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巧语
陈仁言一开始还很不好意思,但是没一会就坦然了。
陈仁言正大光明的看着宋轶尘的文胸,他看的其实不是文胸,而是一件件艺术品。
自从文学家胡适之提出大奶奶主义以来,华夏女人从此抛弃了束胸,以天乳为美。
正常发育的天乳才能哺育出健康的孩童。
一代代华夏人也因为这个而能够茁壮成长。
一个对民族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事物,一个某种情况下影响了华夏民族发展的事物,你怎么能不说它是艺术品?
陈仁言多欣赏了一会,将旁边的浴帽拿了出来,随手关上了抽屉。
只欣赏,不上手,这就是陈仁言对待艺术品的态度。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陈仁言觉得如果上手的话,会显得自己很变态。
咱可是正经人。
拿了浴帽之后,陈仁言就准备给宋轶尘拿过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就扫了一眼那面的那个抽屉。
上面的抽屉里是文胸,那么讲道理,下面的抽屉里岂不是……
“唔……”陈仁言连忙摇了摇有,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正了正神色才移开视线,走到卫生间门口。
“叩叩叩”
陈仁言敲了敲门,侧身说道:“小轶,浴帽给你拿来了。”
“哦,你等一下。”里面的宋轶尘听到陈仁言的话,应了一声。
走到门前,宋轶尘手搭在门把手上,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开门。
刚刚她刚说出浴帽的位置就后悔了,不管浴帽是不是在抽屉里,反正也都被宋轶尘看光了。
唯一让宋轶尘心里有些安慰的就是宋轶尘没有说第二层抽屉,不然两个都被看到,宋轶尘真的就感觉自己社死了。
宋轶尘正在纠结的时候,陈仁言又敲了敲门,说道:“小轶,浴帽拿来了。”
“哦。”宋轶尘应了一声,硬着头皮开了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一条缝隙,宋轶尘伸出了手臂。
陈仁言看到宋轶尘白嫩嫩的手臂伸出来,手臂上甚至还挂有水珠,这是洗澡的时候没有擦干的痕迹。
陈仁言没来得及多看,立刻把浴帽塞到了宋轶尘手里。
宋轶尘一拿到浴帽,嗖的一下收回了手臂,重新关上了门。
陈仁言见宋轶尘这样,有些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她肯定知道自己看到了,不然不会这个反应的。可是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嘛,不仅不是故意的,陈仁言想歪一点还会觉得这是宋轶尘的某些暗示呢。
所谓恶人先告状,差不多就是陈仁言这样了。
陈仁言躺回床上,这次是真的睡不着了。
现在只要陈仁言一闭上眼睛,就感觉自己周围被各种颜色的文胸围绕着,红的、粉的、蓝的、黑的……
这让陈仁言怎么睡得着嘛。
虽然自诩正人君子,但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就拿这考验男人?哪个男人经受得住这种考验?
陈仁言正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的顽梗呢,“咔嚓”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陈仁言侧身一看,宋轶尘穿着一件白色蕾丝边睡衣,头上戴着粉红色浴帽,赤着脚走了出来。
宋轶尘看到侧躺在床上的陈仁言,不禁俏脸一红,垫着脚走到床头背对着陈仁言,不敢和他对视。
宋轶尘闭上眼睛,微微的喘息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陈仁言看不到这些,他就看到宋轶尘摘下头上的浴帽,揉搓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陈仁言看了一会,坐起身往宋轶尘身边挪了挪,然后抓住宋轶尘手上的浴帽,说道:“我来吧。”
宋轶尘的手下意识的一紧,然后才慢慢松开,点了点头,说道:“哦。”
陈仁言笑了笑,用浴帽帮宋轶尘擦起了头发。将头发擦到半干,然后下床拿过吹风机。
“来吧,美女,躺这。”陈仁言笑着扶着宋轶尘的背,让她躺下来。
“哥哥,帮我吹头发,是不是挺麻烦的?”陈仁言正吹着头发,宋轶尘开口说道。
陈仁言楞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烦,能帮你吹头发,我很高兴。”
宋轶尘正笑得甜蜜呢,陈仁言又追了一句:“当然,以后就不一定了。可能现在只是一时的新鲜。”
“你,你真讨厌。”宋轶尘听了陈仁言的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有些羞恼的抬手拍了陈仁言一下。
宋轶尘这一下打在陈仁言身上,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调情更多一些,陈仁言受了之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过了一会,宋轶尘的头发吹好了,陈仁言揉了揉宋轶尘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又遭到宋轶尘一顿跳脚。
收好吹风机,陈仁言躺回床上,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好,又将宋轶尘往怀里搂了搂。
宋轶尘将脸埋在陈仁言的怀里,轻声说道:“你刚刚看到了对吧。”
“嗯?”陈仁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才应了一声:“嗯,看到了。”
“哼,你这个坏人,乱看。”宋轶尘说着又锤了一下陈仁言的胸口。
真·小拳拳捶你胸口。
“这怎么能怪我呢?不是你让我拿的嘛。”陈仁言握住宋轶尘的小拳头,笑着说道。
“那你也不能……”宋轶尘愤愤的说了一句,但是说到一半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能怎么样?我又没做什么,真的就只是看了一眼。”陈仁言微微低头,闻着宋轶尘的发香,说道。
“你,你真的没做什么?”宋轶尘抬起头,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陈仁言,说道。
“我能做什么?”陈仁言有些无语。
“就是,就是……一些奇怪的事情。”说着宋轶尘的声音越来越小,这种话她一个女孩子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什么奇怪的事情?”陈仁言假装不懂,嘴角带着笑,看着宋轶尘。
“就是……”宋轶尘下意识的抬头,正好对上陈仁言满是笑意的眼神,立刻就知道他哪是不懂,他是懂的太多。
“你,你欺负我。”宋轶尘有些娇羞的说了一句,然后双手紧紧的抱着陈仁言,头也埋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