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梦魇(7)
“你知道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西西里家族高层的声音。”拉普兰德打开房间的通风系统。
卡蒙没有说话,用胶布封住所有人的嘴后,开始搜索房间每个角落,看看有没有忽略掉什么。
“西西里女士还有多久到这里?”拉普兰德看手表开始对时间,她不想这么快就和那个女人打照面。
“不知道,她只说很快就到,以你对她的了解大概是多久?”卡蒙走到隔间,声音越来越小。
“麻烦。”拉普兰德拿出手机,拍下一名哥伦比亚人手臂上的纹身,之后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套住对方头部,接着托起对方的左手,笑容十分诡异,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应该能醒过来吧?”拉普兰德抓住对方的左手食指,猛力掰断。
哥伦比亚人瞬间直起腰板,这一下直接让他意识清醒,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嘴巴由于被贴上胶布导致他发不出哀嚎,左食指的痛感还在不断刺激着。
“嘘......”拉普兰德按住他肩膀,脸悄悄靠到耳边,“告诉我,你们打算截获的东西是什么?”说完轻轻撕开对方嘴上的胶布。
“去死吧!”哥伦比亚人颤抖地说着,明显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
“啧。”拉普兰德贴回胶布,再次托起对方的左手,毫不犹豫地将中指掰断。
“唔!”哥伦比亚人脖子处青筋暴起,粗声喘着气。
“我再重复一遍,你们打算截获什么?”拉普兰德低声说道,“我会打断你全身每一根骨头,直到你愿意说实话为止。”说完再度撕开胶布。
没想到哥伦比亚人冷笑一声,完全没有把拉普兰德的威胁当一回事,开始挑衅道:“你就这点能耐么?”
“呵呵呵。”拉普兰德平静地合回胶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不惜献出生命呢?”
哥伦比亚人头部后仰,似乎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惜嘴巴贴着胶布,不然他会狠狠朝拉普兰德吐口水。
“听好了,你会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死去,然后尸体被丢在哥伦比亚的大街上。”拉普兰德把剑脊抵在哥伦比亚人的脖子上,“你不会把自己当成英雄一样的牺牲吧?”
哥伦比亚人不为所动,甚至抬起下颚蔑视拉普兰德。
“好吧。”拉普兰德耸耸肩,缓缓移开剑刃,随后突然反抓剑柄,将剑用力插进哥伦比亚人的小腿,连同骨头刺穿!
哥伦比亚人浑身颤抖,死死咬牙忍住疼痛,他已经感觉不到小腿的存在。
“嗯?”拉普兰德看到哥伦比亚人的裤子口袋有明显的凸起,结果抽出来一个钱夹。
“你的弱点不会在这里面吧?”拉普兰德冷笑,打开钱夹一张鲁珀女性的照片映入眼帘,“挺美的,介意我把照片烧了么?”
“唔,唔!”哥伦比亚人激动起来,抬起的下颚也迅速放下,上半身急促地扭动着想挣脱绳子。
“牵挂,永远是人最大的弱点。”拉普兰德冷冷地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拉普兰德撕掉胶布丢到一旁,静静等待答案。
哥伦比亚人嘴唇颤抖,疼痛和焦虑搅乱着他的大脑,一时做不出决定。
“给你一个忠告,别妄想挑战西西里家族,即使你的一切都在哥伦比亚。”拉普兰德站起身退后一步,随后拔出剑刃,血液随之溅出滴在哥伦比亚人的下巴。
“我不知道......”哥伦比亚人终于开口,但说话有些断断续续,“家族只叮嘱过,不准失手,具体是什么,我真不知道!”
“那件货物和你们追查的德克萨斯家族大小姐有联系吗?”
“没有,追查德克萨斯只是顺带的任务,开出赏金交给叙拉古黑帮去做就行,主要目的还是那个货物。”哥伦比亚人全身冒着冷汗,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在刻意隐瞒些什么,不过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拉普兰德甩了甩剑刃上的血,从口袋拿出一小瓶气体罐,“作为回报,我会帮你逃过接下来的审讯。”
“接下来?”哥伦比亚人懵了。
“更残酷的审讯,你们当中必定会死几个人,听我的你会逃过一劫。”拉普兰德把剑刃收回身后。
“这张照片我就藏到床底了,之后你就自己去拿吧,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拉普兰德打开气体罐,凑到哥伦比亚人鼻尖,“闻吧,它会让你暂时失去语言能力。”
“这算什么?”哥伦比亚人并不相信她的话,但气罐里的气体已经蔓延出来,想不吸入都不行。
“你这副模样是我的杰作,是我的艺术品,他们不敢乱动,尤其是那个女人。”拉普兰德看着气体进入哥伦比亚人的鼻孔,“睡吧,祝你有个好梦......”
“你在干嘛?”卡蒙无声息地出现在拉普兰德身后。
“问了点事情。”拉普兰德关上气体罐,哥伦比亚人渐渐倒去。
“只能说你身份特殊,要是换成其他行刑者这么做,后果不堪设想。”卡蒙抱胸看着拉普兰德的背影。
“代我跟西西里女士问个好。”拉普兰德丢下这句话后就大步离开了房间。
“拉普兰德。”卡蒙看着地上还在扩散的血。
“嗯?”拉普兰德没有停下脚步。
“活久点。”卡蒙大声说道。
“对一个矿石病初期的患者说这种话?”拉普兰德已经走远,至于卡蒙能不能听到,就不关她的事了。
与此同时,天空传来重型直升机的声音,机身印着西西里家族的图案,西西里家族的领袖,西西里女士,正式到达卡修酒店。
酒店大厅
“坏了!”经理收到了西西里家族领袖到来的消息,立刻抓起电话打给保卫科,“马上把所有监控关了!今天的监控也删了!”
“啊?”电话一头很是不解。
“西西里家族领袖来了。”经理一字一顿,生怕这些保卫不知道事情严重性。
“哦哦哦。”电话一头开始手忙脚乱的指挥。
拉普兰德也隐约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这么说来那个女人一直都是以这种方式登场。
“走着瞧。”拉普兰德双手插进裤袋,轻快地走进电梯。