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桃李寨民风
隔日，我便和乌九灵去了一个叫做桃李寨的部落，那个部落依山傍水，环境清幽，该地居民的生活还算充裕。
“只要完成这一单，10万元就到手了。”乌九灵一脸得意。
尽管乌九灵对我下过套，可是一旦联想到10万元人民币，嘴角便情不自禁上扬。我可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自然明白金钱重要的道理。
“不知道此事是何方妖物作祟，也不知道你能否制服他？”我担心乌九灵对付不了那个妖物的问题。
“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好了。”乌九灵一脸自信。
到了桃李寨大门口，一众居民都站在村口迎接我们。见我们到来，齐齐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大仙、仙姑，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们寨子里的人啊！我们村就快要灭绝了。”
我连忙搀扶起为首的那个老寨主，一脸尴尬地缓解他焦躁的情绪：“寨主，没有那么夸张。不就是丢了几个青年男子吗？我们帮你们找回来就是了。”
乌九灵突然将我拉到一边，斜眼扫视了一下寨子里的人，一脸尴尬地提醒着：“林秀，你难道没发现，这个寨子里的人很奇怪吗？”
我粗略地瞄了一眼桃李寨的居民，确实发现了一个令人疑惑的问题。“这个寨子怎么全是女人？就连寨主也是个年纪半百的老妇人，这个寨子的男人呢？”
老债主长吁一口气，严肃地解释着：“桃李寨一向是女人当家，男人都是给女人养的，他们的主要工作是负责带孩子、做饭、做内务、伺候女人，满足女人的需求。”
是我见识太过浅薄了吗？我真的没有想到在当今社会居然存在母系氏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
我又瞄了一眼桃李寨的居民，这些女人大多数都是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皮糙肉厚的女汉子。她们上身穿着短褂，下身穿着大裤衩，腰间拴着红腰带，举止打扮非常粗俗。更神奇的是这些女人穿的裤子裆部居然没有缝合，看上去非常不雅。
我一脸震惊地凝视着桃李寨的居民，表情尴尬无比。
那个老债主见我一脸尴尬，别有居心地说道：“仙姑未经过人事吧！不经人事，不知其中味。一旦经历过，那种感觉就会上瘾，飘飘欲仙如临天堂，男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我脸红脖子粗，无言以对，选择沉默。“宝地果真民风彪悍，在下颇为震惊。在我们那里，只有吃奶的孩童，才有穿开裆裤的惯例。”
“林秀姑娘见识略微短缺了。古代的皇帝都是有穿开裆裤的习惯的。”
乌九灵突然面不臊、心不跳地接了一句：“如此甚好，便于行事。”
我狠狠地踢了乌九灵一脚，这家伙真是恬不知耻至极。
老债主将我们带到寨子里，已经在待客厅备好美味佳肴款待我们。
老债主一拍手，顿时几个娇柔妖媚的男子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为我们跳舞助兴，时不时向我抛个媚眼，电的我浑身鸡皮疙瘩四起。
我吃着点心，凝视着这个寨子里的男子。这里的男人长相清秀，细皮嫩肉，唇红齿白，个个都是美男子。让你情不自禁产生一种误入女皇后宫的错觉。
这时，一个女人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调侃道：“我们寨子里的男人好看吧？”
我尴尬一笑，点了点头应承着。
“要不要送你一个。”
“不用，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他吗？这小伙长得还行，就是脾气不太好。男人还是温柔顺从一点可爱。”
我瞄了一眼乌九灵，一脸尴尬。对我而言，乌九灵是我接触过的男人中脾气最好的了。因为我只接触过3个男人。
除了乌九灵之外，还有一个是付斯文。付斯文的脾气也不是很好。再一个就是如丝云了。如丝云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中，脾气最坏、最怪的，当然也是最有个性，最有吸引力的。如果让这些女人见识一下如丝云的怪脾气，估计她们都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另一个女人抱怨：“我们寨子里的男人颜值确实都很高。只是长得最出挑的那几个，都消失不见了。长夜漫漫，没有他们助兴，害得我夜不能眠。”
“就是，就是。那种失魂落魄感，仿佛天塌下来一样。”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颤抖着说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寨子里的男人是共享的？”
乌九灵笑出声来。“厉害了！”
“很奇怪吗？”几个居民询问我。
“不奇怪吗？我们那里都是实施一夫一妻制的。”
“那多没意思。”
“少见多怪。男人生下来的目的就是供女人享乐的。”
事关一个部落的民风，我虽看不惯，也不好多说什么。立刻转移话题询问道：“那些居民是如何消失的？”
