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集体婚礼,花山八卦兮客千(九)
在水仙伸出的手上的爱无界上找了又找,在水仙拿着的玉玲珑上找了又找,一点异样都没找到,最终,他只得摇摇头,回到了他的队伍里。
“既然找不到,那么我们抢过来打碎,我们的圣物肯定就会出来。”
又是远处的季原的怂恿,还每一次都成功,那些人再也不管花山主人下不下命令,直接扛着刀朝着木天和水仙砍来。
任何战斗,只需要一根导火线和一点火苗,即可烧毁整个世界,就如今夜的毕方镇,注定要有一场生死搏斗。
木天不再退让,消灭了靠近他们的每一个人和物,花山主人和十三名长老一起上之时,木天只得把水仙推开而全力以赴的对付着十四人。
只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正人君子,一长老朝着水仙攻击而去,在木天没来得及为她挡在身前之时,长老的剑狠狠的刺向了水仙的心,再拔出来的剑已经是红色,而水仙新穿上的白色长裙,已经被星星点点的血染成了红色。
“仙儿。”
木天一跃朝着水仙的身边而去,最终在她倒在地上也没来得及抱住她。木天顺势一剑刺向了长老,一脚踢开了他。抱起水仙,此时她的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抱起水仙,跳出院落,万万没想到,原来昨天住的房间早已经是安排好了的,他们掉进了这里早已经准备好的陷阱。
两人毫无预备的掉进了一个高五六十米的深坑,还好下面是平地,否则连此时的木天,都不敢保证他还能保护好水仙。只是,那些人没有追来,相反,很快这里就安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些人全部离开了。
木天扯下自己的衣角给水仙包裹好伤口,放了一些从仙岩山带回来的药,如此,他才敢确定水仙无生命危险。看了看洞外的天空,五六十米的高度,平滑的墙面,要是没有水仙,他一个人能上去,但是此时水仙受伤了,他不敢轻易移动。
天亮了,那些人来了。花山主人这一次的交易,是只要他们交出玉玲珑和爱无界,可以放他们离开,并不会为难他们。可他不知道的是,要了这两件物品,就是在为难他们。
木天并没有回答他的条件,只是搂着水仙,仔细的看着水仙的脸,并没有抬头,所以上面的人根本看不到木天睁开的眼,而依偎的两人,像极了死去的两人。
上面的人群中有人提议用火,如果是活着的,那就一目了然,还能帮助事情得到更快更好的解决,如果死了,火也烧不到宝物,无事。
水仙醒来,就发现了旁边有烟雾,木天还在低头看着她。
“木哥哥。”
“不要乱动,小心你的伤口。”
木天担心的呵护着她的一举一动。只是水仙根本没有觉得有疼痛的感觉,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有精神。
“木哥哥,我感觉我无事。”
木天看着她已经恢复如初的粉嫩小脸,在再三确定她不痛之时,伸手覆上了她受伤的部位,轻轻的压了下去,水仙摇头。
“木哥哥,我觉得我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
得到水仙的确认后,木天终于放下了担心的心,那么,此时就要对付外面的人了。
水仙朝着那高高的大洞看上去,和天空一起出现的是毕方镇的人。
“真是卑鄙,竟然用火烟,但是这一点火烟,是打算让我们自己饿死在里面吗?”
木天笑了笑,他知道,也许花山主人的本意,只是让他们交出玉玲珑和爱无界吧,根本没有想要真正的伤害他们,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害怕伤害到两样宝物也说不定,但不管是哪一样,木天都不在乎,因为他不会给他们任何一样水仙的东西。
“仙仙,抱着你,我们俩都上不去,只能我先上去,再救你出去,留你一个人在里面,你会害怕吗?”
水仙摇摇头,她害怕什么呢?如果木天真的会抛下她,那么她也不会再醒来之时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和看到他担心的眼神了。
“那我先上去,你自己在下面保护好自己。”
水仙点点头,看着用剑刺着旁边就一跃而上的木天,只希望他不要有事。
水仙听到了上面的打斗声,会掉落下来泥巴和血,他听到声音还在继续,就一直在祈祷木天没事。但是在木天没有看到之时,季原悄悄地抱了许多干草扔了进去,随即拿出身上的火源,丢了下去。
外面的木天听到了水仙咳嗽声音之时,已经看到了燃烧起来的大火,踢开旁边人,木天跳下了五六十米的深坑,一把抱住了水仙。此时他才发现,水仙根本没事,没有被火烧烤,也没有浓烟侵蚀,有的,只是看到了气泡般外的熊熊大火和浓烟。
“没事吧?”
水仙摇头,她抱紧木天,她没想到他会奋不顾身的跳下来,更没想到不知是玉玲珑还是爱无界又救了他们一回。
大火烧完,气泡般保护着他们的笼罩散去,此时的此处,已经变成了另一个地方,一眼望去,变得和水族山谷一样,一眼望到了五里开外。
花山主人不见了,长老们不见了,刚才活着的人不见了。相反,那些之前被杀死的人缓缓地从土里爬了出来,站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会在土里,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看起来也点不好的地方,对任何事毫不知情。
那些人最终只得沿着方圆五里变成黄土的土地缓缓走开,他们的眼里没有方向,心中没有目标,意识里没有自我,对自己和整个世界没有认识,一切的陌生让他们只得再一次的重新开始。
水仙和木天站在原地,环顾了一眼这里的四周,他们走过的路不在了,住过的房间不在了,人头石像不在了,中央石台不见了,井不在了,那根三十六米的花旗杆不在了,八卦阵地不在了,这里的一切都不在了。
两人缓缓离开,也许,这就是命,这就是缘,一切缘于命,归于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