讨好。
“那就有劳郑总了。”
郑玮哲笑道。
“那记你住欠我一个人情。”
“没问题！”李卿瞬觉轻松。
“我肯定会还你这个人情，哦对了，确是要谢谢你，没有你我没机会进MC。”
郑玮哲笑而不语。
“我先走了，有机会请你吃饭。”李卿这才正式地告辞。
郑玮哲点点头。
李卿出了这间办公室大门见有人探头探脑才回过神来，这家集团的人事大权把持在郑玮哲手里，一想到这样，她夺路而逃，脑袋短路了来质问人家。
“不愧是顾筠涵发小，两人傲娇如出一辙。”
李卿走后宋欢在那里吐槽。
郑玮哲抚一下额。
“约一下顾筠涵晚上吃饭吧。”
宋欢怔怔。
“你要给她庆功？”
“庆什么功？”郑玮哲笑道。
“她知道当时李卿和我们签了委托，我是怕她一时高兴说漏了嘴，换个角度讲，李卿这个时候担当要职很敏感，上市公司一丁一点都得很谨慎。”
“对哦……”宋欢马上拿手机。
“要以什么借口约她呢？给她庆功？”
郑玮哲翻眼学她道。
“我要想得出还用你？”
宋欢呵呵笑。
“老板你不要老学我……”
宋欢不敢直接找顾筠涵，而是找江琪。
这边江琪收到宋欢的VX扬手机对顾筠涵道。
“小涵，郑老师说请吃饭……”
“他？”顾筠涵看她道。
“不去！谁知道又是什么坑？”
江琪呵呵笑。
“在他面前那么刚，在这儿又那么怂……”
顾筠涵翻眼。
“你就别激我了，我不上这当。”
“郑老师说给你庆功，真心的。”江琪笑道。
“那我们不是又可以省一笔吗？”
“铁公鸡！”顾筠涵嘴上骂着，但还是应下了。
这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的，但最后郑玮哲提醒顾筠涵不要把李卿曾经委托LK找工作的事说出来，顾筠涵恼火。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这怎么叫做没安好心呢？”
顾筠涵重重把酒杯放下。
“你让李卿自己来跟我说！”
“这都要和她争呀？”郑玮哲笑着给她倒酒。
“行啦，别置这气了，别争了。”
顾筠涵上上下下看他。
“给她当这个说客？她又给你什么好处了？”
“没有！”郑玮哲放下酒瓶，端杯哄她。
“真没有，来，喝了这杯就没事了。”
这酒酣耳热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顾筠涵眼转转道。
“她成了你女朋友了？”
“哪的事儿？”郑玮哲笑着把杯塞她手里。
“你不要见谁都说是我女朋友，我没那么随便。”
“你看你就是很随便！”顾筠涵没好气地一口把酒喝了，喝了才知道不该喝。
“那酒喝了就不跟她置这个气了哈。”郑玮哲连忙道。
“哎要不一会咱们去看电影吧……大家一块儿去……”
老板失常啊，那边宋欢翻眼举手。
“我约了男朋友就不跟你们去了哈。”
“不行！”郑玮哲发号施令了。
“你跟他说今晚不行……你现在就订票，一二三四……五张票……”
五个人去看电影？
妈呀，老板这是失常到什么程度？
宋欢打起了冷战，不情不愿地拿手机。
“不要吧？一男四女去看电影老板你想别人怎么看你？”
“怎么看？”郑玮哲理直气壮道。
“我光明正大怕人什么怎么看？”
呃……宋欢真的一头冷汗。
“我多久没看电影了？”郑玮哲指指她道。
“平时那么忙……都两年没进过电影院门了……”
“你可以这样……”江琪凑到宋欢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