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差强人意的落幕
十大惊艳女鬼盘点结束了，但评论区里的观众并没有很兴奋。
‘聂小倩确实很漂亮，出场的时候让我眼前一亮，但为什么我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我们看这个系列的视频，好像是来看美女来着，是吗？’
‘呃，我记得我的追更动机确实是来看美人……’
‘那大家认为聂小倩成为榜一，实至名归吗？’
除了固定黑粉和一些成分不明的之外，基本有九成多的观众都觉得聂小倩当得起这个榜一。
但多少人在讨论她的美貌。
‘怎么说呢，这个视频有了前面的所有要素，恐怖、爱情、冤屈，但是……’
‘论恐怖，个人觉得还没格蕾丝的有感觉。’
‘爱情的话，如花给我的冲击太大了。’
‘哈哈哈哈，这样说来，春喜母女确实是这榜单里最委屈的。’
‘可是她最好看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
‘我想大概就是因为上个视频的背后藏了一个大瓜，这拉高了我们的期待感。’
‘欸，你说得对，我就是在等吃瓜来着。’
‘我就说少了什么，原来是少了一个大瓜！’
但是立即有观众出来让大家少发这种评论。
‘小心只要胆子大当真了，以后就专门整些灵异向的风流往事、稗官野史系列给你们吃瓜。’
‘这不更好吗？’
‘你傻啊，这有什么好的，普通的家长里短你愿意看吗？’
‘谁要看啊，自家的、邻居的，还没看腻吗。’
‘那你想吃谁的瓜？’
‘大人物的啊，只要胆子大挖到的料保真，我可喜欢看了。’
‘对对对，我看他一直只做名气不大的女鬼盘点，以为是能力限制，但没想到还能挖出一个能骗过灵异之主殿下的大人物！’
‘呵呵，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啥意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如果只要胆子大做出一个全盛期大佬的视频，还是那一位想抹杀的黑历史，我们看了，后果是什么？’
‘这天塌了不还有高个子顶着嘛。’
‘大佬们不应该先去搞定UP主吗？’
‘呵呵，你觉得，作为这个诸天投影网的主人，大佬们会没有找过只要胆子大吗？’
可这么久了，不仅没有只要胆子大的消息，大佬们还默许诸天投影网的存在，这说明……
看来“只要胆子大”这名字，是有底气的表现啊。
回过神来的观众们，不管是人是鬼，都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们连忙转移话题。
‘聂小倩真漂亮啊。’
‘是啊是啊，尤其是她的腿，啧啧啧。’
‘我想当她的脚铃。’
‘嘿嘿嘿，我就不一样了，我想当聂小倩的狗。’
‘来人，快把这个赞成热评，让他上去丢人。’
诸天投影网有个莫名其妙的机制，就是成为热评只有就不能自删。
那位观众没反应过来，自己的丢人留言就成了热评，所以只好求其他观众把赞取消了。
…………
深夜书屋世界里。
白莺莺有一次跑到许清朗那里发牢骚：“这个只要胆子大我看要改名，改成只要眼睛瞎！”
“为什么啊？”
在做饭的许清朗为了减少麻烦，就十分配合她来回答。
“因为，老、娘、居、然、没、上、榜！”
“周泽不是说过不想让别人看你，咋还惦记着那个破榜单呢？”
“那不一样！我上榜了不还能给老板长面子！”
“那你不怕周泽不开心？”
“……怕死了……”
“那不就得了。”
“可是人家还是想上榜嘛……”
呵，女人的虚荣心。
许清朗不动神色地想到。
“那你找我也不能上榜啊？”
白莺莺大眼睛轱辘一转，突然扯开话题：“最近店里的生意怎么样？”
“你自己数数来了多少客人呗，反正账本我已经给了周泽，想看就去问他要。”
许清朗直接祭出对白莺莺宝具，一下子将她轰成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气得白莺莺手舞足蹈。
许清朗把火关小，抱着手看了好一会儿：“我就喜欢你这个无可奈何的样子。”
白莺莺绷不住了，一边嘤嘤嘤一边跑到周泽那边打许清朗的小报告。
但被问到缘由，她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最后只能回到许清朗面前无能狂怒。
许清朗背对着她笑得无比开心，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逗一个两三岁的女儿一样，有意思极了。
…………
神秘复苏世界里。
驭鬼者小张在参加前辈的葬礼。
就是那个喜欢在他看视频的时候调戏他的前辈的葬礼。
前一阵子，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于厉鬼复苏，还是小张和其他同事一起联手将他封进黄金里的。
驭鬼者基本上没有葬礼。
因为厉鬼的影响，驭鬼者的性格会大变，他们会主动或者被动远离普通人，最后没过半个月，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即使办了葬礼，一般也没几个人会参加。
但让小张意外的是，除了前辈的家人和自己以外，还有不少普通人来参加他的葬礼，其中还有零星几个驭鬼者同事。
一个小男孩不懂周围的大人们为什么这么悲伤，他一脸天真地问道：“叔叔呢？为什么这个石头上面写着森强叔叔的名字？叔叔又去捉坏人了吗？”
小张前不久才知道，前辈成为驭鬼者之前，其实是一名还没结婚的老民警，参加葬礼的，都是受过他帮助的市民们。
“我就说，他那么爱管闲事，肯定活不长。”
一个驭鬼者受不了现场的氛围，故意从小张这边离开，路过时还在他耳边嗤笑一声。
但是小张没有生气，因为那个驭鬼者和前辈关系十分好，他的那句嘲笑，更多的是给小张的提醒。
他突然想起前辈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我想在人性消失前，帮到更多的人。”
是吗，原来前辈的眼泪是因为这个才流的吗？
小张曾经私信过曲秋，问了一个问题。
‘UP主只要胆子大您好，您认为恶鬼会拥有感情吗？’
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前辈死于厉鬼复苏以后，他驾驭的那只厉鬼脸上一直流着血泪，看到那个情景，他就心想，是不是厉鬼也会有感情。
虽然有可能是，那只厉鬼本身就有流血泪，但小张在心里一直坚持，那是前辈反过来影响到厉鬼的结果。
这种一厢情愿，已经成为了小张的心灵支柱——
对于厉鬼，不要亲近，但不要害怕，厉鬼能腐蚀驭鬼者，驭鬼者也能度化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