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拆cp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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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左手江山,右手美人(三)

至于势力,已经被女主收走的那些人,她不算再要,他们能背叛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于是,她把目光放在了两月后的春闱,剧情里,这次春闱有舞弊行为,女主知晓,却隐而不发,把世家利用完了才爆出来,既利用了世家,又拉拢了寒门,但陆晚棠不会再给女主同样的机会了。

她拍拍手,唤来了同样伪装成小太监入宫的秋雁,也就是太傅的孙女,于武一途天赋极高,陆晚棠才挑了她做事:“你去盯着张家,尤其是那个准备科举三公子,他平日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打探清楚……”半年后,谢锦鸢假流产,以巫蛊之术陷害张皇后,又爆出张家三公子科举舞弊,这才使叶天佑下定决心废后!

“是,殿下。”秋雁点了点头。

陆晚棠又递给她一本诗集:“你把这个在寒门士子中传开,悄悄地做,最好别让世家知道,尤其是谢家。”秋雁点了点头,领命离开。这个时代风气相对开放,女子也会学习武功和诗词歌赋。

春闱前有一个斗诗会,男女都能够参加。胜者若是男子,就能获得与当代大儒面谈的机会;若是女子,自然是好女百家求。上一届的胜者是以叶夫人为名参赛的女主,她以一曲《将进酒》惊艳四座,赢得了士子之首文澜的心,勾走了司家在清流中的拥趸。

而陆晚棠要做的,就是撕碎她假才女的面具。瞒着世家,就是提防有人偷偷跑去给谢锦鸢报信,这事并不难,世家子弟与寒门子弟向来互看不顺眼,少有信息交流,陆晚棠已经开始期待斗诗会上女主的表情了。

至于司家那边……陆晚棠走到窗边放飞了信鸽,司夫人最先下手的并不是叶氏王朝而是最北边的北疆,也就是当时杀了司夫人父亲的人建立的国家。当然,那人已经死了,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也不过是一个蛊虫控制的傀儡,这个时候,陆晚棠的人也已经掌握了北疆的实权,如今,时机已到。

三日后,北疆旗帜落下,改国号龙朔,昔日的陆氏王朝即将重现荣光!

消息传到皇宫,谢锦鸢惊愕地摔了茶杯,龙朔……为什么偏偏是龙朔呢?因为陆晚棠改的这个国号,谢锦鸢根本没有往前朝后裔的方面想,难道……难道是司宸玉?可是他的亲信都已经归顺,他自己也已经瞎了,应当成不了气候。可是,还有谁会用“龙朔”这个国号呢?莫非司宸玉还有她不知道的底牌?还是说……她几乎不敢去想那个可能,还是说,司宸玉也重生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失败了。谢锦鸢从始至终都不敢小瞧司宸玉,连对他下毒都要以身为饵,不行,她要去看看!

谢锦鸢起身,只带了一个宫女,急匆匆地到了承君殿。

谢锦鸢踏入宫门的一瞬间,洛夜便告诉了司宸玉,司宸玉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洛夜适时地通知陆晚棠,他倒是有些期待谢锦鸢来做一点宫斗该做的事。

谢锦鸢进了殿内,看到的就是贵公子优雅品茶的画面。司宸玉眼上覆了白纱,也丝毫无损于他的清贵,甚至增添了孱弱的美感,更加令人心折。

谢锦鸢不期然想起了前世她初见司宸玉的场景,也是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独自坐在院中,面对一个残局,指尖捻起一枚棋子,轻轻落下,顿时给已成死局的白子破开了一个一条生路。他似乎一直都是那个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过后来他的棋局从院中的残局变成了整个天下。

天下,天下呵,谢锦鸢突然笑了,他眼里得下整个天下,却唯独没有她。她恨他,可是无爱,又何来恨?她恨他,也爱他。他心怀天下,她就让他幽居深宫;他眼里没有她,她就毁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她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司宸玉,那个乱她心神的男人,应该消失才对!

谢锦鸢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手扶着后腰,不过一个多月的身孕,她便是摆出了即将临盆的架势:“臣妾给皇贵君请安。”

司宸玉等了半天,她终于开始了她的表演。他表现得十分配合:“谢贤妃?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司宸玉没叫起,但谢锦鸢本来就只是做个样子,她身子金贵着呢,给司宸玉说一声“请安”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转头就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皇贵君这儿的下人也太怠慢了,连倒茶都要皇贵君您亲自动手,不如本宫和皇上提提,给您选些知心的?”

