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牡鹿之影
19点1分，还是没来...
在梦幻餐厅等了一会，也没有什么异象，所兴决定就先回去了。
来到前台结帐。
看着价单，心中换算了一番，两枚金币，相比于那些眼花缭乱的，如同艺术品来说的，菜肴确实不算贵。
我这样想着掏出两枚金币，准备付账走人。
“咦，先生？您不是已经付过钱了吗？”
我拿出金币看了看，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看错，我没有付过账了啊？
是我记错了吗？
是吗？不是吧。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欠别人东西的！”我不由惊呼道。
服务员听我的话惊道：“是吗？可...”
就在这时，另一个服务员走来与那个说了什么。
“哦，不好意思，是我记错了，对不起。”服务员一脸歉意道。
“......”
我快速地付完账单，便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不禁陷入沉思，我真的记错了吗？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就在这时，我面前出现两条岔路。
两条都直通我家，区别是一明一暗，一长一短。时间还早，我选择了光明之路。
路上，树林密布，一望无际，空气清晰，树叶的芳香飘荡在鼻端，闻起来让人舒爽不已。
鸟语虫鸣、风吹草低...
我看到这一切，心情不禁大好，也将心中的疑惑抛之脑后，只是希望这条路永远不要走完就好。
走着走着，我的脚步停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前方有一块石碑，而且还散发着微弱的蓝色光芒。
我走向前，伸手触摸石碑，感觉有些柔滑。
早上可没有这东西...
我看着石碑，仔细观察起来。
只见石碑刻着几行小字：
未觉行，其已行。未觉暗，其已在明。逃过时间，唯有遗忘...
我看着这几行小字不禁呆愣，这是什么意思？
不觉的皱了皱眉，但是仔细看着这几行小字却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它的意思好像有些矛盾啊，但是我又找不出哪里不对。
“神经病啊？”
我暗骂一句便离去了，转眼已忘此事。
心里不知为何，总有种怪异感觉，感觉怪怪的，但是却又说不出来。
回到家中，洗漱一番，躺倒床榻上睡着了...
我怀着激情入睡...
在梦中，我穿过了纯白之门，又名白骨之门、象牙之门。每当我由此踏入居屋，我的声音都会留在其外。
“无形之术，”克里斯托弗·伊利奥波里评论道，“和结绳编织一样收益低下，和走私香烟一样毫无道德，一般来说有着和轮盘赌一样极小的胜率。然而，光之果园只能这样到达。”确实，这个拥有发光果实和平和雾气的果园令人心向往之。我于万籁平和的深夜时分漫步其中。
我漫步于光之果园。我摘下水果（永远是成熟的），三两口就吃进肚里（那味道令人难忘）。在我舔着残留在指间放光的果汁时，我看到树皮上有一道信息。我知饶了些什么。
‘当骄阳之光透过绿叶融于大地之时，愿你我都有美好未来。而邪恶之人与后代与其信者将永生永世不得踏入果园...’
原来如此，我似乎懂了什么。
......
有人说司辰不仁，但祂们允许沉睡者偶尔进入光之果园，果园里的每一个果子都如夕阳般放光，每棵树的根茎都是安详休息的形状，雾气能抚慰心灵。我昨晚就在那，水果的味道依然留在唇齿间，浓烈甜蜜如春天转入夏天。
脉动的气息，力量上涌，精神鼓舞。
在果园的一角，我看到了两座高耸的石碑，它们分别是‘神木碑’与‘象牙石碑’，石碑上分别刻着‘残冬之阳’与‘铸启之弧’。
它们两座碑屹立于树丛深处，不知在这里存在多少岁月了。
看着两座神木碑，我想着这因该就是‘残阳’与‘弧月’了。两位骄阳之面、具名者、子嗣？
于果园中不做过多的停留，我离开了光之果园。
这次，我是真正的离开了。
......
路上感受着寒风的凛冽，感受着冬夜的冷冽，我的身体感觉一阵冰凉刺骨。
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不由地紧抱双臂，想要温暖一下身体，但是我的身体却越发的冰凉了起来，冷，彻骨的寒冷让我打了一个哆嗦，我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僵硬，最终我的身体完全失去了知觉，我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了地上。
我艰难的抬起头来...
我看到了...那是...
我的眼睛慢慢变红，血眼泪流下。
“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我究竟叫喊着什么，那是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东西...
无尽的千万之光，星辰虚影，在黑暗中浮现，它们跃动着。
拦着一支血痕道道的兽角作为尖刺路障，宽度大到容得下一艘船通过。
我却看到了...
它们不断地旋转，将一个又一个敌人撕碎，吞噬，化为一滩滩鲜血，染红了大地...
我看到它们，感觉自己就像站在了血海之中。
血红的大海在翻滚，血红的浪花拍击着我的脸，血红的血液流淌下来。
它们的身体在颤抖着，它们的身体在燃烧着，它们在消亡着......
我看到它们被撕碎，被毁灭...
但是这样我的身体还是无法控制住它们，依然不停地颤抖着，颤抖着，我仿佛又听到了它们凄厉的哀嚎声...
我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了...
突然！
景象如镜子一般碎裂，眼前一切皆为幻境。
拦着一支血痕道道的兽角作为尖刺路障，宽度大到容得下一艘船通过。它很久前便已破损，伤痕至今也没太愈合。
门旁的凹坑里卧着一个硕大的，受了伤的金色头颅。要不是它的下颚碎了，它的嘴巴能大到够把我囫囵吞下。这即是具名者格里比。
这头颅是它的头，而且我也不认识它是什么物种。
它的头颅是金灿灿的。
我感受着这里的空气中，充满了金色的光芒，这光芒让人感觉十分温暖。但是却也令人觉得心寒，令人不敢靠近。这股金光的温暖令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反而让人心里发慌，毛骨悚然。
“新的求知者？”它注意到了我。睁开了那双厚大的巨眼，看向我，从眼睛里倒映着的是无尽真知。
“新的求知者？”我反问道。
“是的，不只有你一人。”格里比道。
“那为何它不是你？”我再问道。
“我是具名者。”它淡淡道。
“哦，”听它这么一说，我也不想再和他废话，我看向周围。
四周是无尽的雪山，一片银白的雪原。
看着周遭的景色，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随后，我从雪地里爬起，艰难地道：“那么...谜语是什么？”
“何物会失去？”
“何处觅仁慈？”
“是何话语使献祭变得甘甜？”
“开启这条道路前，必须先开启什么？”
“不曾诞生的女王身在何方？”
格里比回应道：“答对这些谜语中的一个便可穿过牡鹿之门，跻身通晓者之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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