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现成的词句供他使用,他被迫自己去创造新词,或许正如巴别城的居民当初创造语言时所做的那样,一手拿着疼痛,一手拿着一团纯声,就这样把它们挤啊揉呀捏在一起,最终,一个全新的措辞就从手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