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好望角的游轮码头，机长把船票递给优优，说：“这船会到香港的维多利亚港，你能找到海洋馆吧。”优优说：“叔叔，我没钱。”机长笑了笑说：“这是你妈妈给你的背包，以后要什么，里面都有。”优优接过机长递过来的粉色Hellokitty背包。包很轻，机长说：“需要什么的时候再打开，现在什么都没有。”优优把船票装进背包。便上了豪华游轮，浩游的大海，茫茫无际，游轮上一切都有，优优吃完自助餐喜欢一个人在甲板上看大海，不时远方就会遇到大型货运集装箱船。甲板上每天也有一个女孩在拉小提琴，夕阳下的海面，一副迷人的景象。女孩说道：“优优，上次谢谢你，让我知通音乐的真谛。”这时优优才想起，她就是在解放碑拉琴的女孩，优优说。”你怎么也在这里？”女孩说：“你给我水后，我也跟阿炳学了儿天，我准备通过旅行发现自然。你看，安静的海面，有时又有惊涛骇浪，这不是一段最美妙的乐章吗？”优优问到：“我去香港，你也是？”女孩说：“香港是一个繁忙的贸易港，香港生产的东西很少。更主要是贸易，大量的物资从那里中转，水运是大量运输的基础，和铁路一样，成本低，香港也是购物天堂，什么都有。女孩长大了，自己爱买各种漂亮的东西，更喜欢香港。”有了女孩的陪伴，优优也不孤独，还可以一起聊音乐，吹海风，吃海鲜。

美丽的维多利亚港，夜色中更显迷人，国庆旅游的游客让海港更加喧闹。烟火让海港的夜空绚丽多彩。优优和女孩下船后，女孩准备去购物，优优却要先去紫荆花广场。优优当时和妈妈来就在那里拍过照。和女孩分开后，优优站在海港，看着夜空，却不知道怎么过去。独自怎么出行，优优还不会，慢慢地优优不由地拉起来自己的手链。妈妈说道：“优优，看，烟花多漂亮。”优优看见妈妈说：“妈妈，我想去广场，不知道怎么去！”妈妈抱起优优。“生活也不能大急，别忘了旅行中的美好，当时你坐船还晕呢，现在都好了。”优优靠着妈妈肩膀，甜甜睡了。清晨起来，优优床上摆着地图，有张妈妈留下的纸条写着：“优优，地铁，公交，出租车都是出行的工具，自己有地图，按时吃饭。想去那里都可以，需要的东西包里都有。”优优收拾东西准备出房间，这才看到妈妈给自己编的小辫子，“窗边的小豆。”优优心想：“我长大了，这个发型不喜欢了。”优优又重新给自己梳了一个新发型，拿着地图，优优准备坐地铁去广场，香港的交通四通八达，去那里都很公便，优优从包里拿出零纱去买地铁票，紫荆花广场，大量的游客都会在这里拍照留念，优优在广场上转了一周，昨晚见过妈妈之后，优优今天只是看看曾经和妈妈一起来的地方。完了之后，优优便计划坐公交去海洋馆。这里的汽车竟然在右边，这让优优很不可惯。街道也很窄，但交通却一点也不拥挤，优优上车投完票，靠窗坐好，街边商场林立，各种美食，这次来香港和上次不一样，跟团和自己旅游还是不一样，优优想着当时的情景，比较着和今天的区别。

站在海洋世界的门口，优优拿出爸爸给馆长的信看了看，决定还是先不找馆长，自己先转一下，优优自己买了票进海洋世界，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优优感觉自己就在水底，这时路过一个潜水员对优优说：“你好，小朋友。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喂鱼儿，和鱼儿一起在水里自由自在？”优优忙说：“好啊。但我不会游泳。”潜水员说：“没事，有潜水装置，你原来在水中玩过没有？”优优说：“爸爸带我游泳，但我带着救生圈，就是玩。”