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说唱文学重要文献的新发现
随着时间的推移,相关学术积累日益丰厚,研究者对各公私藏书机构收藏情况的了解越来越全面、深入,说唱文学重要文献的新发现自然也就变得越来越困难,数量也越来越少。不过,寻找文献新发现的脚步是不会因此而止步的,因为文献资料的更系统、更完备,这是学科发展的内在要求,何况说唱文学文献的搜求还远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仍具有较大的发展空间。
经研究者的不懈努力,这一时期有一些较为重要的说唱文学新文献被发现,其中主要有如下几种:
四川安县东汉说唱俑的发现。该说唱俑为安县公安局与文管所在打击刑事犯罪活动中缴获的文物,与以往所发现的说唱俑相比,此次发现的说唱俑“不但其个头高,体格大,外表光洁,线条流畅,五官清晰,而且陶质坚硬,赤身露体为仅有,形态更加生动,把民间艺人的说唱艺术表现得淋漓尽致,看后使人有身临其境和惹人发笑之感。给东汉说唱俑增添了一个新的品类”[1]。
《大梅山馆藏书目》鼓词目的发现。《大梅山馆藏书目》为清人姚燮的藏书目,藏于天津市图书馆,该书的鼓词目收录鼓词作品40种,其中34种未见相关书目著录。这一发现“填补了清初至清中期鼓词文献的空白点,其中又颇多未见著录的鼓词目,而且是长篇巨制,都有卷数,又是同治三年(1864)以前的作品,是研究鼓词发展演变不可多得的史料,尤其是对探讨小说、戏曲、曲艺与鼓词题材的互相渗透提供了证据”[2]。
褚龙祥《改正好逑传》鼓词抄本的发现。该作品藏于天津市图书馆,系据小说《好逑传》改编而成,“将小说《好逑传》十八回编成二十回,又把参差不齐的小说回目,改成基本上对偶的鼓词目,更为重要的改动,是褚龙祥紧密的结合鼓词的主题思想,突出正反人物,使人物形象更为鲜明”[3],作品后附《好逑传鼓词俗语》及小曲16种。
《第一奇书钟情传鼓词》的发现。该书系根据《金瓶梅》改编的鼓词作品,全书4卷4册,100回。线装石印袖珍本,上海江东茂记书局1920年刊行。该书虽然刊行较晚,但与胡文彬《金瓶梅书录》所著录同名之作册数卷数不同[4],较为稀见,具有较重要的研究价值[5]。
这一时期宝卷作品也多有新发现,如王熙远在《桂西民间秘密宗教》(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一书中所收录的《佛门取经道场·科书卷》《佛门西游慈悲宝卷道场》, 车锡伦所发现的江浙民间抄本《古今宝卷汇编》[6], 1996年濮文起在甘肃定西地区发现的20余种从未著录的宝卷孤本[7]等,这里不再一一详细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