“不劳贤妃费心。”司宸玉当然是故意让林承离开的,不然谢锦鸢还表演得起来?他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茶,放到谢锦鸢面前。

在谢锦鸢眼里,司宸玉从来坦荡,不属于下暗手,更何况他之前还“喜欢”过自己,于是直接端起茶水准备喝下去,随口道了声谢:“谢过皇贵君了。”

就在她手上的茶水快要入口的时候,司宸玉悠悠来了一句:“里面加了藏红花。”

谢锦鸢成功被呛到了,手一松,茶杯落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指着司宸玉:“你……你谋害皇嗣!”她带来的侍女倒是机灵得很,听到“谋害皇嗣”四个字,便一溜烟儿跑去找叶天佑了。

“谋害皇嗣?”司宸玉玩味地笑了笑,谢锦鸢都不由地得紧张起来:“你想做什么?”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听到外面传来“皇上驾到——”的唱喏声。

谢锦鸢立刻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刻意挡住了门口,口中娇呼一声:“啊!好痛!”说着就要往地上倒,可是,有人比她更快。

谢锦鸢刚表演了一半,就看到才还淡定如斯的司宸玉已经摔到了陆晚棠怀里,美人柔弱不胜衣的样子是她从未见的。谢锦鸢目瞪口呆,再加上要摔不摔的样子,就很尴尬。

“贤妃?”叶天佑的声音拉回了谢锦鸢的思绪。

谢锦鸢终于续上了她的表演,柔弱无助地回眸:“皇上,疼……”

叶天佑将谢锦鸢搂进怀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司宸玉,他从未看到这个人如此温顺柔弱的样子。他是真的喜欢过司宸玉的,如果那时候,他乖一点事情,会不会不一样?叶天佑的失神让谢锦鸢紧张,这次她是真的觉得肚子有点疼了。

陆晚棠同样不爽于叶天佑付视线,出声提醒:“皇上,还是请太医吧。”

叶天佑点了点头,吩咐小太监去叫太医,除了陈安,还有一个年纪较长的太医。

陆晚棠对此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谁知道陈安会不会为了女主颠倒黑白呢?陆晚棠堂而皇之地将司宸玉抱到床上,让太医查看伤势。

司宸玉非常及时地给自己开了个五级腰伤,那边谢锦鸢还在喊疼,状似不经意地提到了承君殿的茶水。

“贵君谋害皇嗣?”叶天佑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向看上去貌似伤得更重的司宸玉,第一次对谢锦鸢的话产生了怀疑。

虽然后腰一动就疼得厉害,司宸玉非常坚强地从床上撑起身子,却只是靠得离陆晚棠更近了,语气中带着些嘲讽:“我谋害皇嗣?”自进宫后,他再也没有在叶天佑面前用过谦称,叶天佑看上去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今日之前,我从未得知贤妃有孕……呃……这谋害一说又……从何而来?……”

司宸玉在陆晚棠的帮助下侧过身子,方便太医查看伤势,他只是轻轻呼疼,轻易地,便让叶天佑心里一揪。

陆晚棠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宜开口,于是只是静静地搂着人吃豆腐。

陈安假模假样地去察看一番桌上的茶水,里面当然没有什么藏红花。陈安凝神恩索了一下,最终选择了更为稳妥的方式:“回皇上,茶水里并没有下药,想来应当是贤妃娘娘太紧张了吧!”

谢锦鸢睁大了眼睛看向陈安,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你为什么不帮我?!

陈安却低下头,避开了谢锦鸢的视线。叶天佑倒是松了口气,他爱的是谢锦鸢,却也不希望司宸玉受到伤害:“既然是一场误会,那贵君便好好养伤,朕先带贤妃回宫了。”

司宸玉只是点了点头,淡淡道了一句:“恭送皇上。”这让叶天佑有些挫败,但他自己给自己找到了台阶,司宸玉只是身子不便而已,不能强求。

叶天佑走了,陆晚棠却趁机留了下来,反正叶天佑身边有谢锦鸢,不需要她。陆晚棠温暖的掌心附在司宸玉后腰处:“是这里疼吗?”

司宸玉咬着下唇点头:“棠棠,轻点。”

陆晚棠点了点头,心疼道:“我会的。”说完,便让林承将太医开的药拿过来。这是那位年长太医开的药,但陆晚棠也让七七扫描过,确定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才敢给司宸玉用上。

司宸玉眼眶微红,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疼……”

陆晚棠在人耳边温声哄着,下手却一点都不轻,直到人的腰部不再僵直,才放下手上的药,又用林承端上来的水净了手,将司宸玉搂进怀里:“辛苦你了。”

司宸玉如同猫儿一般窝在她怀里,抬头吻上女人的唇:“知道我辛苦,那就多疼疼我。”

陆晚棠就喜欢司宸玉这样依赖自己的样子:“那,我就多疼疼玉玉。”说完,撬开人的唇瓣。司宸玉自然十分欢迎,根本没让她费什么力气。

一吻过后,司宸玉的气息有些不稳,眼眸却亮得很:“今晚,可以吗?”

陆晚棠当然懂他的意思:“放心,不会让你受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