潜水员说：“走，叔叔也带你玩。”潜水员给优优也换上潜水服，带上面罩，跳入水中，然后给优优打手势，让优优也下水，优优害怕地试了一下，一点也不怕水了，很快优优也可以和潜水员一样在水中自由活动，潜水员一方面将手中的小鱼放出去一方面拉着优优在水中游走。优优口中含着呼吸器，不能说话，一路上看到水中的植物在摇摆，也有些小鱼在吃植物的叶子，或者水中的其他小生物。一口就吞了进去，但总不见吐出来。有大鱼一口也把小鱼吃掉，还有美丽的各种珊瑚，还有海龟，海豚，企鹅，甚至还有大鲨鱼，优优目接不暇，一路只能看，等优优和潜水员从水中出来，优优说：“叔叔，我会游泳了。”潜水员说：“你聪明，学的快，人类来自于海洋，所以不用怕水，学会游泳，就可以像鱼儿一样自由，水下漂亮吧。”优优说：“小时候，洗澡都怕水弄湿眼睛，妈妈也说我。后来和爸爸游泳就不怕了，哥哥坏的很，总用水波我脸，水下好多鱼，真漂亮。和妈妈手机上的捕鱼游戏一样，什么鱼都有。”潜水员说：“这可不一样，不是什么鱼都能捕。”优优说：“叔叔，你说鱼儿怎么呼吸，我们有氧气瓶，水中又没氧气。”潜水员说：“水中肯定有氧气，有植物，所以在水中也含有氧气，植物在水中也进行光合作用生成氧气，鱼儿吃进的水中有植物，有小的生物，这些进入鱼的肚中，多条的水就从鱼鳃出去了。水中的氧气也通过鳃进入鱼体中，这和陆地的动物区别不大。”优优说：“那漂亮的红色石头是什么？”潜水员说：“那叫珊湖虫，也是小动物但他们聚集在一起，等水流动带来到的小生物就可以吃掉，死掉的珊瑚虫就堆积在一起，形成了的珊瑚礁。像石头一样，但更漂亮。”优优说：“为什么有些动物不在一个池子中？”潜水员说：“你知道北极熊为什么不吃企鹅？”优优说：“企鹅太可爱？”潜水员说：“因为北极熊生活在北极，企鹅在南极，两个不在一起，有些鱼生活在温水中，有些在冷水中，颜色漂亮的，一般热带鱼多一点。”优优说：“我知道了，就像有的鱼缸要加热，不然小鱼就冻死了。”潜水员说：“这就对了。所以他们不能在一个池中，水温不一样，好了，你也玩够了，我就是喜欢深海世界，喜欢和鱼儿亲密接触，可以用手摸到他们，像他们一样自由自在。要知道更多海洋知识你去问讲解员。”潜水员收完优优的装备，给优优做一个鬼脸就走了。

优优拦住一个头戴耳麦的女士，胸口挂着一个讲解员的牌子，说道：“阿姨，我能问你些问题吗？”讲解员笑着蹲下说：“当然可以，你想知道什么？”优优说：“我想知道好多好多东西。别人说生命来源于海洋，我们都是从海洋来的，但明明我们生活在陆地上。我又不会水。”讲解员是说：“我们生活在地球上，原来几乎都是水，后来因为地震等等原因，陆地从海中升起，包括有很多记录证明地上很多地方曾经就是海洋，还有远古的化石。陆地出现之后，原来海中的植物、动物也就变成陆地上的植物和动物。”优优说：“水中的植物和陆地上的植物明显不同，怎么来的？”讲解员说：“植物在水中，有浮力，在陆上只有强硬的的枝干才能保持充分的阳光。植物首先需要光合作用才能保证营养，水中可以流动，有动物可以带走种子，在陆地上只有通过风，动物吃完带着种子可以。这一切很类似，这是自然的选择，生物去适应自然的变迁，也做了相应的调整。”优优说：“植物还好理解，但动物呢？鱼又没有腿又不能呼吸。”讲解员说：“我们说有很多两栖功物。大部分陆地上动物都可以游泳，但因为有了肺，就退化了原来的鳃，这时游泳就需要氧气瓶，但有些动物的鳃还没有退化，可以在水中吸收氧气，就像海龟、企鹅之类，他们可以生活在水中，也可以生活在陆上，它们原来的鱼鳍便变成了四肢，在水中用四肢划水在路地上用四肢可以行走。