老债主的表情终于回归正经，严肃地说道：“他们都是听到一个女人召唤后前去服侍，就此消失的。”
“你能不能详细说一下。”
一个女人接过话茬。“我们寨子有一个习俗，每个成年男子都配备一个独特音色的口哨。女人在召唤男人服侍的时候，会吹响这个音色的口哨，那个男子便会闻声赶到女方的寝室。”
乌九灵关注点特别奇怪。“如果很多女人同时召唤一个男人，那该怎么办？”
“大仙有所不知。我们寨子里的男人也是分等级排位的。身份低贱的居民不可擅动品阶高端的侍男。倘若一个男人同时被很多女人选中，那么依照寨子的规矩，必须按照等级制度排队候列。”
“如果他们拒绝呢？”
“他们没有拒绝的权力。”
乌九灵神奇脑回路再次彰显：“那么多侍男，那么多种音色，会不会弄混？”
“当然不会，我们都是有备注的。”
乌九灵笑得前仰后合，我不明白他的笑点在哪里。
“我们寨子女多男少，男女比例一比十。整个寨子，只有五十多名成年男子，当然不会记混。就算是背，也背得滚瓜烂熟了。”
我干咳了一声，立刻转移话题：“麻烦你们将人口失踪的具体细节告知我们，我们也好从中判断一二。”
“那日，我召唤玉郎服侍我，正当尽兴时，玉郎又被其他女人召唤，玉郎立刻下床，去服侍那个人了。在寨子中，我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能够跟我抢侍男的，只有寨主。第二天，我询问寨主的时候，寨主却说昨夜她没有召唤玉郎服侍。我询问其他人，其他人都说没有召唤玉郎。”
“那么其他消失的人，也是出自同种情况吗？”我询问道。
“那些人消失的情况和玉郎一模一样。”
“发生这种情况多长时间了？”
“大概1个多月了。我们寨子现已有18个男人接连消失。”
“情况我们大致有所了解，我们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的。”
寨主不会好意的将我和乌九灵安排在一个房间，并且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为了提供氛围感，特意将床单换成妖娆的红色。并叮嘱我：“仙姑，晚上用不用安排……”
我立刻打断寨主。“我清心寡欲，完全没有必要。”
我将一床被子铺到地上，认真地说道：“乌九灵，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你要褥子，我要被子。谁都不亏。”说着，便躺在地铺上。
乌九灵竟然也跟着我爬到地铺上。他的唇靠凑近我的耳朵，邪肆地询问道：“林秀，你是不是不正常？”
“怎么了？”
“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伙摆在你的面前，你却丝毫不多看一眼。还是在听了那么刺激的剧情之后，你不感觉寂寞空虚冷吗？”
“我性冷淡，对男人的身体过敏，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我没好气地回怼。
“你之前对如丝云不是挺主动的吗？主动投怀送抱，跪求人家和你欢好，你咋不对他过敏？”
我愤怒地责骂道：“如丝云是从云端飞出来禁欲系的海神，你呢，是从淤泥里滚出来的，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我怕被污染。”
乌九灵一脸邪魅，顽劣地说道：“尽管如丝云千般好万般好，他也只能存在于你的脑海中。你再也见不到那么美好的他了。你能看到的是他最丑陋、最恐怖的样子。你只会对他过敏，产生畏惧。哈哈！”
“乌九灵，你真的太损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法子也想的出来。你真的坏透顶了。”
“嘿嘿，怪你智商不够。”乌九灵朝我做了一个鬼脸。
“乌九灵，桃李寨人口失踪的事情，你如何看待？”我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不外乎3种情况。”
“哪3种？”
“第1种，有人将桃李寨这些有名的美男子藏起来了。第2中，寨主在说谎，人就是她召唤的，她想占为己有。第3种，被邪魔妖怪勾引了去。”
我认真地想了一下，严肃地说道：“这些男人会不会是自己走丢的，故弄玄虚。”
“按理来说，他们没有出逃的理由啊！又没有人欺负他们。这些人都是身份尊贵的侍男，享受着全寨女人宠爱的目光。”
“乌九灵，难道你不感觉桃李寨的男人活得很窝囊吗？他们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在和异性的交往中，他们完全处于被迫状态。他们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够出卖自己的色相，靠自己的身体，博取女人的宠爱。这样的生活真的好吗？如果你生在桃李寨，你会甘愿做桃李寨女人的玩物吗？”我严肃地质问道。
“如果是我，那要看服侍的对象是谁？像桃李寨女人这样的，我当然不乐意。一个个像头母猪似的。如果像你这样的，倒可以考虑。”乌九灵顽劣地说道。
“乌九灵，你可真有出息。你和如丝云完全相反。如丝云有极强的自尊心，你没脸没皮没有尊严。如果他生在桃李寨，他一定会杀光侵犯他的女人。”
“如果他没有这个能力，打不过这些女人呢？”乌九灵调侃道。
“他会自杀，或者逃离。”
话音刚落，乌九灵瞄了我一眼，惊讶地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