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译完了这份连作者自己都认为很难翻译的“报告”。我此刻的心情仍处在震撼和惆怅之中。译过那么多书,但能让我流泪的只有这一本。第一人称,作者必然省却许多描写的赘笔,但又运用了意识流的手法,任思想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