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无可奈何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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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计划与变化4

而后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拿着几双拖鞋跑过来让我们换鞋。我见宽敞的大厅里零零散散地摆放在一些沙发,想这应该是专门给顾客调养休息用的,但我始终觉得这种布局似乎有些浪费场地。换好拖鞋后,服务员拿给我们一个象征身份的手牌,并引导我们到大澡堂里沐浴。沐浴前我们将换下来的衣物对号入柜放进电子箱中,接着去泡澡。

老刘见到澡堂后欣喜得仿佛猫见到了耗子,我还来不及劝说,他就一个助跑加一个蛙跳便扑进了澡堂里。我在他身后喊,说,老刘你慢点,酒后不宜泡澡,有猝死的风险。

老刘听到我的喊叫后一脸惊恐地回问道,是吗?接着他又一个骑跨越出澡堂,神情凝重地重问道,真有这回事吗?

我说,科学上说是有,但你知道得好像有点晚了。

他责怪我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就你那百步穿杨的身手,我想说也得有机会是不?

他尴尬地笑了笑,敷衍道,那去用温水冲一冲总行吧?

我说,全凭你乐意。

然后他光着身子去独立冲洗间里冲洗,我和老张懒得洗就在一旁等老刘。老刘冲完澡,我们换上了店家提供的短衣短裤,随后我们按着服务员的指引往楼上走。当我们踏足去往二楼的阶梯时,引导我们的那个服务员在阶脚处停住脚步,仰头往二楼喊道,麻烦给三位先生安排技师。

我被他的大嗓门惊吓到,想假如我是老板铁定会给他配个扩音器什么的。说实话,我有点讨厌他们这种原始的沟通方式。

二楼的大厅灯光有些暗,里面摆满了鳞次栉比的活动椅,椅子上三五成群的人扎一起,或在睡觉或在养生。我们来到大厅后,老刘带领我们找了个灯光最暗的角落并入座,随后服务员跑来和我们打招呼并介绍他们不同的养生之法。

老刘问我要那种养生法,问完后他见我沉默不语便自作主张点了三个中药足疗套餐。

随后来了三个女技师为分别为我们服务。

足疗结束时老刘和老张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什么。我无暇去探听或猜测他们的对话内容,只如释重负地觉得这场地狱之旅终于可以结束。

正当我暗自庆幸之际,老刘打电话叫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他们又开始窃语起来。

我探头问老张,什么情况?

老张满脸兴奋说,没什么情况!

而后青年将我们带到了一个隐秘点的独立包房中,最后我只听见青年说,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安排。

我好奇并耐心地等着他们的花招。

没多久门口进来了5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艳女士排一排面向我们站定,并向我们打招呼。突然间我心里大叫不妙,想这野马三秋的原来是要搞特别服务。正在我紧张地头脑发懵时老张捏了我的大腿一下,叮嘱我说,看仔细点,中意哪个叫过来便是。

我内心里慌乱不堪,问老张说,你们这是公开搞颜色就不怕被扫颜色的给扫走?

老张淡定地说,怎么这么胆小,再说又不是明目张胆的搞,这还要看关系的,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老刘和他们的经理关系搞得不错,所以才肯相信我们并给我们颜色搞。

我听罢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人这种东西真想干一件事的话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对此现象我没有感到通天似的震惊,毕竟我也不是什么三岁毛孩,不闻世俗,就这些多多少少还是有道听途说过,所以我只感觉到些许吃惊。有那么一瞬我想报警来着,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分不清何为颜色,何为性,何为一夜情这些东西了。

老张要我别拘束好好选一个女主角。

我有些鄙视地对老张说,我不选,我洁身自好拒绝参与你们的风流韵事。

老张很严肃地对着我说,你不入道我们很不放心,所以你参与也得参,不参与也得参。

我对老张的恐吓置若罔闻,因为我知道他拿我没办法,更没办法拿我法办。

老刘和老张向我使眼色,说我是新人有优先选择权。我对他们的眼色视而不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尴尬间老刘只好先斩后奏将一个看上去文静,清秀,穿套式职业短裙装的女士安排就位。而后他们分别要了个气韵十足、身材火辣的女郎。

选定女主角后,我们需要各自去扮演自己的男主角。老刘说时间紧任务重便宣布就此解散,带着他的如意女主角仓惶离去。老张紧随其后。之后房间里便只剩下我和我的女主角各自凌乱。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着装哑巴。

也许是她也感觉到了尴尬,她只好先说话打破沉寂。而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咋们换个地方!

原本我想让她自个儿滚蛋的,但此时我内心里一大堆情感在交缠,毕竟我没办法去伤害一个无辜之人。我只好硬着头皮接受这份意外来物,此外我也想借机了解一下所谓的颜色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跟在我那个面容清秀身材婀娜的女主角身后往宇宙的苍穹处走,我拘谨得不知所措。而后我们来到了宇宙尽头处的一个包房里。

女主角把我带到房间后,她看了我的手牌号并让我稍等一下,说她要去拿作案工具。

我手足无措地打量起包房,见这房间里到处都充满了欲望,里面所有的装饰元素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为了性爱而设计,比如公然地在墙壁上贴着米开朗基罗系列式的图案,再比如以粉为主以紫为辅的墙壁、布料颜色……这时我脑海里突然蹦出该店的名字——廣信足浴中心,我想取名之人绝对是个有文化的色狼;不过话说回来,搞艺术的谁又不是色狼呢?

我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胡思乱想,感觉自己血液有种沸腾的感觉。此时的我早已分不清颜色和性之间的区别了。但我想我肯定是被动涉足到颜色了,之后为了与低俗撇清关系,我决定让思想和行为都不出轨,所以我下决心不同她搞有颜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