还有更怪的，以如鲸鱼，在水中闭气，每隔十几分钟到水面上换一次气，每次换气像喷出一个水柱。”优优说：“这个我见过，上次在海上，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一个很大的鱼。”讲解员说：“所以鲸不能生活在深水中，地球有40亿年的历史，出现生命才在几亿年前，但地球一直在改变，虽然我们看不到，但在历史长河中，变化还是很大，生物也出现多样性，从最早的单细胞生物，到人类的出现，就是一步步改变的过程，有些动植物有上亿年的历史，还没有改变，我们称为活化石，这些动物也是我们研究生物的关键，你听过什么动物，有上亿年历史？”优优想了想说：“娃娃鱼？”讲解员说：“是的，这也是一种，你还想知道什么？”讲解员用手拍了拍优优。优优想了一下说：“为什么分植物和动物，又是怎样适立自然改变，生命到底是怎么开始的？”优优也不知道这些有什之用，但还是想问间，也是爸爸提出的问题，讲解员说：“这个我自己这样认为的，不能动的是植物，能动的是动物，从字面应该是这个意思，所有的动植物都有生命，只是高与低的区别，进化的结果，也是自然适应的结果，开始的生命是简单的，不断地适应新变化，不断积累经验，就有了高端生命，每一种技能都是为了生存。比如鱼鳍是为了游动，为了爬行，又变成了四肢，为了放开双手，出现了直立行走，每次改变都会出现新的种类，所以我们都来自共同的祖先。不同种类是不同的分支，所以应该保护所有动植物，对不？”优优说：“谢谢您！”讲解员说：“其实你问我的问题我答不了，你应该去问馆长更好。”优优说：“知道了。”讲解员说：“有事随时找我。随时欢迎你来。”优优拿出信，准备去找馆长。

馆长办公室，优优送上信，馆长说道：“你一进海洋馆我就知道你来了，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优优说道：“我想自己先转转，看能学到什么在请教您。”馆长说：“那你知道了你想要的吗？”优优说：“生命是所有的都有，每个动植物都想变自己的生命，也在努力延续生命，传承生命。”馆长说：“我们说地球来自于宇宙大爆炸，围绕着太阳旋转，地球也有自己的结构，一旦地球的平衡被打破，地球也会产生变化，比和地震，冰川移动。陆地升起，加上外星球的撞击，我们知道恐龙的灭绝据说就是因为撞击，让地球好长时间一直处于尘土遮盖，暗无天日，所以生物灭绝了很多种，但这些也只有几千万年的历史。动物进化很快，在生命的威胁下，都很快适应。就是暗无天日，还是大量动植物保存了下来。”优优说：“那动植物也会学习？”馆长说：“适应能力的延续到下一代就是传承，总结经验就是智慧，有了智慧，有了选择，生命就更有意义，植物很多时候是对环境的适气和做出反应，风来了，树会随风摇摆，不被吹断，水份小，树会扎根更深。面对更强大的动物，弱的动物会跑，面临危险都会主动避让。动物比植物，不仅能移动，更加有了大脑，因为动物遇到问题更多，面临需要处理的问题也更多，就有了一个专门的器官来处理问题，和将原来的经验积果。这种反映也是应激反映，是学习的过程。”优优说：“有了大脑就可以学习了！”馆长说：“学习就是智慧，我认为有智慧就是有了选择，面对事情可以做出判断，有了自己的选择，如果只是简单的反映，不能算智慧，比如树随风摇，动物吃肉，这些可以认为是本能。但智慧就不一样，就像动物的寄生，互相帮助，本身互相可以吃食，但为了更好，相互合作，一个利用一个移动，一个利用另一个捕食动物。”