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阑深处倚孤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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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番外5

后来我暗自打听渐渐得知,阿韵早在几年前就进了倚香楼,成了倚香楼的头牌,而且改名红芍。 

我只去过倚香楼一次,见到阿韵时我故作镇静,让她弹了一曲琴,之后我借机问了一些问题。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给我编造了一个故事,言辞恳切,真挚感人,连我自己差点都信了。后来我不忍听下去便借口离去。

我最后一次见阿韵是在仙乐斯的舞会上,那晚我受渡口村一邀请,一同前往仙乐斯。

台上的歌女浓妆艳抹,嘴里唱着时下的新歌,我没心思去听,回头看了几眼身后,却什么也没有。

从怀里取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刚想点上火,却被身边走过的人夺走了目光。一身红色旗袍,如同深秋的枫叶般火红,衬得肤如凝脂,再看上去,除去曼妙的身姿,便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只是这张脸不再有看我时怯生生地眼神,不再有害羞时的脸红,不再有担忧不舍,这是一张娇柔百媚、柔情万种地脸,是我从未见过的脸。

阿韵在一架古琴前坐定,左手轻按琴弦,右指起勾。我突然想起了幼时,院内阿韵一袭长裙委地,端坐在琴前为我弹曲,也是这样的手法,却不是这样的曲子。

一曲《国殇》弹的凄凉悲壮,她是在悼念,在责怪,在讽刺。渡口村一听后朗声大笑,夸赞不已,而我内心复杂,什么也说不出口。

很快台上传来另一首曲子,是那年我与阿韵分别时她为我弹的曲子。我不明所以,讶然望她,只是她始终低头抚琴,从未看我一眼。

接着一切便如戏剧般变化,阿韵假意摔倒,用发簪杀了渡口村一,没人能想到她会这样做。震惊之余,我拿起枪,扣动扳机,与此同时,日本人的枪声也响起。

在“咚”的沉闷声中,同时倒下两个人,阿韵和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