馆长拿出一张图片给优优看，继续说道：“面对问题，可能有多种解决办法，选择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这就是智慧，我们人类是高智慧生命，动物也有智慧，熊猫吃竹子是本能，也是为了生存的选择，也是智慧的体现，但熊猫和其他动物的相处就是智慧，老虎可以吃掉一只狼，但狼群为了保护自己，一起攻击老虎，老虎也害怕，所以狼尽量选择群居，羊群也有羊在吃草时为集体放哨，但羊却不怕牛，因为羊知道牛不吃肉，这些选择判断都是智慧的结果。”优优说：“我们有学校，动物怎么学习？”馆长说：“动物也有大脑。也有自己的语言，有些是作为本能直接就在种子中遗传给下一代，还有的就靠教和学习，小老虎刚出生，虎妈妈会带着小老虎去抓捕小鸡之类吗，小鸟也会带学飞翔，你没上学前，不是靠妈妈教你吃饭，穿衣之类，人类有老师，动物靠妈妈教和自己专学习，练习。你爸爸让你一个人，也是让你向社会，向自然学习。动物有了大脑，选择性处理，尝试，一次不行，换一种方式，不停的尝试，找到好的办法记下来，告许同类，下次就不会再错，尝试就是学习的过程。”优优说：“他们怎么告诉同类。”馆长说：“我们有书籍，有语言，动物只能靠互相教，这是我们人类为什么更聪明的原因，可以学习更多知识，从自然学习，从书籍是从别人的经验学习，有句话说，书籍里人类进步的阶梯，通过书可以自己学习。”优优说：“我就喜欢看书，我选择了很多。”馆长说：“书是死的，我们还要活学活用，也要去验证书中所说，一会你去海豚馆。去教海豚表演，这是海洋中最聪明的动物，知识只有传播才有价值，教别人才是智慧的延续，你可以完成吗？”优优说：“我可以学。”

海豚馆，几位训练员正在和海豚一起表演，台下的观众不时发出观呼声，优优原来也看过海豚表演，今天才是近距离接触海豚。训练员对优优说：“海豚的大脑就有人类10岁小孩的程度，但需要去教。海豚很聪明，也喜欢人类，就像小狗一样，是人类忠实的朋友。”优优怕狗，说：“狗嘴很大，咬我。”训练员说：“狗是朋友，不会咬你。”表演区里，海豚一会玩球，一会数数，一会跳跃，优优都有点看的入迷了。训练员说：“你也可以，和海豚做朋友，去教海豚，他们也会听你的话去表演。”训练员将一只海豚叫到水边，让优优试着去摸一下海豚的身体，优优摸了一下，训练员让优优把旁边桶中的小鱼扔一条给海豚，说：“海豚像孩子一样。做对了，也需要你的奖励，小鱼是他最爱吃的。”随着小鱼从优优落入水中，海豚迅速吃小鱼完，又迅速回到优优身边，笨拙地点点头，优优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小海豚，接下来的八天，优优也像训练员一样，给海豚喂食，发出声音叫海豚，和海豚一起玩皮球，甚至带着救生圈下水和海豚一起玩，优优后悔自己不会游泳，不然可以和其他训练员一样和海豚一起在水中玩。

优优的第一场海豚表演开始了，优优在池边唱歌，九只海豚像表演舞蹈一样，在水中为优优伴舞，当优优快唱完时跳入水中，几个海豚抬起优优在水面滑行。人与动物的合谐表现完美，也可能是小孩子更容易相处吧，几个训练员都羡慕优优和海豚的关系，一会海豚又帮优优做算术题，海豚比优优还快，海豚还用舞蹈求慰优优。欢众们都惊讶了，谢幕时，馆长来到优优跟前说：“我们海洋馆的优秀员工优优，这是我们给你的礼物。”一个红珊瑚做成的海豚顶球的样子又装到了优优的手链上，馆长继续说道：“优优长大了。应该了解我们人类的历史，去历史博物馆，了解人类。”优优谢过馆长，又向海豚朋友惜别之后。收拾行李，准备回西安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